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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再探再報(bào)!

燕靈雎有些煩躁,將容兒推了出去,自己一個(gè)人靜靜。

過了倆日,容兒找了個(gè)由頭抓住宮人偷盜,帶著太后送來的幾人一同打發(fā)到了暴室。

太后那邊聽說了消息,又召了燕靈雎去長樂宮問話。

“怎的在長樂宮好好的人家,到了你那兒就偷盜了?”

太后明里暗里諷刺著燕靈雎,燕靈雎只看著自己新做的丹蔻,不予理會(huì)。

“真是糟蹋了好人家。”

“瓊玉,你去將那幾人接來長樂宮,哀家要親自審問。”

太后身邊的瓊玉嬤嬤答應(yīng)一聲,就要去暴室接人。

卻被燕靈雎的人擋住。

太后冷哼一聲,“你是要做長樂宮的主了?”

燕靈雎好整以暇,“瓊玉嬤嬤不忙,太后也不要生氣。”

“臣妾只是提醒一句,若是瓊玉嬤嬤接了人來,審問出點(diǎn)什么別的東西,那就不是偷盜罪可以擋得了的了。”

太后不聽,只揮手讓瓊玉嬤嬤去接人。

容兒親自將人擋下,在殿中丟出證據(jù)。

太后眼皮一跳,連忙揮手讓宮人退下。

證據(jù)就是太后安排瓊玉給宮人的藥包,里面是讓燕靈雎絕育的粉末。

太后與瓊玉對(duì)視一眼,像是在問罪怎么會(huì)被抓住。

瓊玉微微搖頭,心中也覺得奇怪,明明藏得很好,那幾個(gè)宮女不可能出賣長樂宮。

燕靈雎冷眼看太后主仆犯迷糊,其實(shí)她沒有抓到什么證據(jù),這就是她的栽贓嫁禍。

手里有后宮權(quán)柄,盡在掌握。

她冷笑一聲,“瓊玉嬤嬤如此著急接人,是不是要將瓊玉嬤嬤也審問一番啊,太后?”

“你、”太后啞口無言。

既然撕破了臉皮,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燕靈雎起身便帶著人出了長樂宮。

太后看著她的囂張背影,氣得差點(diǎn)暈過去。

“以后這長樂宮可以不用來了。”容兒為她感到高興。

這時(shí),顏康的馬車又來了。

燕靈雎剛剛解決太后,氣焰未消,“怎的這顏康是瞅著我們來的?”

容兒也覺得不對(duì)勁。

“叫你安排人盯著顏康,你安排的怎么樣了?”燕靈雎與容兒小聲交流。

“回頭我問問。”

說完,主仆倆一同看向下來的顏康,如臨大敵。

這一次容兒擋在了前面,讓顏康無機(jī)可乘。

顏康寒暄幾句,看燕靈雎的眼神如同在看獵物,讓人不寒而栗。

直到顏康離開,燕靈雎才緩過來。

回到紫宸殿,燕靈雎連忙讓容兒打探了情況。

“姐姐,顏康經(jīng)常來往長樂宮,我安排的人看得很清楚。”

“還有些奇怪的地方。”

燕靈雎催促著,“什么奇怪的地方?”

容兒猶豫著,看了看周圍,伏在燕靈雎耳邊說道。

“宮人看見,長樂宮不止顏康出入,還有...還有一些陌生的太監(jiān)。”

燕靈雎懵了,“這有什么...”

她突然想到那日和華陽關(guān)在一處,那個(gè)英氣得不太像太監(jiān)的太監(jiān)。

那晚華陽與那太監(jiān)承歡,也說明那人的確不是太監(jiān)。

那太后這...

難道太后受不了深宮寂寞,也和華陽一樣?

可是顏康經(jīng)常不通傳就來長樂宮,也不怕被發(fā)現(xiàn)?

或許這些假太監(jiān)就是顏康帶進(jìn)來的呢?

很有可能,以前是華陽做這些事,現(xiàn)在華陽走了,顏康留下,正好做這些事。

難怪太后不想讓華陽回封地。

燕靈雎有些明悟,還有些興奮。

“再探再報(bào)!”

容兒也有些興奮,“是!”

燕靈雎在這邊利用掌管后宮的權(quán)利八卦,而祁稷那邊被冷落幾天,早就忍不住了。

解了禁足的燕晚虞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買通了李昌年的徒弟,支開李昌年,悄悄入了宣室殿。

祁稷政務(wù)看得累了,便揮手讓侍女添茶,身后侍女上前幫他揉著太陽穴。

手法有些熟悉,舒適得讓祁稷忍不住呻吟。

他抓住女人的柔夷,細(xì)細(xì)摩挲。

有些期待又有些懷疑地將女人拽至身前。

“陛下。”

女人青絲瀉下,異域風(fēng)情的面罩半遮臉頰,青澀的眼眸中帶出淳淳嫵媚,誘惑自不必說。

“雎雎?”

祁稷驚喜,“你不生我氣了?”

燕晚虞緩緩摘下面罩,“陛下,臣妾從來沒有生氣。”

祁稷怔愣,猛地火冒三丈,緊緊捏住燕晚虞的下顎。

“燕晚虞,你再敢假扮雎雎,朕就將你丟入暗室,讓暗衛(wèi)爽個(gè)夠!”

他將燕晚虞甩開。

燕晚虞從臺(tái)階上滾落,身上立時(shí)青一塊紫一塊。

忍著劇痛,燕晚虞眼中不敢置信,更有恐懼。

她不明白,都是一樣的臉,她比燕靈雎更聽話,為什么祁稷對(duì)她一點(diǎn)都不動(dòng)心。

她就差脫光了勾引祁稷了,為什么一點(diǎn)用都沒有?

難道祁稷...燕晚虞想起后宮子嗣不多,難道祁稷是個(gè)沒用的?只有燕靈雎能包容他的沒用?

燕晚虞突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面上卻不敢透露分毫,低頭隱藏自己的嫌棄。

李昌年聽見動(dòng)靜,趕緊帶著人進(jìn)來。

“怎么會(huì)這樣...燕寶林您...”

“抬出去,讓別人看看她這個(gè)賤婦的模樣!”

祁稷捶著桌子,怒不可遏。

李昌年迎和著,順著祁稷的脾氣。

他可不敢真這么做,這是皇帝妃嬪,燕晚虞這樣跟光著身子沒什么區(qū)別,讓人看了笑話,只會(huì)讓他人頭不保。

更何況燕晚虞長得像燕靈雎,到時(shí)候讓別人誤會(huì),讓燕靈雎鬧了笑話,皇上跟著受氣,自己也不好過。

燕晚虞眼中不禁露出怨恨,還想說什么,被李昌年著人捂著嘴巴抬了出去,沒有驚動(dòng)他人。

祁稷難受得緊,那樣像燕靈雎的臉,更讓他把持不住。

他惱羞成怒將案上的奏折一掃而空。

他忍著,好一會(huì)兒,才平靜下去。

隨即,他進(jìn)了內(nèi)殿,打開暗室,走了進(jìn)去。

紫宸殿靜悄悄的,自從燕靈雎掌管后宮,事情多得倒頭就睡。

她又與祁稷冷戰(zhàn),更是不用接駕,早早地熄了燈,漆黑一片,躺在榻上。

初夏涼爽,收起了暖爐,又不用冰鑒,蓋著薄毯,舒適極了。

可是燕靈雎卻沒有睡意,她一直在想太后的事。

太后也太大膽了。

她又搖搖頭,都是太后了,膽子大些也不過分吧。

燕靈雎想著如果她成為太后,可能比太后做得更過分。

她閉上眼睛,癡癡笑著,像是想到自己成為太后的美妙生活。

突然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簾子似乎被掀動(dòng)了。

容兒不會(huì)不出聲,燕靈雎驚恐地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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