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溯和蘭溪走進了一間房,蘭溪看著亓官溯,說:“我走錯房間了嗎?”
亓官溯回答道:“沒有。”
“那你……”,蘭溪支支吾吾的說。
“幫你看看房子的風水。”,亓官溯邊說邊觀察著房間的構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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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在看風水,而不是在看有沒有機關之類的東西嗎。
看著看著,亓官溯就從窗戶處翻了出去,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了。
亓官溯站在房頂和反神對峙著,說:“先是跟蹤到我家,再是茶樓,樹林,最后是旅館,怎么?你有事求我?還是說……那支箭是你射的。”
反神回答道:“沒錯是我射的,因為你的眼神實在是讓人不爽,不過,我倒是很意外,你竟然能接下那一箭。”
“意外?呵!見識短淺的東西。”,亓官溯不屑地瞥了一眼他。
反神的臉色不是很好,問:“你們這是要去哪?”
亓官溯回答道:“與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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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討伐邪神。”,蘭溪邊說邊跳上房頂。
“就你們?倒是挺不自量力的。”,反神說道。
“我們確實是挺不自量力的,但……這是我的職責!倒是你……不去跟邪神一伙,跑這來做什么?”,蘭溪問。
反神瞇了瞇眼睛,說:“看來你認識我。”
反神眼睛微微下垂,思索了一番,隨后又抬起眼睛,不屑地看著她說:“哦……我想起來了,你是循善教教使,對吧……看來是背著你家教主出來的。”
亓官溯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反神看,說:“你在用那種眼神看她,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蘭溪聽到亓官溯說這句話,人都給嚇傻了,立馬捂住了他的嘴,笑著對反神說:“你別在意啊,他就是嘴欠!”
反神嘲諷一般地笑了笑,冷冷地說:“可是他的眼睛并不是這么說的。”
亓官溯一把拿開蘭溪的手,說:“怎么?反神?很厲害嗎?”
蘭溪看著亓官溯,很無奈,心想:我的天,我還以為他不知道那是反神,原來早就知道了,結果還那么囂張……得吧,得吧,反正橫豎都是死,至于是死在邪神手上,還是反神手上都不重要了。
亓官溯微微垂了垂眸,說:“也罷,說說吧,你三番兩次地跟著我,想干什么?”
蘭溪聽到這句話后,別提有多開心了,眼睛都冒著金光,畢竟亓官溯總算是沒有那么咄咄逼人了。
反神看著亓官溯,雖然眼神還是不好,但依舊能明顯地感受出來他的退讓,說:“沒什么,就是想跟著你一起去找邪神,我與她許久未見了,甚是想念。”
亓官溯還想說什么,但是蘭溪搶先了一步,說:“這樣啊,那您隨意。”
亓官溯看了一眼蘭溪,用一種看破不說破的眼神看了看反神,冷笑了一聲,沒再說什么,只是跳下了房頂,往街上走去。
蘭溪看著亓官溯就這樣把自己扔在這里,一時間汗毛豎起,趕忙從窗戶處翻進了房間里。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夜晚,蘭溪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而亓官溯則坐在窗戶處,靠著窗攔,閉目休息。
到了第二天,幾人準備了一下,便繼續往核心地帶走去。
走著走著,蘭溪便察覺到了不對勁,說:“亓官溯,你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你看前面和后面,就像是有分界線一樣,前面看起來像是荒廢了很久,而后面卻是人聲嘈雜……”
亓官溯回答道:“要想去核心地帶,這就是必經之路,還是說……你想回去了?”
蘭溪冷笑了一聲,說:“不想說就別說,問你幾句話,還不樂意了。”,說完,蘭溪便頭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反神說:“我勸你最好先別往那邊走……”
還沒等他說完,蘭溪就已經踏過了分界線,在那一瞬間,蘭溪就感覺到了巨大的不適,她只感覺到自己的頭有些暈乎乎的,視線還有些模糊,而后又感覺有兩股力量在體內沖撞,身體就像快要爆裂一樣。
蘭溪望著走在自己面前的亓官溯,只感覺他的身影好似越來越遙遠,為啥他沒事啊……難道是我沒睡好的原因嗎?
蘭溪的腳步越來越慢,像是隨時都會倒在地上一樣。
亓官溯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向蘭溪,眼睛微微一瞇,只聽見蘭溪說了一句:“亓官溯……我……好難受……”
亓官溯取下手上帶著的黑玉珠串,每顆珠子上面都刻著一個金色的文字,他將手串戴在了蘭溪的手上,而手串在戴上蘭溪手腕的那一刻,就變成了白玉珠串,隨后,便念了一句:“物,諸邪退散。”
在念咒語的一瞬間,蘭溪手上的珠串便發了光,珠串上的文字被術法復制了一遍,圍繞著蘭溪呈螺旋狀,轉了一圈,一直到腳底下的陣法出現后,融進了陣法里。
而在陣法生效后,蘭溪身體的不適也隨之而散了。
蘭溪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亓官溯,而亓官溯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徑直往前走去。
蘭溪小跑著跟上了他,問:“你怎么一點事都沒有?”
亓官溯沒有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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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蘭溪也只好閉上了嘴巴。
一旁的反神看著兩人,一改往日的嘴臉,擺出一張死板的臉,冷笑了一聲,便消失不見了。
走了許久,兩人卻像是一直在原地打轉一樣,蘭溪后知后覺的問:“我們不會遇到鬼打墻了吧……”
亓官溯沒有一絲動容的說:“什么鬼打墻,你是覺得所有的鬼都很閑嗎?不過是一個迷陣,瞧你那慫樣。”
蘭溪的嘴角抽了抽,回應了一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