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教訓綠竹與碧桃
- 女仵作驗尸破案,兇一點怎么了
- 小寶同學
- 2064字
- 2024-10-20 18:00:00
玉壺與銀燭沒有動,雙雙將目光投向了陳清寧。
陳清寧眼也不睜,“長手了沒?長手了就給我打回去!”
玉壺和銀燭立即起身。
綠竹后退幾步,驚怒道:“我看你們誰敢!”
玉壺與銀燭義無反顧地朝她撲過去。
兩人不會武功,還沒有靠近綠竹,就又被綠竹給一人打了一耳光。
玉壺和銀燭的確為辱原主記憶里的潑辣之名,被打之后,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更加發狠的朝著綠竹撲去。
綠竹冷笑著又要打兩人。
陳清寧睜眼,“夠了!”
玉壺和銀燭令行禁止的停下來,并一齊后退兩步。
綠竹得意地看一眼兩人,擼起衣袖,便要上前來伺候陳清寧。
陳清寧冷冰冰地看一眼她后,朝玉壺與銀燭道:“我是跟她說夠了,不是叫你們。繼續,她怎么打你們的,你們就怎么給我打回去!她要是再敢打你們,你們就去告訴世子,從即刻起,我不想在南陽侯府再看到她們兩個。”
看到朝她逼來的玉壺與銀燭,綠竹憤怒的連連后退道:“你以為世子還會聽你的話?”
陳清寧淡然道:“世子若是不肯將她們攆出去,記得告訴世子,明日天黑之前,他謀害我父親與大哥,妄圖奪取我鎮北大將軍府兵權的消息,就會傳得盡人皆知!”
玉壺與銀燭驚駭地頓住腳步,僅一瞬之后,又再次朝著綠竹逼去。綠竹與碧桃以前過的是什么日子,她們都看在眼里,她們兩個無論容貌,還是身段,又或是才情及在南陽侯府的地位,都遠遠比不過綠竹與碧桃。如今好不容易能跟在陳清寧身邊伺候,不管她的話是真是假,她們都跟定了她!
她們雖然不識字,但富貴險中求的道理卻是懂的。
綠竹又驚又怕,“你這是誣陷,絕不會有人相信!”
陳清寧譏諷地打量她兩眼,“以前倒是沒有看出來,你竟如此愚蠢!”
綠竹本能的反駁:“我再蠢也沒有你蠢,被人欺騙這么多年,還害死自己的父親與大哥,連鎮北大將軍府的兵權如今也要旁落他人之手,你也好意思罵我!”
“罵得好!”陳清寧附和,“被你們這樣一群蠢物耍得團團轉,還為此丟了性命,還真不是一般的蠢。”
“你知道就好。”綠竹冷哼,“你要是識趣,或許我和碧桃還會勸世子放你一條生路,否則……”
陳清寧示意玉壺與銀燭:“她會武,你們打不過她,還是直接去找世子吧,找到世子后,將我剛才的話轉述給他就成。”
“好呀,去吧。”綠竹冷嗤道,“我倒要看看,世子會不會聽你的!”
“真是蠢得不可救藥!”陳清寧嘲弄,“我是怎么被關去大理寺的,你們不會不清楚吧?如今我從謝大人手中安安穩穩地回來了,加上死得蹊蹺的趙思儀,如果這時候傳出世子謀害我父親和大哥,妄圖奪取我鎮北大將軍府兵權的事,一切案子的起因緣由,都不用再猜了吧?”
“另外,想要染指鎮北大將軍府兵權的人,可不止一個,你猜猜,他們在得知我父親、大哥出事的消息后,會怎么攻擊最有可能奪取兵權的人?別說有我親口傳出去的把柄,即便沒有,他們是不是也能編纂出無數可置人于死地的證據來?”
“到時候,你們再猜猜,世子會不會把你們推出去頂罪,并撇清與你們的關系?”
一股寒意從腳底瞬間傳遍綠竹的全身,讓她張著嘴,有意反駁,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方,徐恩會怎么選擇,根本不用猜測!
思及此,看到朝她沖來的玉壺與銀燭,綠竹的腳下似生了根一般,根本不敢躲。
一人給了她一耳光后。
陳清寧淡然提醒:“若我記得不錯,她打了你們一人兩耳光。”
玉壺與銀燭立刻上前,又一人給了綠竹一耳光。
綠竹怒意如火山般翻滾,可又不敢發作。
她不敢賭。
“小姐,”關鍵時刻,碧桃跪到了陳清寧的跟前,“還請小姐看著我們打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能寬恕我們這一回。我們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背叛是小姐,是李氏,是李氏那個賤人誘使的我們。李氏是世子還未迎娶小姐之前,就養在外面的人。仗著生子有功,一直盼著嫁進南陽侯府。世子迎娶小姐過門后,李氏期盼落空,便記恨上了小姐,一直在尋找機會報復。前些時候,她找上我們,承諾只要我們在文城郡主出事后,指證小姐品行不端,她就讓世子納我們為妾,還會再送我們一人兩間商鋪和一座院子。”
“我們以為她只是想敗壞小姐的名聲,好借此嫁進南陽侯府。小姐被杜大人關進大理寺后,我們才后知后覺上了當。等我們反悔想要去救小姐時,李氏卻威脅我們,要將我們背叛小姐的事公之于眾。我們實在害怕,這才豬油蒙心,一錯再錯。”
綠竹一聽她這話,立刻就明白了她的算計。
她們當初答應徐恩背叛陳清寧時,并不知道李氏。
更不知道徐恩和李氏已經有一個五歲的孩子。
徐老夫人一直看重子嗣傳承。
也就是說,即便沒了陳清寧,只要有李氏與那個孩子在,她們永遠得不到重視。
可如果將陳清寧被關大理寺的過錯全推到李氏身上,讓她們鷸蚌相爭,她們就能坐收漁翁之利!
思及此,綠竹也趕緊跪下來,狠狠打自己一嘴巴道:“謀害文城郡主的兇手就是李氏!她是在長公主的宴會前兩日找到的我們,事情還沒有發生,她就讓我們在文城郡主出事后,指證小姐品行不端。她怎么知道文城郡主會出事?除非她就是兇手!”
陳清寧見過的罪犯成千上萬,豈能不知道她們兩個的心思?譏諷地笑兩聲后,淡漠道:“滾出去外面跪著,等我什么時候氣消了,你們什么時候再起來。”
“多謝小姐!”見她松了口,碧桃立刻拉起綠竹出到正堂跪了下來。
玉壺與銀燭什么也沒有問,又走回來繼續伺候著陳清寧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