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沒死?
- 失業(yè)的我,只好在現(xiàn)實里加點修仙
- 逆風的麻雀
- 2044字
- 2024-11-02 12:35:42
“學武?”
李璟疑惑看著眼前老頭,道:“我不正是在學武?為什么還要學武?”
四大爺搖了搖頭,“錯了,我說的武非是外面流傳的拳腳武術,你們所學的那都是人們想要你學的,也允許你們?nèi)W的,而我說的是有些人不讓學的功夫?!?
不讓學的功夫?
那是什么?
“行了,先不要問,跟我走,我?guī)闳€地方,你就知道了?!?
說完,四大爺當先出了門。
李璟跟在他身后。
走了半小時,四大爺忽然轉(zhuǎn)進山道,路過一個岔路時,一頭鉆進了樹林里,接著便更深處走去。
下李村周邊皆是一座座大山,山勢陡峭,尚未被人類開掘,是一片人跡未至的龐大森林。
李璟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沒有一絲信號,只走了幾分鐘,連東南西北也已分不清。
可四大爺卻輕車熟路,走下不停,似乎對這片森林頗為熟悉。
“等一下,先抹上這個?!?
四大爺忽然停下,從口袋摸出一個黑色小瓷瓶,打開蓋子,有一股刺鼻藥味飄來。
接著,他用食指扣了扣,挖出一團黑色膏藥,涂抹在身上。
然后給了李璟,讓他學著涂上膏藥。
做好一切,才繼續(xù)前進,又走了半個小時,周邊樹木越加茂盛,遮陽避日,隱約間叢林處有野獸低吼的聲音,圍繞耳邊。
顯然經(jīng)過長途跋涉,李璟二人已來到森林深處。
但奇怪的是一路上沒有碰到一只野獸。
哪怕明明感覺野獸的低吼之音,就在耳邊,卻也不曾有野獸攔路。
這一切應該與抹在身上的膏藥有關。
“怎么樣?很神奇吧?”
四大爺似乎看出李璟的疑惑,不禁自豪道:“那瓶藥膏名為驅(qū)獸膏,凡是百米之內(nèi)聞到氣味的野獸蚊蟲,皆避之不及。”
“這藥是您制作的?”
四大爺經(jīng)常能在山里撈到好藥材,想來都是抹上膏藥,深入?yún)擦种蝎@取而得。
一般人還真沒那個能耐。
“不是,是你大大爺做的?!?
四大爺隨口回道。
大大爺?
四大爺家一共有兄妹九個,而四大爺是倒數(shù)老二,低下還有個妹妹。
在他上面還有三個哥哥,三個姐姐。
而除了四大爺和他妹妹之外,其余人在陸續(xù)的幾年內(nèi)都相繼去世。
尤其大大爺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jīng)去世。
要知道,四大爺都已經(jīng)八十多歲,他大哥比他還大了三十歲左右,二十多年前大大爺就已經(jīng)九十多歲,那時李璟還小,只知道大大爺是得了不治之癥,才去世的。
“真可惜,大大爺要活著一定是個醫(yī)學奇才,定能對醫(yī)術界帶來巨大的發(fā)展。”
李璟一臉惋惜,如果有這樣的發(fā)明,一定能獲得世界大獎,別說錢了,單單一個名字就足以成為世界標桿。
“你大大爺沒死?!?
四大爺瞧了眼李璟,緩緩說出了一個秘密。
只見后者瞪大了眼睛,表情何止是不信,簡直是震驚的無以復加,這信息量太大。
首先,如果大大爺沒死,那現(xiàn)在至少已經(jīng)一百一十多歲,當然有些人長壽百歲在如今也不是奇事,但為何要假死?
李璟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大大爺可是辦了壽席的死人,當時村里人都去了,因為是徒腳行醫(yī)的緣故,連城里不少人都來吊唁過。
二十年后,怎么就沒死?
“為什么?”
不斷出現(xiàn)的事,讓李璟心中疑竇叢生,但依照四大爺?shù)男愿袷遣豢赡苷f出來的。
“一會你就知道了?!?
果然,四大爺沒回答,而是不停往前走去。
就在行到一條小溪前,被高山流下的瀑流擋住了去路,四大爺才停下了腳步。
前方無路。
李璟環(huán)視四周,這里除了一條小溪流過,便無任何他物,卻不知四大爺為何要帶自己來這兒。
“喝點水?!?
四大爺捧起一汪溪水,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
李璟低頭看向小溪,只見溪水清澈見底,不見一絲雜物,游動的魚兒不時冒出水面,好奇看著來人。
李璟指尖沾上溪水,放在舌尖舔舐,溪水觸碰味蕾時,一股清甜的味道傳來,“這水甘甜,真的能喝?!?
“當然,好了跟我來?!?
四大爺走到溪瀑布下,將一處藤蔓扒開,露出一道一人寬的山道。
整個山道不長,步行幾分鐘后豁然開朗。
幾條田陌交錯在不遠處,于田埂之間,有一間茅草小屋,獨立其中。
田間種滿了蔬菜瓜果。
“汪汪汪.....”
房門前一條大黃狗,見到來人,開始犬吠起來。
“這里有人?。俊?
李璟知道這是到了地方了,不可置信道:“難道是.......”
“四弟,你來了?!?
就在這時,房門開合,一個老人從里走出,這老者臉色紅潤,步履矯健,雖看似是個老人,卻沒有一點兒沉暮之氣。
“咦?這是......”
老人看向李璟,眼神里帶著幾分警戒。
“大哥,這是李成山的兒子,李璟啊。”
四大爺介紹道。
“成山的兒子?都這么大了?快進來吧?!?
聞言,老人才放下戒備,邀請二人進屋。
屋里擺設很簡單,一張木桌,一張草席床僅此而已。
而在床上還躺著一個昏迷的男人。
“他是黃澄哥?”
床上的男人與李璟記憶里的人重合,如果沒記錯,此人正是被749局盯上的黃澄。
“是的,那天在旅館,我急匆匆把你拉走,就是因為你黃澄哥趁他們不注意,從警車上逃了出來?!?
“一路逃竄,經(jīng)過幾天幾夜,才跑回這兒,但回來時便已昏迷不醒,路上遭遇什么,無人可知?!?
四大爺神情擔憂,他就這么一個兒子,可不想見他出事。
“放心吧,我已為他梳理了一遍經(jīng)脈,他胸口受了一掌,氣血不暢,加之多日勞頓,才導致昏迷不醒,休息好了自然會醒。”
“對了,那些人來了嗎?”
老人安慰一番后,又問道。
“那些人陰魂不散,怎么可能不來,今早已經(jīng)找到我了?!?
“可惜,我去首都苦心交涉一番,卻沒有任何結果,他們還是執(zhí)意將黃澄處決,大哥,他們現(xiàn)在是越來越狠了,怎么辦?”
四大爺眼眸含淚,眼前之事怕是難以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