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歌和戴星淵并肩站在廢棄工廠的邊緣,這里曾是人類文明的象征,如今卻成了通往靈界的模糊地帶。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鐵銹味,混雜著令人作嘔的腐臭,那是來自靈界的氣息。
顧長歌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住心底的不安。
他知道,神秘組織不會善罷甘休。
他閉上眼睛,將靈視能力全面調動起來。
周圍的一切在他腦海中呈現出不同的景象:扭曲的樹木、飄忽的鬼火、猙獰的怪物……
靈界的大門仿佛就在眼前,散發著令人恐懼的壓抑感。
顧長歌感到一陣暈眩,但他強忍著沒有退縮。
他必須面對這一切,為了生存,也為了揭開世界危機背后的真相。
“準備好了嗎?”戴星淵的聲音打破了寂靜。
顧長歌睜開雙眼,”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顧長歌的心跳越來越快,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微微出汗。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已經完全掌握了靈視能力,他擔心自己的能力還不夠強大,無法應對神秘組織的攻擊。
但一想到自己一路走來的經歷,從一個普通的幸存者到如今能夠窺探靈界秘密的靈視者,他心中又充滿了信心。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他必須戰斗,為了自己,也為了那些在末日中掙扎求生的人們。
突然,一陣陰冷的風吹過,顧長歌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
他猛地抬頭,看向遠方。
“來了……”他低聲說道,
陰風怒號,廢棄工廠的鐵皮在狂風中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如同鬼哭狼嚎。
就在顧長歌話音剛落,數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從黑暗中浮現,他們身穿統一的黑色斗篷,臉上帶著猙獰的鬼面,手中握著散發著幽光的兵器,正是神秘組織的成員。
然而,出乎顧長歌意料的是,他們并沒有立刻發動攻擊,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聲音沙啞,“顧長歌,你的天賦異稟,何必與這破敗的世界為伍?加入我們,我們可以一起掌控這世界的新秩序。”他頓了頓,聲音帶著蠱惑,“你將擁有無上的力量和地位,你將不再是卑微的幸存者,而是新世界的統治者。”
顧長歌冷笑一聲,他本以為會是一場慘烈的惡戰,沒想到對方竟然試圖招攬他。
這種故作姿態的說辭,在他看來簡直可笑。
“掌控世界?”顧長歌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你們連自己都控制不了,還妄想掌控世界?可笑!”
為首之人聽罷,面具下的臉龐顯然抽搐了一下,語氣也變得陰冷起來,“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他話音剛落,其他黑衣人瞬間散開,從各個方向對顧長歌和戴星淵發起了攻擊。
刀光劍影,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嗚咽聲,直撲二人而來。
但在顧長歌的眼中,這些攻擊卻如同慢動作一般,他能清晰地看到他們的每一個動作,每一絲靈力波動。
他深吸一口氣,靈視能力全開,那些飄忽不定的攻擊軌跡,在他眼中無所遁形。
顧長歌身形一閃,輕松躲過一道劈砍,隨后反手一拳,狠狠地擊中對方的胸膛。
那人慘叫一聲,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掙扎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戴星淵也沒有閑著,他靈活地躲避著攻擊,手中的匕首每一次揮動都能帶走一個黑衣人的性命。
兩人配合默契,如同戰場上的幽靈,收割著這些神秘組織成員的生命。
那些黑衣人顯然沒有料到顧長歌的實力如此強大,他們的攻擊在顧長歌面前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毫無威脅。
他們驚恐地看著顧長歌,他們怎么也想不到,一個原本在他們眼中可以隨意拿捏的幸存者,如今卻變成了他們無法逾越的鴻溝。
為首之人見勢不妙,眼底閃過一絲陰狠,突然高聲喊道:“撤退!”
就在黑衣人準備撤退之時,顧長歌嘴角微微上揚,”他抬頭看向遠處黑暗中,仿佛看到什么一般,突然對著戴星淵說道,“星淵,這才是真正的開始。”
就在黑衣人準備撤退之時,顧長歌嘴角微微上揚,”
話音剛落,顧長歌突然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籠罩,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試圖壓制他的靈視能力。
他的身體開始顫抖,呼吸變得急促,那股力量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束縛住他的靈視感知。
但他沒有放棄,他集中所有的精力,努力突破這股力量的壓制。
周圍的環境在他眼中變得模糊,但顧長歌并沒有被這股力量擊敗。
他深吸一口氣,靈視能力如同被壓抑的火山突然爆發,一股強悍的靈力光芒從他身上迸發而出,周圍的黑暗被瞬間照亮。
在他的靈視能力加持下,顧長歌找到了那股神秘力量的源頭——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巨大石像,石像的表面雕滿了詭異的符文,散發著令人心悸的靈力波動。
他毫不猶豫地沖向石像,神秘組織的人想要阻止他,但都被他一一擊退。
顧長歌來到石像前,使勁揮動拳頭,一次次擊打在石像的表面。
巨大的撞擊聲在廢棄工廠中回蕩,石像開始裂開,符文逐漸變得模糊。
最終,隨著一聲巨大的轟響,石像徹底碎裂,神秘力量隨之消散。
神秘組織的人見大勢已去,紛紛驚慌失措地逃散。
顧長歌乘勝追擊,將他們徹底擊潰。
黑暗中,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濃濃的血腥味。
戰斗結束后,顧長歌的靈視能力已經完全穩定并且可以自由開關。
他深吸一口氣,看向戴星淵,
“走吧,星淵,靈徒考核在等著我們。”
他邁步向前,踏入了新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