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外面在干什么?”,次身在感受到術法波動后,疑問的說了一句。
突然,一種被控制的感覺傳來,次身很明顯的感受到自己動不了了。
而在下一秒,一陣波動傳來,只見那個帶著袍子的銀發男子,動了動眼珠,將原本落在其他人身上的視線,落在了亓官溯的身上。
就在視線相碰的那一瞬,亓官溯感受到身上那種被控制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審視的感覺。
而另一個少女也轉過頭來,對亓官溯笑了笑,然后,便走近了一段距離,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你是被困在這里了嗎?”
亓官溯沒有回答她,只是別開了視線。
少女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我助你脫困,將來在你有成就的時候……來找我——”
還沒等次身回答她,下一秒,周圍的環境便消失了,變成了主身的心境。
另一邊,微生寂澤越過火焰走向亓官溯,在不遠處停了下來,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轉過身,對赫爾加說道:“事已成,可以交差了。”,說完,便將手一揮,場景又變回了那座宮殿。
赫爾加看著微生寂澤,眼睛微微放大,還沒來得及做什么,亓官溯便對著他一掏,將心臟抽了出來,“嘭——”的一聲,心臟便被捏爆炸了。
隨后,亓官溯抬起手,將微生寂澤的頭顱扯了下來,扔在地上,用力一踩,便爆漿了。
赫爾加皺了皺眉,與亓官溯對視著。
“四拜,命理荒蕪——”
正當亓官溯走向赫爾加的時候,“嘭——”的一聲,整個人便爆炸了,變成了一堆肉泥。
肉泥濺了赫爾加一身,她便抬起手擦拭了一番。
隨后,一堆紅色的血液涌入了微生寂澤的身體里,很快,他便恢復如初了。
微生寂澤越過亓官溯的肉泥,走向赫爾加,將手里的鈴鐺交給了她,然后便轉過去,看著完好如初地,站在不遠處的亓官溯。
亓官溯看著微生寂澤,隨后笑了笑,嘲諷道:“就這?”
微生寂澤看著亓官溯,瞇了瞇眼,隨后,亮起右邊的有著裂痕的白色眼睛,一個圖案顯現了出來。
與此同時,元聿站起身,將手一揮,一個黑紫色的圓圈出現在眼前,隨后便走了進去。
很快,元聿便從圓圈里走了出來,來到赫爾加的身邊,看著還生龍活虎的亓官溯,便轉過頭,說:“我需要一個解釋。”
赫爾加轉過頭,看向元聿,說:“他是邪源,沒那么容易死。”
元聿聽后,思考了一番,說道:“你們先前可不是這么跟我說的……”
赫爾加回答道:“我們先前確實說的只是一個麻煩,但現在不是跟你說了嗎?”
元聿瞥了一眼赫爾加,說:“你們若是早說,我就不會中斷儀式了。”
赫爾加冷了冷眼,沒好氣的說道:“閉嘴,得到什么情報用什么就夠了,哪那么多問題。”,說完,便沒有再理會元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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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聿看著赫爾加,無語的笑了笑,隨后,便轉過頭去,看兩人。
亓官溯變出長槍,“咻——”的一下,便沖了上去,跟微生寂澤打了起來。
微生寂澤看著亓官溯,只能一味的閃躲,時不時地被他打出了好遠的距離。
元聿看著微生寂澤落于下風的樣子,將視線看向赫爾加手里的鈴鐺,說:“你拿著他的武器,他怎么打,快把東西還給人家。”
赫爾加用一種極其嫌棄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元聿,說:“如果不是他自己給我的,我能拿到嗎?”
元聿瞇了瞇眼,說:“我跟你并不相熟,你貌似……對我意見很大……”
赫爾加回答道:“看不慣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
元聿聽后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看著那個鈴鐺,說道:“把東西給我,給了你也不知道怎么用。”
赫爾加聽后,便將鈴鐺遞給了元聿。
元聿拿起手中的鈴鐺,晃了晃,隨后,微生寂澤便停下了動作,“咚——”的一聲,被亓官溯打飛了出去。
亓官溯呼了一口氣,然后抬起顫抖的手,看了看,一股無力的感覺傳來,隨后,便放下了手,將視線看向身后的兩人。
元聿冷冷地看著亓官溯,“叮鈴——”,晃了一下手中的鈴鐺。
“咚——”的一聲,都還沒來得及看清,亓官溯便飛了出去,一陣塵風吹起,只剩下微生寂澤站在原地。
赫爾加看著眼前機械一般的微生寂澤,又看了看元聿手中的鈴鐺,瞬間便明白了什么,說道:“他是個狠人,連自己都不放過。”
亓官溯站起身來,一陣濃烈的疲憊感襲來,讓他感到十分的吃力。
元聿再一次晃了晃手中的的鈴鐺,“咻——”的一下,微生寂澤便瞬移到了亓官溯的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領,然后,“咚——咚——咚——”,在地面上來回砸。
“轟隆隆——”一陣地板碎裂的聲音傳來,微生寂澤將他砸進了地里,隨后,便回到了元聿的身邊。
亓官溯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次身對主身說道:“站起來,繼續。”
主身回答道:“那只眼睛……能削弱我的力量,不解決掉,會很難辦。”
次身瞇了瞇眼,聽后,蹲下身來,將手放在地上,說了一句:“陣,轉移。”
下一秒,身上的無力感便消失了,而次身則是一副弱弱的樣子,坐在地上,說道:“出去。”
元聿看著深不見底的裂縫,說:“這不是能自己解決?倒是顯得我多此一舉了。”,正當他想把鈴鐺遞給赫爾加的時候,一桿長槍悄無聲息地飛了過來,直接洞穿了鈴鐺和他的腹部。
赫爾加剛反應過來,便被亓官溯一把抓住頭,狠狠地按進了地里。
而一旁的微生寂澤剛恢復意識,便被一腳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