少年那張雌雄莫辨的臉和精致的五官完美的不像是真人,她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氣息更是讓人一眼就不自覺的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這是寧姝,二年級異能3班的B級療愈系異能者,異能獸是植物藍(lán)鳶尾。”
“寧姝,他叫殷澤州,是二年級異能3班新生,金屬性異能者,異能獸是猲狙。”
“她是蘇挽歌,一年級異能4班新生。”
霍堯向她介紹。
“你們好,我叫寧姝!”
她長得明媚大氣,半扎公主頭,膚色白皙細(xì)膩,小翹鼻粉白發(fā)亮,明眸皓齒,唇紅齒白。
她今日身穿一件藍(lán)色長袖,搭配一條黑色及膝的百褶裙,眼眸里笑意盈盈,很是青春漂亮。
蘇挽歌對她的第一感覺像是悶熱夏天里喝了一口清爽解膩的白桃汽水。
“你好,我是蘇挽歌。”
蘇挽歌對這種一眼就感覺很好的漂亮女生幾乎沒有抵抗力,她呆呆的伸出手與之淺淺交握了一下,又飛快的縮了回來。
寧姝被她這一舉動逗笑了,真是可愛的小狗。
“你好可愛啊!”
蘇挽歌有點不知所措。
“以后有事可以來二年級異能3班找我哦!”
蘇挽歌耳尖紅了。
“霍老師,沒什么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她還上著課呢。
“好的——等會兒!”
霍堯本想一口答應(yīng),又突然叫住了她。
“老師?”
“麻煩你帶殷澤州去教室吧,等下行李我讓人幫他送到宿舍,晚點你找位男同學(xué)帶他去宿舍可以嗎?”
“好的老師!”
殷澤州看了眼蘇挽歌。
霍堯:“你給她申請的是單人宿舍,等會兒我送她過去就行了,放心吧!”
你可以嗎?
殷澤州用眼神示意。
蘇挽歌微微點頭。
殷澤州:注意安全。
蘇挽歌:好。
“跟我來吧,殷澤州同學(xué)!”
殷澤州起身跟她離開了,門關(guān)上前還回頭看了她一眼。
……
“可以問一下你跟殷澤州是什么關(guān)系嗎?”
“朋友。”
半晌,她又加了一句:“好朋友。”
“是家人吧?”
蘇挽歌頓住,陷入了迷茫。
家人嗎?
霍堯還繼續(xù)問些什么,蘇挽歌卻不再回答,霍堯也不好再接著問了,他的口水也是口水。
“好了,這就是你的單人宿舍了,把你的行李放好,我?guī)闳ソ淌野伞!?
這棟宿舍樓住的人不多,男女混住一棟。
蘇挽歌的宿舍不大,環(huán)境還可以。
4班現(xiàn)在正在上實戰(zhàn)訓(xùn)練課,帶教老師一個都不在。
霍堯敲了敲門,不等有回應(yīng)便推門而入。
其他人都停了下來。
“這位是我們班的新同學(xué)蘇挽歌,以后和你們一起上課學(xué)習(xí)!”
他用手肘捅了下蘇挽歌,示意她自我介紹。
“大家好,我是蘇挽歌。”
霍堯:這就沒了?
蘇挽歌疑惑:還要說什么?
兩人面面相覷。
還是從后面推門而入的三位老師打破了這份尷尬。
“好了好了,蘇挽歌是吧,過來和我們一起訓(xùn)練吧!”
蘇挽歌走過去,自覺站在最后一排。
“嗨!我叫路序,馬路的路,秩序的序,很高興認(rèn)識你!”
蘇挽歌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她突然想起了波恩。
“你的異能獸是狗嗎?”
“啊?你怎么知道!”
路序很驚訝,他的異能獸是諦聽,對他來說也是狗。
“我猜的。”
蘇挽歌答完,沒再說話。
路序長的很帥,但不是那種傳統(tǒng)意義上的帥哥。
他長的痞痞的,蜜色肌膚,有肌肉,卻不壯。
五官不精致,有一種粗糙感。
組合起來卻很舒適耐看,嗯,看起來像是很陽光快樂的小狗。
只是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他的眼神純粹干凈,不含一絲雜質(zhì)。
……
“下個月學(xué)院舉行摸底考核,每個人都要參加,贏一場獲得一積分,對戰(zhàn)由抽簽決定。個人和小組的分?jǐn)?shù)分開排名,個人前十名和小組前四名將獲得獎金和獎品。”
“下面我來公布一下分組名單。”
……
“路序、蘇挽歌,以后你們倆一組。”
“下個月的理論考試大家務(wù)必要盡力而為,不計入積分排名,但計入期末考核成績。”
“實戰(zhàn)切磋的時候可以全力以赴,但不能拼命,點到為止就可以了。”
“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
“好,今天就練到這里吧,解散下課!”
其他人蜂擁而散。
“一起去食堂吃飯嗎?”
“不了,我等人。”
“那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嗎?”
路序是真的很吃她的顏,賞心悅目。
蘇挽歌不理解,但沒拒絕:“隨便你。”
路序和她并排坐著等。
他好奇寶寶一樣問個不停,蘇挽歌偶爾會回一句。
沒多久,她就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
“走了。”
她拿起一旁的書包單手從窗口翻了出去。
“臥槽!”
路序也抓起書包追了出去。
“學(xué)姐好。”
蘇挽歌沖一旁的寧姝打了個招呼。
殷澤州要拿她的包,蘇挽歌拒絕了。
“又不重。”
“行吧。”
“寧姝學(xué)姐好!”
路序也打了個招呼。
“這是?”殷澤州看著她旁邊那個笑的跟傻子一樣的路序。
“我同學(xué),路序。”
“路序,這是我朋友,殷澤州。”
“殷學(xué)長您好,我是路序,是蘇挽歌的同學(xué)!”
“嗯,叫我殷澤州就行。”
殷澤州態(tài)度不冷不淡。
四人到了食堂,在這里就餐的人不多。
他們選了個四人桌,放下背包就去排隊打飯了。
“你好,我要兩份涼拌手撕雞皮、一份涼拌萵筍絲和一份河硯粥,謝謝。”
“你是新來的吧?”
“是。”
“看你瘦得,下巴一點肉都沒有。阿姨給多你盛一點,再給你份排骨和一些鹵耳朵要吃飽才有力氣學(xué)習(xí)!”
“不用,謝謝阿姨。”
蘇挽歌不信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對自己好。
但食堂阿姨對她的拒絕充耳不聞,以為他是不好意思。
年輕人臉皮薄,自尊心強,她懂。
“不用不好意思嘞,你現(xiàn)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要吃好吃飽睡好才行!”
“再說了,也就當(dāng)試試阿姨的手藝了,好吃你下次再來!”
食堂阿姨眼睛一直舍不得從她臉上挪開,給她的份量都是足足的,餐盤上的菜都堆成小山了。
就是院長來了都沒有這種待遇。
果然不是長的好看也沒用,沒用那是因為還是長的還不夠好看!
路序不免感慨,內(nèi)心四十五度角仰天。
四人打了飯回來,發(fā)現(xiàn)他們的東西都被挪了位置。
蘇挽歌更是一眼就看到自己背包上的那個白色棉花糖一樣的鉤織小羊掛件不見了。
白色背包上有好幾個黑色的腳印,又濕又臭。她顧不上這些,只想找到她的掛件。
“你是在找這個嗎?”
一道男聲從不遠(yuǎn)處傳來。
蘇挽歌看過去,穿著黑色緊身工裝背心的男生手上赫然是她的掛件。
“還給我。”
“哈哈哈哈!”
“老大,他讓你把這東西還給他呢!”
又是一陣刺耳的笑聲,其他人默默的看著這邊。
“我說,把它還給我。”
蘇挽歌下頜繃的緊緊的。
“弱雞,有本事自己過來拿啊!”
“你們倆先吃吧。”
殷澤州眼睛一直沒離開蘇挽歌。
他眉眼間的戾氣很重,濃郁的殺氣讓路序抖了抖。
不知死活的東西。
蘇挽歌走過去,伸手去拿,在即將碰到的那一刻,韓君澤卻突然將它收了回去。
蘇挽歌眸子一暗,聲音很冷,讓路序和寧姝都忍不住心里發(fā)寒:“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