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子,這些黃巾賊實在是太多了,我們根本就沖不出去啊。”
一陣混戰,黃巾賊猶如一群餓狼,直撲袁真等人。若不是管承下令生擒,只怕袁真早已沒了性命。
“這些公子哥穿的都是上等絲綢布料,一看就是家境殷實,恭喜渠帥抓到了一群大魚!”
看著人群中的袁真等人,管承旁邊的一名黃巾軍士,忍不住奉承道。
管承頓時仰天大笑:“哈哈,擒了這些家伙,記下他們的姓名,派人去他們家中索要贖金,讓弟兄們好好享受一下。”
“多謝渠帥!”
“都長點心,這些公子可是我們的搖錢樹,千萬不要折了一人。”
看著眼前的戰事愈烈,管承假意開口提醒道。
“沖啊——”
就在管承看著自己的兵卒,即將拿下眼前的這些公子哥,突然前方岔口出現了一支兵馬。
這支兵馬殺氣騰騰,而且全副武裝,直沖管承的黃巾軍而來。
只是一個照面,便將管承的大軍沖個七零八碎。
“不好,是漢軍的兵馬殺來了。”
看到這些人,管承大驚道:“這些漢軍怎么會突然出現?趕快給我攔住他們。”
“賊將管承,拿命來!”
黃巾一眾本是窮苦百姓,經一路搜刮搶掠,隊伍中也出現三六九等與高低貴賤之分。
比如管承身為渠帥,自身兵甲厚重,身邊親信也都裝備精良。而麾下有的兵卒,連衣物都不得體。
所以太史慈引兵沖來,一眼就從千人之中尋到管承的身影。
看著太史慈殺氣騰騰的樣子,管承有些心虛,但見對方的兵馬人數不及自己,管承也就淡定下來。
立即提起手中大刀,沖著太史慈吼道:“何方小賊,居然敢擋你管承爺爺的路,還不過來受死。”
太史慈正打算擒賊先擒王,突然聽到這一聲吆喝,立即鎖定管承的身影。
看著管承耀武揚威的樣子,太史慈一臉的興奮提槍沖了過去。
大聲喝道:“管承,我乃臨濟縣令帳下太史慈,今日奉縣令之命特來擒你。”
“你若不想死的話,就立即器械投降,以免一會受了傷,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縣令?”
管承忍不住大笑道:“你們漢軍該不會是無人了吧?區區一個臨濟小小縣令,也敢出兵跟本大爺作對?”
話落,管承手舞大刀,直朝太史慈的頭上劈來:“小子,有本事就接下你管爺爺這一刀。”
“哼,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本事。”
管承信心十足的樣子,太史慈戰意十足,直接挺槍就沖了上去。
管承立即揮舞大刀斬下,太史慈不慌不忙架起手中長槍格擋。
“噹!”
兩兵相碰,發出一絲金屬碰撞聲,管承只感覺雙手微麻,想要再次出招,沒想到太史慈已經沖到身前,一抹寒光更是直射雙睛。
管承心驚,不敢大意,感受到太史慈的攻擊和殺意,連忙舉起手中大刀一邊抵擋一邊后退,生怕被太史慈一槍挑殺。
“噔!”
太史慈手中長槍直取管承,只不過為了留住管承一條小命,長槍刻意偏了分寸,避開心脈緊貼管承面部而過。
“呲!”
管承嘴角一抽,頓感面部刺痛,一股血跡從臉上滑下來。
“狗賊,休傷我家渠帥,看刀!”
眼看太史慈持槍傷了管承,周圍幾名親信立即一擁而上,試圖圍攻太史慈。
經過剛才一招拼殺之后,管承有些畏懼太史慈的武藝,甚至有一種想要退縮的感覺。
但見自己的親信突然沖過來,管承瞬間信心膨脹,耍了一把槍花。
沖身邊親信招呼道:“弟兄們,誰能拿下這個漢軍將領,本渠帥就保舉他為黃巾軍中祭酒。”
“嚎!”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管承一聲吆喝,身邊親信立即一擁而上,試圖仗著人多勢眾拿下太史慈。
太史慈冷冷一笑:“爾等該不會以為,就憑你們區區幾人,就可以抵擋得住我手中的槍兵吧。”
管承同樣嗤笑道:“臭小子,看你兵馬不過千人,而本渠帥的兵馬可有三千之眾。”
“現在我們正面交戰,你難道想以千人戰我三千。”
“何況你此時只有一人,而我身邊一群親信,你難道想以一當十?”
周圍的親信,立即起哄道:“渠帥,莫跟這家伙廢話,只要你一聲令,我們就斬了他。”
太史慈不屑一笑:“兵在多而不在精,雖然我麾下只有千人,但破你三千足矣。”
“狂妄之徒,弟兄們拿他。”
見太史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管承大怒,立即沖身邊人揮手下令。
管承身邊近十名親信瞬間一擁而上。
“鏘!”
多把兵刃齊出,太史慈單人單兵招架的游刃有余,愣是讓一群人近不得身。
看這些人有些武藝,太史慈不忍殺之,故而一心只想拿下管承,盡快平息此場戰事。
“渠帥,這小子武藝不怎么樣,但身手速度實在太快,我們拿他不下啊。”
一輪交戰,幾個家伙始終碰不到太史慈衣角,忍不住沖管承抱怨道。
太史慈冷笑道:“管承,若非我家縣令有命,剛才我已將你親信全部斬殺。你若珍惜這幫弟兄性命,就盡早束手就擒。”
管承笑道:“自大賢良師起義以來,本渠帥雖然只有兵馬三千。但只要在叢林之地與漢軍交手,本渠帥從無敗績。”
太史慈微皺眉頭道:“難不成你在此地設有伏兵?”
管承嗤笑出聲:“本渠帥兵馬是你三倍,對你何須伏兵,本渠帥憑借的是這個。”
“突木樁·牢!”
附近的幾棵樹木突然連根拔起,直朝太史慈四周地面砸去,形成一個木質牢籠,將太史慈困在其中。
“嗯?”
太史慈微驚,嘗試晃動其中一顆木樁,發現木樁紋絲不動。
看到太史慈驚訝的驚訝,管承笑道:“哈哈,小子,本渠帥可是四星青石斗士。”
“這叢林之地就是為我的絕技而存在,木木相生,自然成林,小子你死定了。”
太史慈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
管承咬牙微怒道:“小子,你已經死到臨頭了,為何還發笑。”
太史慈嘴角微揚:“看來你也不傻,懂得木木相生的道理,那你可知木生火之道。”
“木生火?”
管承微怔,只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
太史慈臉色一變,舞動手中長槍,一聲暴喝:
“怒火紅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