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和諧友愛天師府
- 一人之人:我隨心所欲
- 展展希
- 3012字
- 2024-10-23 07:22:17
吳瑤家里,段友德走了進(jìn)來,吳興連忙起身:“段叔,這么早請您過來實在是不好意思。”
段友德擺擺手,他在這住了幾十年,吳興這小子都是他看著長大的:“你小子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了這些客套,說說吧,找老頭子有什么事?”
“段叔,我知道可能有些唐突,但是這事得您點頭,不然顧小子也不會同意的。”
段友德看著他,基本已經(jīng)知道是什么事情了,這事很簡單可他怎能幫忙,指了指他笑罵道:“年輕時候輸了,現(xiàn)在就想讓女婿幫你找回場子,小吳啊小吳,你讓老夫怎么說你,這事老夫又怎么好意思開口。”
吳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天賦不行,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瑤瑤的更差,連炁都感悟不到,但是這些都不重要,就是請人幫忙出氣這事兒吧有些不道德,不過沒事,出了氣他就神清氣爽。
但是段友德?lián)u了搖頭:“小吳這事老夫開不了口,讓瑤瑤自己來吧。”
說完段友德起身,吳興懵逼的撓撓頭,瑤瑤怎么來,那丫頭連炁都感悟不了,楊芳默默的拍打下他的后腦勺:“笨,段叔的意思是有人能幫忙。”
吳興更懵逼了:“怎么幫忙,段叔那么厲害都不能,還能有誰啊?”
楊芳?xì)獾牟恍校钢鴧桥d罵道:“是不是傻,跟你也說不明白,你不配聽。”
……
天師府中張之維看著他們努力的練功,他則是在最后面打著醬油,對他而言除了師傅有壓力外,說句不好聽的話,在場的都是垃圾,他說的。
張靜清坐在臺階上看著勤奮練功的好徒兒們欣慰的點點頭,看著劃水摸魚的張之維氣不打一出來,這小子現(xiàn)在的功夫除了自己,在天師府居然沒人能比得過他。
也不對,有一個能比得過,不過那小子最近忙的很,哪有時間跟這個咸魚一樣,天天沒個正事,除了吃就是摸魚,真是氣死人。
張之維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這里是天師府,能夠讓他感覺到不祥之兆的話,那么答案很明顯就是他敬愛的師傅,天師府的天師,張靜清了。
眼神小心的瞥了一眼,跟張靜清的眼神對上,張之維連忙挪開,心里嘆了口氣,怎么每次都這樣,這很不好,真的不好。
張靜清和藹的眼神看著張之維,對著他招了招手說道:“之維,你可是我天師府的頭牌,躲到后面向什么樣子,到前面來,也好給師兄師弟們打個樣嘛。”
張之維滿臉黑線,什么叫頭牌,師傅也學(xué)壞了,都怪顧衍,在山上也才半個月居然就把所有人都給帶壞了,等他回來必須請他吃好果子,不然心里郁悶。
在張靜清和善的跟師兄弟們看戲的眼神中,張之維不情不愿的從最后走到最前,特別是四人組,要不是場合不對,他們都怕笑出來,師傅在你也摸魚,等會兒就有好看的了。
張靜清嘴角上揚(yáng),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張之維說道:“來,打個樣。”
張之維能怎么辦,這是師傅,在怎么也不能反駁是吧,無奈的帶頭行動,張之維一動,身后的人也跟著他的動作。
在最前的張之維可不敢動作不標(biāo)準(zhǔn),一個不注意前方的人就能找到借口,身為機(jī)智的張之維怎么可能會做出這么低級的錯誤。
想法是美好的,可他忘了一件事,姜永遠(yuǎn)都是老的辣,玩心眼當(dāng)徒弟的怎么可能玩的過師傅。
張靜清的笑容越發(fā)的和藹,然后對著白泰然他們使了個眼色。
四人組也不是什么好貨,功力不及張之維,但是玩別的那可是個頂個的好,王淵博不動聲色的對著所有人點點頭,眾人都是默契的點頭,隨后一擁而上撲向張之維。
早就注意到他們的張之維瞬間開啟的金光咒,然后淡定的看著他們,可下一秒他的金光咒破碎,張之維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敬愛的師傅張靜清。
張靜清此時的目光看向別處,張之維的炁被封住,想反抗也反抗不了,默默的蹲下身體抱著頭說道:“別打臉。”
五分鐘后鼻青臉腫的張之維默默起身,指了指帥氣的臉龐問道:“誰干的?”
一致的手指向了田晉中,張之維也不傻,無語的說道:“晉中沒那么大膽子。”
再次指向劉懷義,張之維更無語了,他才練炁幾天,這么個小短腿更沒膽子了,此時他的炁已經(jīng)回來了,一揮手把四人組抓著跑向后山的空地,張靜清對著剩余的弟子們吩咐道:“要勤加練功,顧小子要不了半年就回來,發(fā)現(xiàn)你們一個個偷懶,到時候被打了可別怪為師。”
特別是田晉中跟劉懷義那是狠狠地打了個哆嗦,想到某些不好的畫面,兩人更加的勤奮,其余的也是不甘落后,顧師兄別看很好說話,可要是沒有好好練功,到時候他一回來,那可就沒好果子吃了。
……
后山,張之維一臉笑容的松開了四位師兄,然后口中不含任何感情的說道:“?師兄,師弟近日功力更加深進(jìn),想請師兄們考驗考驗。”
白泰然他們吞了吞口水,不由得后退兩步,李賢覺得還可以解釋解釋,畢竟他沒打人臉。
“?師弟你看你又急,考驗可以,不過這快中午了,我得回去做飯,這樣吧,讓他們?nèi)齺怼!?
說完就走,一點不帶停留,平日里說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在此時全部成了屁話。
腳步剛剛挪動,白泰然抓著他的兩只胳膊,王淵博勾著他的脖子,趙圓明抱著他的腳,三人把他抬到張之維面前,異口同聲的說道:“?之維,一切都是李賢的注意,你的臉是他踹的,不信你可以比劃下鞋印子。“?
李賢絲毫不慌,雖然他踹了,可他踹的是屁股跟后背,臉上的傷口可跟他沒有一點關(guān)系,笑瞇瞇的說道:“?之維,雖然我也打了你,可用腳的絕對不是我,你不信他們?nèi)齻€,還能不信我李賢么,咱們這么些年的感情,小時候?qū)δ隳敲春茫趺纯赡荃吣隳槪麄冞@是挑撥你我的關(guān)系。”
張之維沒有說話,繼續(xù)用著笑瞇瞇的表情看著他們,顧衍說過,人多就一定會鬧,鬧就會有樂子。
果不其然李賢的這話一出三人不干了,紛紛指責(zé)起李賢來。
“?李賢不要東拉西扯的了,就是你帶的頭,怎么敢做不敢認(rèn)的是吧?”
王淵博率先出聲,畢竟張之維被顧衍開導(dǎo)以后,對師兄師弟的練功情況,那是“?盡心盡力”生怕練不好功,他這小身板一個不注意可就得躺上個好幾天,所以有福他可以選擇不享,但是苦他一定不享。
李賢一腳不屑的瞥了眼王淵博:“什么叫敢作敢當(dāng)?不是老白接受到師傅的訊號,你老王親自帶頭沖鋒的么,還有你老趙,平時不是兄弟長兄弟短的,怎么你只踹臉?”
白泰然有些尷尬,好小子,雖然這事是師傅點頭,可你也不能把師傅拉下水不是,簡直是取死有道。
“污蔑,絕對的污蔑,什么叫師傅的訊號,老李你不道德啊,師傅那么的疼愛徒弟,怎么可能還會如此,你這樣不好,非常的不好。”
趙圓明點頭認(rèn)同:“確實老李這點非常不好,什么叫我只踹臉,難道老白跟老王就踹過別的地方是么?”
王淵博嘴角抽搐,這都什么人,還是不是以往那副相親相愛和諧一家人了,現(xiàn)在怎么就只會拉人下水。
白泰然反應(yīng)了過來,解釋這些有什么用,解釋了張之維好像就會聽似的,他巴不得咱們說,然后一網(wǎng)打盡。
連忙使眼色,王淵博問道:“老白你咋了,眼睛疼?”
白泰然敗了下來,豬隊友果然帶不動,就這樣吧,一起也挺好的,本來想逃過去,現(xiàn)在看來簡直是癡心妄想,有他們在,什么事情能辦成?
張之維看著他們已經(jīng)不繼續(xù)討論,笑著插入話題:“其實誰打的無所謂,主演真的功力深厚了些,師傅每天太忙,只有四位師兄能幫幫忙了,還請師兄不要推辭。”
話說的好聽,什么叫師傅每天太忙,老頭不是每天看著練功就是喝喝茶,日子過得好不自在,不敢去還不是怕被打。
白泰然是大師兄,師弟討教他這個當(dāng)師兄的還真推脫不了,組織下語言:“之維功力更上一層樓師兄很是欣慰,討教不敢當(dāng),我看這樣吧,白天不合適,咱們晚上,晚上你看如何?”
李賢連連點頭:“老白說得對,我看也晚上合適,好了我就先回去了做飯,小家伙們可餓得嗷嗷叫了。”
這次跑路沒有人阻攔,還阻攔干什么,張之維明顯要的是一鍋端,不然剛剛推出李賢的時候他早就開始了,所以現(xiàn)在主要的是晚上怎么逃避跟他比試。
張之維走了,他要好好想想晚上到底要用什么樣的姿勢折磨他們,是吊起來打,還是埋進(jìn)土里,算了算了,不管那么多,晚上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