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妖,這是我剛剛才知道的,說是知道,不如說醒悟。
我本從不信鬼神之說,直到我踏進了這間古寺,名曰廣濟,廣納天下,濟世度人。
命運總是在冥冥之中,我從未見過這樣的寺。有別于其他,這里沒有香火,也沒有佛祖羅剎,只有奇奇怪怪的鬼。青面獠牙,樣貌猙獰,就連體型都是駭人的模樣。很難想象二十一世紀有這樣的一座廟供奉著這樣的一群鬼,真是詭異。
哪有寺廟供奉鬼的?
我摸了摸殿中的香案,厚厚的灰塵,一點香灰的印跡都沒有。香案后沒有雕塑,沒有牌位,只有一幅畫,一幅詭異的畫,因為多年的灰塵根本看不清畫的是什么,隱隱約約覺得那是個人。大殿兩旁都是各種鬼的雕塑,他們很真,好像下一秒就沖出來吃掉你,古代還有這種技術,真是厲害。
更奇怪,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只有我一個人,我竟然一點都不覺得恐怖,反而滿腦子都是想繼續(xù)探索,難道是因為我是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渾身閃爍正義的光輝嗎。
我又繞道畫的后面,看見好多石碑,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字。摸了摸兜,有包餐巾紙,我隨機挑選了一塊幸運石碑擦了擦。石碑很大,塵灰有多,一張紙根本不夠,好不容易擦干凈,才堪堪看得清上面的字。
“第五世,我仍是妖,你是州府父母官,叫周淤。你愛聽戲,我成了梨園臺柱。你賞我翠白玉佩,我還你傾世虞姬。你說,裊裊我?guī)阕摺D銥槊裾埫嗡迚危K不敵層層剝削,賑災銀兩丟失,生靈涂炭遍野。我是鳥妖,可我沒能帶你逃離官場黑暗。這一世,你慘死于政敵刀下,為你四肢,石化鳥身。”
所以,大殿中的展翼鳥身雕塑竟是一位癡情的女子。
我挪步旁邊,擦了下一個石碑。
“第六世,我仍是妖,你是民國進步青年,叫宋致。你想救國救民,可世人只覺得你可笑。你授課共和,我成為你唯一的學生,你賜我字謂醒。你奔走在叫醒民智的路上,寫書登報,籌錢濟商,可沒有人愿意聽你。那些所謂愛國志士,仍屈服于利益,而你孤立無援。我是蛇妖,那些人的心比我還蛇蝎,我沒能幫你躲過步步算計。這一世,你絕望于世,無人知你,為護你心,石化蛇身。”
我數了數,這里一共有十座石碑,所以她和他經歷了十世輪回。
按照陳舊與破損的程度,我順利地找到了第一世的石碑。
“你我相遇于此。我是亡國公主,名喚越清。晉軍攻進福康宮時,祖母跪在佛前念珠祈求魏軍守住國門,可念珠斷了。我被囚居在廣濟寺,你是廣濟寺的佛子,號長平。我覺屈辱不愿果腹求生,你日日悉心照料念經解憂。你為我擋下晉國御昭,只為天下蒼生爾爾,佛只渡有緣人。晉王不悅,以你身軀獻祭。佛子,我本不信佛,卻去求了佛前金蓮,渡你十世輪回。在此立碑,待你重歸。”
一切都是越清公主為了長平佛子的故事嗎,可這已經有了十座石碑,那么是不是意味著他們的輪回結束了,長平也就要回來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第十世的結局,可是,沒有。
是的,沒有,第十座石碑沒有一個字,也沒有一點痕跡,完好無損,很新,似乎還沒開始或是結束。那么第十世究竟是怎么回事,公主還在渡她的佛子嗎。
金光耀目,我護住眼睛,只聽覺耳邊有道聲音。
“你在渡他,他也在渡你。”
佛法為船,度己度人,人禍相度,共渡彼岸。
金光減耀,我堪堪睜得開眼。剛聽得淅淅索索,原是正中懸掛的畫掉了灰塵。
我挪步畫前,畫上描繪的是,美人烹茶,佛子念珠,灼灼桃花,微微清風,好不美好。
佛曰渡,渡人亦是渡己,渡己亦是渡人。難道剛剛的聲音是在說,他也在渡她?
眼下種種猜想都不如第十世來的重要,十世輪回,已經過九世的努力就要有個定數,可為何遲遲不見第十世的印記。
“因為,你就是越清的第十世。”
我?我是公主的第十世,那么我是第十世的妖,對嗎?可我不是妖啊,我沒有任何妖的技能,活了二十多年,我明明白白的認識我就是個人,只是個人。
我叫未遲,一個文物愛好者,旅游博主,有點閑錢和閑心的網文小作家,喜歡收集一些奇聞軼事,分享給我為數不多的粉絲看。
某天從微博推送里無意刷到一個叫宴川的小鎮(zhèn),里面有個別樣的古寺。來之前我特地私信問了那位推文的同行,詳細問了他地址和攻略。他說這個寺,你能看的出這是個佛寺,但里面卻什么也沒有,沒有供奉的尊座,卻有香案放在中間,整個大殿空空蕩蕩,又佛意又陰森。竟然如此詭譎,二話不說,收拾行囊,我就來到了這里——宴川廣濟寺。
現在我能反應過來不對勁了,他們都看不到石雕和石碑,只有我,像一個命定之人,踏入這里才能感觸。
我環(huán)視著那些獸身石塑,與它們眼睛對視,某一刻,我好像讀出了悲愴,不知道是不是石碑上故事的原因,我只覺得心疼,心臟就像被人用手狠狠地抓緊一樣,痛到我喘不過氣,我艱難地呼吸,心卻越來越緊。
“救我......”
我眼里朦朧,意識漸漸模糊,閉上了眼睛
“渡人,渡心,渡己,已是最后一程了,莫要辜負。”
“無妨,佛子只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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