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星 1980年八月十七日地點:奧丁學院訓練場距離夏克杯僅剩十八天
風會帶走你曾經存在過的證明,可誰又會被風輕易帶走自己留下的足跡呢?
這幾天內霍德爾不是在訓練場練習就是在睡覺,這種兩點一線的生活多少是無趣的,直到后面連麗嘉都被其逼瘋,精神都有些不太正常。你看這不,又在那發瘋呢!
“呵呵呵哈,來啊霍德爾,來啊!”瘋狂的笑語從麗嘉的嘴角流出。
霍德爾招架著沒有說話,但仍然略顯吃力的抵抗著世俗的不公。
這已經是二者對抗的第三十四次了,只不過戰斗總是一邊倒的優勢朝麗嘉倒去。
“嘗嘗我新學到的技能,光翼連斬!”說罷她揮舞著壯碩的光翼,風場隨之揚起,那威力之大竟將霍德爾連人一并吹飛至空中。
麗嘉隨即煽動光翼向著霍德爾撕裂而去,如同兩把利刃無情得迅速切割著搖擺不定的霍德爾。隨著系統的播報后,這場戰斗毫無疑問又是麗嘉獲得了勝利。
麗嘉取下儀器,前所未有的舒暢,她喘著粗氣跑到一旁弱不禁風的霍德爾面前,哈哈大笑著拍打著他的背部道:“不錯,不錯,看來進步還是有的。”
全然沒有顧及霍德爾那堅持不住的臉色,哐哐拍打著他的背部,直到其昏暈過去,才想起來眼前之人是霍德爾。
流螢埋怨得看了麗嘉一眼,背起霍德爾就朝著愈療中心駛去。
地點:奧丁學院愈療中心
“哎,這是他第幾次來這邊了,都快成為常客了。”海森看著手里的檢測報告不免心頭一皺。
“沒辦法,為了這次‘夏克杯’霍德爾真的很努力了,只是結果......”流螢有些不好意思得說著。
“你不必藏著壓著,霍德爾的努力你是看在眼里,但是就結果而來那是差強人意的,離取勝還有非常遙遠的距離。”海森一語道破流螢的擔憂。
“但我也不想因此傷了他的心。”流螢磨蹭著雙腿有些難以抉擇。
“哎,他醒來了以后,你帶他去琥珀街散散心吧。”海森臨走時在霍德爾的手背上上下捉摸著。不一會一個形像眼睛的符文被印刻了上去。
流螢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連連答應下海森的祈求。
“但愿如此。”海森擔憂道。
元星八月十七日晚地點:琥珀街
等到霍德爾醒來時,流螢二話沒說就將其帶到琥珀街散心。
“我沒事的流蘇,真的。”霍德爾把頭埋得很低小聲嘀咕道。
“哎今天可是琥珀街重要的‘美食街’,這次就讓我來請你吧。”流螢望向霍德爾笑臉相迎道。
“可是我......”
“哪來那么多可是,跟我走就對了。”流螢又一次拉住了霍德爾的手游走在琥珀街上。
直到流螢的余額逐漸減少,她這才見識到一個月前琥珀街流傳的“大胃王傳說”,說不定就是霍德爾本人,只是他沒有察覺罷了。
“嗯?怎么了嗎?是我吃太多了嗎?”霍德爾走在大街上有些自責道。
“呃呃,怎么會,都說了我請了,真的。”流螢望向空蕩蕩的錢包感覺心在滴血。
二人就這樣游蕩在街上,直到遇見一處拐角時,霍德爾卻突然停了下來。他有些出神地望向拐角處深不見底的巷子。
“嗯?怎么了嗎?”流螢來到霍德爾面前上下打量著。
“哦,沒什么,我突然想吃我們剛來時的串子了,可是現在肚子卻有些鬧騰。”
“啊,簡單,你在這邊簡單解決一下,我去給你買。記住別隨便移動。”流螢將霍德爾推到巷子處叮囑道。
霍德爾點了點頭,捂著肚子,看見流螢漸行漸遠,索性攤牌1邁開雙腿朝著巷子深處跑去。
直到跑到精疲力盡大喘氣時,那團黑洞才若隱若現,“哼,還真的,死性不改啊。”霍德爾整了整滿汗的臉龐,緩緩走了進去。
跟之前一樣還是一樣高端大氣上檔次,只不過夜晚的原因,那一對對氛圍燈的渲染,讓這間咖啡館更加有韻味,如同夢幻般讓人沉醉。
“你終于來了,少年。”
“哼,讓你久等了!你這幾天可沒少托夢啊!”霍德爾順勢坐在長凳上有些后怕的說道。
“哦,不要誤會,不過是小小的占卜罷了,對你的身體沒有危害。”斗篷男解釋道,嘴角永遠保持著一股耐人尋味的笑意。
“說吧,找我什么事?”霍德爾也不再廢話直奔主題。
“你最近,準備參加‘夏克杯’是嗎?”
霍德爾心頭一驚,這個事情只有流螢,麗嘉等人知道,他這個來路不明之人怎會知曉。
“是,又怎么樣!”霍德爾清了清嗓子回答道。
“恐怕現在的你還做不到哦。”斗篷男有些遺憾得說道。
“你說什么?”
“你應該知道自己的力量究竟如何?又是否有信心奪冠?又是否有絕對的實力奪冠。”
霍德爾沉默了,因為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正中他的眉心,他怒錘著桌面,宣告著他的不甘心。
斗篷男看在眼里他戲謔得提問道:“你,渴望力量嗎?”
霍德爾被他的話震驚到了,這一刻他的內心產生了動搖,他望向自己手背上的印痕,有些出神。
他咬了咬牙,似是做出了重大的決定隨即眼神堅毅道:“要,我要獲得力量!”
斗篷男笑了笑,將霍德爾那鋪著印痕的手背握住,用手輕輕一揮,那印痕隨之消失不見。霍德爾瞅在眼里,顯得不可思議。
“你想要的力量在這里!”斗篷男透過霍德爾的手將其貫穿,在霍德爾的震驚下,斗篷男的整根手臂穿過了他的胸膛。只覺得胸口像是在燃燒一般,痛苦震耳欲聾。
“改變不了你,那就接受它!”斗篷男旋轉手臂一股無形的能量涌入霍德爾的體內,在一聲聲痛苦的哀嚎聲中,融合。
直至其完全適配這才緩緩抽離手臂,只留有霍德爾口吐白沫得躺在地上,顯得毫無生機。
“這下,算是融合成功了,那契合度就看你造化了。”斗篷男望向霍德爾胸口上那耀眼的項鏈意味深長的說道。
當流螢拿著串找到霍德爾時,他靠坐在巷子旁,滿臉憔悴。但那胸口上的項鏈似乎在隱隱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