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是你的墳墓
- 夫人要離婚?陰狠季少長跪不起
- 木魚三七
- 2026字
- 2024-10-18 18:57:30
想到這,林虞拿過手機,給骨子里透出溫柔的男人打了一通電話。
那頭幾乎是秒接。
“狗東西,明天上午記得揣九塊錢來接我。”
九塊錢,結婚證所需的費用。
林虞這句話的意思不言而喻。
話落,林虞也不管那邊怎么回答,直接掛了電話。
今晚先是她拿結婚的事壓林老爺子,恐怕林老爺子坐不住,會在這事上摻合,到時候不承認協議,強塞男人給她,她還得費心思去應付,還不如干脆甩紅本本擺在他面前,滅了他的心思。
后是宋玉辭的話,讓她實在是看不懂這人的心思,城府太深,她不敢拿遺產賭。
………
翌日清晨,六點。
林虞正睡得舒服,床頭的電話就響了。
林虞伸手拿過,放在眼前一看時間,頓時火氣上頭,按下接通鍵,還不待她說話,那頭的聲音就已經響起了。
“姐姐,別生氣,我給你帶了城北珍味肆的招牌八道菜,城南的餅坊的芋泥餅和紅豆餅,這些可都是你最愛吃的。”
聽到這幾樣吃的,林虞的起床氣消了一半。
林虞,“季少,一大早不睡覺買這些東西干嘛?”
季淵,“討姐姐歡心,想和姐姐早點去領證。”
林虞意識模糊,在被子里轉了個身,“真討我歡心就別打擾我睡覺。”
季淵,“姐姐,后半句是重點。”
林虞揉了揉眼睛,“誰家民政局那么早開門?滾,老娘要睡覺。”
季淵輕笑一聲,“姐姐,等你睡醒珍味肆的招牌八道菜就涼了。”
打蛇打七寸,挖樹先挖根。
林虞是個吃貨,還是個極其挑剔的吃貨,但凡加熱的菜她都不吃。
用她的話說就是,加熱失去了它原本的味道,還不如不吃。
林虞強制開機起床,咬牙切齒道,“等著。”
十分鐘后,兩人座在餐桌上大眼瞪瞪小眼,但主要是林虞在瞪季淵。
“姐姐,別瞪了,不然待會眼睛疼,先吃飯。”
林虞不語,拿起一塊芋泥餅,看著季淵狠狠咬了一口下去,就好像她在吃的不是餅,是季淵。
季淵心虛,但面不改色道,“遺產的事盡快落實,林晟那邊估計要控制不住了。”
生氣歸生氣,但林虞不會那正事開玩笑,“說說。”
季淵,“他坐了三趟回京城的飛機,但半路都因各種因素改道,該起疑心了。”
林虞放下手中的餅,“他現在在哪?”
季淵抽了張紙遞給她,“M國。”
又是M國?
是意外?還是巧合?
林虞接過紙巾,掀起眼皮看他,“你安排的路線?”
季淵,“不是,他最后落地是M國旁邊的一個小島,M國是他自己乘船去的。”
林虞瞇了瞇眼,“你派人跟蹤他?”
季淵挑眉,沒有否認,“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林虞將手中的紙丟到桌上,“所以季少,你從多久之前開始謀劃的?”
季淵,“和你合作開始。”
這話可信嗎?林虞自然不信。
季淵不是神算子,不可能確定她最后會選擇他,畢竟她當初更偏向的選擇是沈景言,所以季淵能一早就派人跟蹤林晟肯定有其他原因。
林虞沒在問,只是又默默拿起一塊紅豆糕吃。
季淵看出她的懷疑,起身走到她身旁將人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坐下。
“姐姐,我們現在算是命運共同體,只不過你負責命運,我負責共同。”
林虞抿了抿唇,不語。
………
八點半,民政局外。
林虞坐在副駕駛上,看向不遠處的長隊,吐槽道,“怎么這么多人急著把自己埋了?”
季淵沒懂,“嗯?”
林虞指了指遠處比她腸子還長的隊伍,面無表情道,“婚姻的愛情的墳墓。”
季淵:……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的婚姻像墳墓。”
林虞挑眉,“確實,那只能是你的墳墓。”
季淵:……
他俯身解開林虞身上的安全帶,大手一撈,將人抱到自己腿上,粗糲的手指磨搓著她腰身的嫩肉。
林虞后腰抵在方向盤上,一手撐在他肩上,一手挑起男人的下巴,紅唇輕啟,“季少,準備好入葬了嗎?”
男人的手條地環住女人的腰,另一只手順著她的后背曲線而上,嗓音低迷,“甘之如始。”
話落,按著女人的后腦勺微微向下,傾身吻上女人的紅唇。
林虞耳尖泛紅,想推開,男人卻更加用力地抱住她,含著她的紅唇,含糊道,“放心,貼膜了,外面看不到。”
隨后加深了這個吻,窸窸窣窣,深深淺淺,溫柔又霸道。
一吻結束,林虞趴在男人的肩頭喘氣,季淵的手順著她的后背。
“姐姐,這都第幾次了,還學不會換氣?”
林虞的手在男人腰間狠狠擰了一把,“你還好意思說,都啃我多少次了?”
季淵放在她背上的手抬到她的腦袋上摸了摸,轉移話題,“姐姐,我讓文軒去排隊了,第一個,你還有十五分鐘的補妝時間。”
林虞直起身體,橫了男人一眼,從男人身上趴會副駕駛,開始補妝。
十五分鐘,剛剛好,兩人及時出現在民政局門口。
文軒看到兩人如蒙大赦,天知道他一個早上在這被多少人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問,“小伙子,你對象呢?”
因為是隱婚的緣故,所以兩人都是全副武裝,還是一前一后的進入,季淵在前,林虞落后一段。
文軒則是依舊在外面守著。
民政局內,只有局長一人,他親自為兩人辦手續,一套流程下來,二十分鐘不到就搞定了。
臨走時,兩人沒走正門,而是從側門出了民政局,文軒掐著時間出現。
林虞隨意將結婚證插兜,季淵小心翼翼的收好。
林虞瞥了一眼他的動作,雙手抱胸,如無其事,“季少,往后各取所需,互不打擾。”
季淵嘴角帶著不易察覺的笑,不語。
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姑娘終于在法律意義上屬于他了。
各取所需?互不打擾?
那是不可能的。
林虞沒注意季淵的表情,徑直走到文軒身旁,接過他手中的鑰匙朝季淵搖了搖,“季少,車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