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開局是哥布林的兒子??
- 武道橫推:開局就是世界頂點?!
- 雞胸肉榨汁
- 2060字
- 2024-11-12 22:19:21
而蔣俞原本的軀體直接崩解,那過程猶如一座雄偉的大廈在瞬間坍塌,無數(shù)血氣如被狂風卷散的殘云般消散于空中。
然而,這些血氣并未就此消失,它們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牽引,在虛空中短暫游離后又開始重新凝實。
剎那間,這些血氣幻化為無數(shù)的血色怪物,它們張牙舞爪,面目猙獰,每一只都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這些怪物如同洶涌的潮水般,朝著整個泰坦大世界肆虐而去,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城市被摧毀,山河破碎,人們驚恐的呼喊聲和怪物的咆哮聲交織在一起。
整個泰坦大世界徹底陷入了混亂與絕望之中。
另一邊,時間仿佛在黑暗中悄然流逝,不知過了多久,蔣俞的意識終于如同在漫長黑夜中迎來了一絲曙光,悠悠轉醒。
在意識恢復的瞬間,記憶如決堤的洪水般直接涌入他的腦海。
原來,那日之后自己確實已經轉生進入地獄世界。
只是當時他的意識太過虛弱,像是風中殘燭般在黑暗中掙扎,最終陷入了漫長的休眠狀態(tài)。
直到現(xiàn)在,他才從那無盡的沉睡中徹底蘇醒過來。
然而此刻的他,力量也僅僅只是比普通人強上一些罷了。
蔣俞開始梳理著這全新一世的記憶,閱讀著自己宛如新生的人生經歷,他的臉色有些復雜而怪異。
此刻的他只有五歲,模樣白白胖胖的,就像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團子。
那健康可愛的模樣與周圍簡陋粗糙的環(huán)境形成了鮮明而強烈的對比。
他所處之地并非什么華麗的宮殿或者溫馨的屋舍,而是一處洞穴。
不過,這洞穴雖簡陋,卻被人精心打掃得干干凈凈,每一個角落都透露著居住者的用心與呵護。
就在這時,一道極其難聽的嗓音從洞穴口傳來,那聲音像是老舊的風箱在艱難拉動。
又像是生銹的鋸子在鋸著枯木,尖銳刺耳且?guī)е环N難言的滄桑感。
蔣俞下意識地朝著洞口外望去,只見一個身形有些佝僂的綠色人形生物緩緩走了進來。
這生物的長相堪稱猙獰恐怖,臟黃色的尖牙斷了一半,參差不齊地裸露在外面,上面還殘留著不知何時沾上的污漬。
頭頂?shù)拿l(fā)稀疏得可憐,就像荒蕪沙漠中幾株枯黃的野草,雜亂地生長著,還打著結。
蔣俞的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一個信息。
眼前這位正是自己這一世的父親,是收養(yǎng)自己的養(yǎng)父,一只哥布林。
只見哥布林看到蔣俞已經醒了,那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是兩顆在黑暗中被點亮的小燈。
他急忙拍了拍自己那僵硬得如同石塊般的臉頰,試圖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更溫和一些。
隨后努力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猙獰笑臉,那笑容里卻帶著滿滿的真誠與慈愛。
他夾著嗓子,用一種刻意溫柔的聲音說道。
“兒子,老爸回來了,看看這次給你帶了什么好東西!”
只是這個溫柔的聲音,給人的感覺更像是夜梟的叫聲。
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那破舊且打著補丁的獸裙后面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個木葫蘆。
他像是捧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般,輕輕地搖晃著葫蘆,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哥布林開心地說道:“是野蠻牛的奶!你知道嗎?那些野蠻牛可不好惹,老爸我差點就回不來了。”
“不過為了你,老爸拼了老命也值得。”
哥布林一邊說著,一邊滿臉慈愛地看向蔣俞,那目光仿佛能將冰雪都融化。
他伸出手,想用他那臟兮兮、布滿老繭和傷痕的爪子摸蔣俞白嫩的小臉。
可當爪子快要觸碰到的時候,他像是突然意識到什么,動作猛地一頓,隨后瑟縮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自卑。
他看了看自己粗糙的手,又看了看蔣俞那如同美玉般的小臉。
最終還是訕訕地收回了爪子,轉而開始扮鬼臉逗蔣俞。
他一會兒擠眉弄眼,一會兒張大嘴巴露出那殘缺不全的牙齒,做出各種滑稽的表情。
要是別的孩子看見這么一張恐怖猙獰的臉,恐怕早就被嚇得哇哇大哭了。
可蔣俞卻不同,無論是意識恢復前還是恢復后,他都未曾感到害怕。
也正是因為蔣俞眼中沒有絲毫畏懼,和異樣的神情。
反而有一種讓他感到溫暖的東西,因為在蔣俞的眼中他只看到了一個平等的感覺。
所以這只哥布林最后收養(yǎng)了蔣俞。
這只哥布林本來是沒有名字的,但為了讓小蔣俞有基本的認知,他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做香果。
這個名字承載著他對蔣俞滿滿的愛意。
寓意著希望蔣俞可以每天吃的飽飽的,健健康康地長大。
香果本身就是哥布林中的異類,在哥布林一族那殘酷的生存法則下,他一直處于底層。
雖然對比同族他并不瘦小,可他沒有強壯的體魄,沒有獨特的技能,更沒有什么神奇的能力。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里,他就像一顆被遺忘在角落的石子,平凡而又渺小。
然而,他卻會人類的語言,這本該是一種優(yōu)勢,可在哥布林的世界里。
這卻是一件無比可悲的事情。
他因此被同族視為怪物,受盡了欺辱和嘲笑。
那些同族用石頭砸他,用木棍打他,罵他是叛徒,是被人類詛咒的家伙。
而異族更是將他當作眼中釘,只要見到他,就會毫不猶豫地發(fā)起攻擊,欲除之而后快。
他在這片充滿危險的魔獸森林里艱難地求生,每一天都像是在與死神共舞。
他曾無數(shù)次在饑餓的邊緣掙扎,為了尋找一點食物,他不得不冒險去搶奪其他生物的獵物。
每次都被打得遍體鱗傷。
他也曾在寒冷的夜晚瑟瑟發(fā)抖,沒有溫暖的巢穴,只能蜷縮在樹洞或者巖石縫里。
他無數(shù)次在絕望中徘徊,看著自己滿身的傷痕和周圍那充滿敵意的世界,他曾想過放棄生命,結束這無盡的痛苦。
可是,每當他閉上眼睛,心中那股對生存的本能渴望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讓他無法放棄。
他終究是懦弱的,他不敢去死,他害怕死去,他渴望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