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山頂與山腳
- 都重生當神豪了,誰還做小丑啊
- 屬蛇的金牛
- 2026字
- 2024-11-05 15:30:00
在別墅吃完飯后,江年就借口有事離開,有人想要挽留他住一晚,增進下感情,但他態度堅決,稱正事更重要。
眾人也不再挽留,于是江年便騎著心愛的杜卡迪絕塵而去。
回到酒店,江年立刻開始沖個涼,換好阿瑪尼的衣服,整裝待發。
而王思健那邊也擺脫了黃志強那群人,給江年發了個房號。
江年隨便回復了句,他便直接打車過去天宮。
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多鐘,進到里面,大廳的燈光晦暗,DJ在打碟,喊著麥。
氣氛已經開始逐漸爆炸,一張張卡座的人開始喝的上頭,隨著DJ勁曲舞蹈。
男女之間的隔閡被打破,緊緊貼著,十分曖昧。
天宮也是有包房的,不過只有寥寥幾間,低消很高,這樣的消費直接是排除了大部分人,所以很少會開。
一般都是有資本的大客戶來了或者用于接待尊貴客人,天宮的包房才會啟用。
江年要去的房號是至尊8,詢問了一個服務員后,被帶到門口。
他直接推開了門,便聽到嘈雜的聊天聲混雜著音樂聲,由于音樂聲較大,可以聽到人聲幾乎是扯著嗓子在喊,快撕破喉嚨那種。
“六個一!”
“我劈不死你!”
推開了門,“吱呀”的聲音引起里面人的注意,此時王思健正抽著煙,跟對面的人單挑搖骰子。
見到江年進來,連忙起身:“你可算來了,老子終于等到你。”
王思健顯然是喝了些酒,微醺了,走過來就要給江年一個熊抱。
“等等,我可沒那嗜好。”江年伸出手急忙制止對方進一步的舉動。
“靠!說的好像我有一樣。”王思健笑罵道。
江年也注意到了蘇柚居然也在,就在剛才王思健起來的位置旁邊,顯然是以后者的女伴身份出場的。
畢竟其他人都各自有著自己的女伴陪同,若是王思健孑然一身,那不是很尷尬?
念及此,江年挑了挑眉。
說起來,就我特么沒有女伴!
他還以為這會是一場羅漢獵艷局,大家一起在酒吧里找愛情呢。
結果?嗯?
是我自作多情了唄。
蘇柚也看到了江年,甜甜笑了笑,在嘈雜的音樂聲下,她即便想出聲打招呼,對方也聽不見。
“健子,你不介紹介紹?”有人笑道。
江年打量了一圈,這里大概有十來個人,座位的方式都是男女搭配,挨著一起坐。
“這是我在機車群認識的好機友,江年。”王思健笑道。
“車友就車友,別說什么讓人誤會的話。”江年忍不住懟了一句。
“哈哈,機友車友都一樣,都是取其中一個字。”王思健哈哈一笑,毫不在乎。
隨后他帶著江年入座,開始一一給后者介紹。
由于介紹的人挺多,江年就記住了個性比較鮮明的幾人。
身材比較健碩的男人叫李貢,據王思健所說,是一個職業拳擊手,眉宇間有股桀驁之氣。
另一個記住的則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名叫韓松,是天宮的股東。
“江少,你的事跡我剛才可聽王少說了,隨手甩了三十萬給這個漂亮的女主播打賞禮物,你是真讓我佩服啊。”李貢摟著女伴,咧嘴笑道。
在他看來,愿意拿三十萬打賞主播的原因就是要么缺愛,需要女主播散發母愛的言語關懷,要么想do人家,滿足自己的征服欲。
但無論是哪種,他都覺得不值得。
人傻錢多。
“江年出手闊綽,這個人情我記著呢。”蘇柚笑嘻嘻的道。
“這么大的人情,可不是光靠嘴上說說就能還的,總得付出些什么吧。”李貢壞笑道。
蘇柚聞言皺了皺眉,不想回答。
她知道自己做主播這個行業容易給人一種“擦邊”的刻板印象,自從她進來這個包房后,一些人總對著她開黃腔,還覺得自己多幽默。
眼前這個男人知道江年那點事后,顯然是對她有著十分無禮的猜想——覺得她是被江年包養了。
“只是一點小錢,無足掛齒。”江年給自己倒了杯酒,笑道。
蘇柚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多虧他解圍,這群人的注意力開始轉移。
“江少說的對,之前我這里也有個大客戶,兩天時間花了幾十萬,也是個不缺錢的主。
人家也不在乎那點錢,直接送了十幾萬的大三元到另一臺卡座,消費觀跟江少是有點異曲同工之處。
不過遺憾的是,我也沒能親眼見到那個人,不然總得認識認識。”韓松笑了笑,道。
當時他并沒有在公司,而是在外面出差中,回到公司后聽小趙說過此事,倒是想再見一見那個大人物。
只是之后那人也沒有再來了。
“我靠,幾十萬?!那得在你這里點多少酒才能到達這個消費。”有人詫異道。
“我聽我下屬說,那個人很年輕,看起來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這樣的人,一般都是家底極厚才有那樣的底氣。”韓松似乎對這個‘大人物’十分尊敬,吹捧了一句又一句。
“韓松,你又沒有親眼見過本人,還對那人捧得那么高。”李貢撇嘴道。
“我們這里是有消費記錄的,就這樣的闊少,根本不用吹,我只是在訴說事實罷了。”韓松淡淡道。
江年默默喝酒,不插嘴。
“那你們不覺得這樣的人就是人傻錢多嗎?”有個女的不合時宜的開口道。
李貢瞥了她一眼,心說你可真是我的嘴替,話都給你講了。
江年挑了挑眉,這是在罵我呢?
韓松皺了皺眉,但這些人都是客人,他也就不好發作,便高情商的回懟:“這就好比有的人站在山腳,有的人站在山頂,他們所看見的風景不一樣,所感受的心態自然也不一樣。
山頂的人見過山腳的人所見過的風景,山腳的人卻極有可能永遠都見不到山頂的風光,又怎么可能去理解、去揣測站在山頂之人的想法呢?”
這個女人聞言,臉一陣青一陣白,這不就是在罵她井底之蛙嗎?
江年差點想給韓松豎起大拇指,我去,還是個文化人呢。
這話懟的,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