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戰氏紅衣
- 重生為全修真界的噩夢
- 鈕鈷祿小茶
- 6113字
- 2024-10-05 15:52:27
齊浩國的皇宮上方,黑云密布,龍氣幾乎淡得快消失了。寵妃瓏月剛踏出殿中,臉上的媚笑瞬間消失,她看著眼前出現的戰紅衣冷笑一聲,答應過南夏的小殿下放她一馬的,可她偏自己找上門,那就怪不得她了。戰紅衣看著眼前的妖妃,長劍出鞘。
“交出齊凡之。”
瓏月聽見此話笑了一下,從身后喚出一人來,戰紅衣申請一愣,正是齊浩國五皇子齊凡之,可是他眼中再也沒有當初的光亮了,漆黑一片,戰紅衣還未說話,齊凡之就攻了過來,一招一式皆是同自己如出一轍。戰紅衣恐搶了他,怒視站在一邊看戲的瓏月。
“你說過不動他的!”
“我說過呀”瓏月抬起剛做的指甲看了看,這人間的東西,真是美麗啊。“所以他不是一點傷都沒有嗎?”
自身有傷加上一直避著齊凡之,戰紅衣很快就落入下風,眼看齊凡之的劍就要刺中戰紅衣了,一直在旁邊不安的看著的男鬼忍不住,現身擋住了那一劍,接住了即將倒地的戰紅衣。眉目間滿是擔憂。
“戰將軍,沒事吧。”
戰紅衣不知道眼前的人姓誰名誰,但記憶中確與他有過幾面之緣,他叫自己將軍,難道他也去參軍去了?來不及細想,齊凡之變得狂躁起來,出招招招致命,特別是對著男鬼的招式更為狠厲,男鬼最近一路上都在跟著真人,真人偶爾興趣來了也會交他一些招式防身,但是對上齊凡之這樣從小學武的人是完全不夠看的,眼看幫自己的人陷入困境,戰紅衣伸手抓住齊凡之攻過來的劍,忍著滿手鮮血將他困在懷中。
“凡之,醒醒,醒醒我是紅衣啊,你看看我,看看我好不好。”
當沾染鮮血的手掌輕柔的拂上臉龐,一直掙扎的齊凡之又些許怔愣。
“紅,紅,衣。”
戰紅衣將他抱在懷中親身安慰。見到這樣的畫面,瓏月笑了一下,拿出來一個鈴鐺,還沒有搖響,就被一道劍光打落在地。安澈乘這個魔族還沒反應過來,一把將落在地上的攝魂鈴抓過來。
一看自己的鈴鐺沒了,瓏月看著突然出現的一個小小筑基修士咬了咬牙齒,他竟然干壞自己的好事!就算沒有攝魂鈴,他們今天也全都要死在這里!原本美麗的人皮從中間裂開,露出一只尖嘴獠牙的怪物,一聲吼叫就把安澈給噴了出去。安澈被噴出去的時候反應極快的乘著這股力氣抓住幾人就開始跑。靠元嬰期的魔族,他打不過啊。不過魔族因為種族原因無法使用符箓和法器,最強悍的就是自己的身體。
齊浩國都城的人只看到空中幾道亮光閃過,都以為自己眼花了,大白天怎么可能會有流星呢。安澈自己還好,帶著兩人一鬼很快就被追上了,幾人落在空地上,沒有辦法了,安澈一咬牙,掏出在蒼崀宗一戰中還沒有恢復的永生蓮,瞬間魔族就被彈了出去,巨大的蓮花僅僅包裹住幾個人,只是花瓣顏色很淡,安澈想起小師叔祖教給自己的口訣,老實說,他還沒有試過,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樣。法從口出,蓮花慢慢縮小至五米大小,花瓣顏色卻濃郁了不少,那魔族只能在外面蹦跶吼叫,就這樣脆弱的蓮花,居然把它擋住了,可惡的修真者!眼看自己的計劃就要成功了,居然半路出來個程咬金!
被攝過魂的齊凡之雖然已經有了意識,可長期被魔氣浸染的身體早已支離破碎,鮮血從口中不斷涌出,他貪婪的看著眼前女子的臉龐。
“紅衣,對不起,我不該不該不聽你的。”
這二十多天來,不論是被傷還是被背叛都沒有哭過的戰紅衣第一次落下了眼淚。她想起來事情的經過,其實不怪他的,他只是想幫助自己的國家爭取到和平的希望。他們當時去了聚德樓的書會,認識了喬裝打扮的南夏太女以及她的侍女瓏月,在南夏太女還未進齊浩國皇宮時。才子夏楠同侍女瓏月就被五皇子推薦給國主認識了。直到后面南夏儀仗入都城,夏楠才恢復了南夏太女的身份。將侍女瓏月進獻給齊浩國主,卻對兩國建交只是語焉不詳,國主想著自己的兒子同太女交好,便讓他們多多相處,從中調和一下。男子和女子的相處,在國主向來也就那么回事,齊凡之并不太明白,戰紅衣卻在祖父的提醒下隱隱有了不對勁的感覺,于是她攔住了齊凡之。齊凡之還以為戰紅衣是擔心自己,小心翼翼的將她拉入懷中抱緊。
“沒關系的,你知道的呀,我們與太女殿下相熟,我只是去勸說一下,不會出事的。而且我好不容易等到你松口,還等著事了了八抬大轎迎你入門呢。”
那時戰紅衣難得被說得臉紅,就這樣松開他的手,誰只這一松,就再難握緊!
那夜雨很大,她跪在祖父門前,一遍遍磕著頭,她不信,明明早上都還好好的,齊凡之是國主的兒子,怎么會是妖孽呢。怎么會呢,她不信,就算所有人都這樣說,她也不相信!
“求你救他!祖父!求您救他!”
他愛了自己半輩子,把整顆心都掏出來對她,戰紅衣自認不是石頭,如何不為他心動。戰老將軍看著孫女的樣子嘆了口氣,這其中的圈圈繞繞,又怎是一句話能講得完的呢。不過他就只有一個外孫女,拼著一身功勛,去保國主的兒子,應該不成問題吧。
戰老將軍通宵寫了奏折,一字一句的斟酌,就為了給孫女一個圓滿,可沒有想到的是,今日的朝堂上,國主居然帶了月妃,后宮干政乃是國之大忌!整個朝會,幾乎都是月妃在講話,只要有反對的聲音,國主就會呵斥,甚至殺了兩個反對的大臣。戰老將軍被逼立下軍令狀,回家后看見擔心的孫女,輕輕點了點頭,再次去了書房后,后面的日子里,他大半都在書房中。若說原本是為了給孫女一個圓滿,可如今的朝廷,那個月妃,明顯有古怪,戰老將軍活了這么多年,妖魔鬼怪之事也遇到過一些,如今這個月妃,行事詭異,又是南夏帶來的,國師為此算了一卦,此卦大兇!
戰紅衣去大理寺之前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傳聞中因傷逃走的南夏太女殿下找到了她,身邊跟著幾個蒙面的黑衣人,卻不像習武的,倒像是其他的什么高人。
“戰娘子,若你愿入南夏,日后孤許你定國王的稱號,只要你愿意,如今的齊浩國,撐不了多久的。”
戰紅衣明白這都是她做的鬼,怒火中燒,提劍而上,卻被她身后的幾個黑衣人輕而易舉的就轟開了,戰紅衣以劍劃地止住退勢,看著前面的人,嘔吼。
“南衫,將瓏月帶回去!”
帶回去嗎?南衫笑了笑,還真答應不了。
“我決定不了瓏月的去留。”
對于她的話,戰紅衣一個字都不信。
“她是你帶來的人,你決定不了。”
“嗯,決定不了,而且”南衫意味深長的看著戰紅衣“我可從來沒有說過她是人啊。”
不是人,那是什么?戰紅衣突然想起祖父曾經說過的妖怪吃人的事情。猛得轉身就走,她要去看齊凡之,她要確認他安全才會安心。戰紅衣走了之后,南衫身后的一位黑衣人開口。
“主子,你答應過那東西不干預它在齊浩國的一切事情,你今天告訴戰紅衣,它會不會?”
那東西他們就見過,不妖不鬼,十足的怪物,若是真對上,他們或許不是對手。
南衫笑了笑,自己什么時候干預齊浩國的事情了,她想要的只是一個戰紅衣而已,不過戰紅衣可真夠可以的,不管是自己裝扮成程以檸還是夏楠,都沒辦法將讓她離開這個破爛的國度啊。
戰紅衣沖到大理寺門口,不出意外的被攔了下來,里面只能傳來一聲哀嚎,大理寺司卿同戰家交好,見她實在擔心,便放了她進去。可她一進去就看見被上刑的齊凡之,整個身體支離破碎,原本充滿朝氣的少年郎,卻成了如今的模樣,他口齒不清的開口喚她的名字。
“紅衣!”
這樣的情況,讓她如何不心疼。瓏月從暗處走了出來,看著一臉心疼的戰紅衣,挑起她的下巴,那個討厭的女人果然來了,滿屋子的臭味。
“見過啦?她告訴你什么了?”
戰紅衣抬頭看著這個不一定是人的女人,一扭頭從她的指尖離開,卻看她輕輕一抬指尖,自己便動彈不得。只能看著她拽著渾身是傷的齊凡之狠狠的摜在地上,升腳狠狠的碾在他的傷口處。看著腳下人痛苦的模樣,她興奮的笑了起來,看著動彈不得的戰紅衣那雙充滿恨意的眼睛。
“說,還是不說?”
眼看她指尖戳向齊凡之的眼睛,戰紅衣大叫一聲阻止住她。
“我說,我說!”
瓏月放開了她,戰紅衣撲過去將齊凡之抱在懷里,然后告訴瓏月。
“我已經見過南衫了,她告訴我,你不是人。”
戰紅衣抬頭看了一眼瓏月,就算身為女人的她看見瓏月也不得不感嘆一聲好顏色,可又有幾個人能想到,這樣好看的皮囊下面確實怪物呢。
這個回答倒是在在瓏月的意料之中,她冷哼了一聲,看著地下頭的戰紅衣,那樣嬌嫩的女子,功德比之讓人不知厚了多少層,這對于魔族來說是多好的養料啊,它暗自流口水,卻因為天道誓言吃不到嘴,當初一見她就讓自己饞的去野外找了幾個過路人解饞。要不是當初受傷談到下界被南衫見到,一個凡人,居然知道弒魔的辦法,要不是當初它魔力枯竭也不會讓她拿捏至此。隨著自己恢復,自己雖然動不了南衫及南夏國的人,但是還有其他國家啊,于是它逼得南衫不得不想辦法把它趕出南夏國來到齊浩國,這可真是個好地方啊,在這里,它可以為所欲為,掌控了他們的國主,每天都有新鮮的養料,真是天堂啊,可是總有那么幾個不聽話,就比如說齊凡之,在宴會上撞破了自己嗜血的一幕,硬是要讓國主處決自己,不然,它可以像話本子那樣一點點的將齊浩國掌握在在手中,說不定還能像南夏國那樣,成為一代女王呢,可就因為齊凡之,她不得不直接控制國主,將自己的怪異暴露了出來。可惜了齊凡之,它本來還打算等他同戰紅衣成親了再動手呢,這樣,戰紅衣也是自己的啦,真是可惜,但是沒關系,齊浩國人口眾人,養料很豐富。但是它在叫相處得好的兄弟姐妹下來,大大的飽餐一頓,想到這里它回頭看向戰紅衣。只要天下大亂,不知為何被封印的結界一定會被打開,這樣魔族就可以下來了,南衫這個人它知道,不管是陰謀詭計都是上等的,幾乎沒人可以比,它在她身邊那幾年,唯一察覺到她的幾道,便是戰家!尤其那次書會之后,她回去就對戰紅衣贊不絕口,所以如果是戰紅衣的,應該可以攔住南衫那個瘋女人久一點。
“你,戰紅衣,”瓏月想了想應該怎么說。“只要你攔住南衫五年,我就把齊凡之還給你怎么樣。”
于是戰紅衣就此踏上了戰場,戰老將軍隱隱猜到了自己的結局,沒有過多的阻攔她,只是再她臨行的時候告訴她。
“如果有一日你聽到祖父出事了,也不要著急,人固有一死。”
看見自己的孫女又要掉珍珠了,戰老將軍將自己的乖孫女的眼淚擦掉,像小時候一樣摸著她的腦袋。
“傻孩子,我是鎮國大將軍啊,國有難,不得不去啊。”
戰紅衣拜別戰老將軍,卻不是最先去了軍營,而是悄悄見了南衫。
南衫這次身邊不是一群黑衣人,而是一個俊朗非凡的青年男子,悠悠的目光看來,讓人心生敬畏。如南衫那樣的女子,看著男子的眼中隱有別樣的情緒。那男子給了她一樣東西,然后就消失不見了,那是一柄青綠色的長劍,劍身上盤旋著一天栩栩如生的黑龍,劍之鋒利,世所罕見,是把絕世好劍。
“這柄劍,只能出鞘一次,時機你自己把握。”
自從有了這把劍在身邊,戰紅衣可以看到一些從未見過的東西,就比如說,如今護在她身邊的男鬼,這是一只鬼,她早就知道了,她無數次在戰場上看著這只沒有實體的鬼魂一次次想要扶自己。然后一次次的失敗,最后現在一邊手足無措的看著自己。每當戰紅衣要被他笨拙的樣子逗笑時就閉上眼睛歇會兒。
直到那一天,五年之期已到,程以檸來的那一刻,真正的戰紅衣絕不是會幫自己性子,至于那個戰紅衣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不然自己也不會這樣輕松的離開軍營。然后除了那只鬼之外她又感受到了兩道氣息,一個能夠感受到是個年輕的少年,而另一個,她感覺不到,只是那柄劍每當靠近的時候就響動得自己快壓不住,要不是當初那位給了一個什么袋,恐怕它已經飛出去了。戰紅衣耐心得等他們出現,等著劍出鞘的時機到來。
那魔族見攻不進來,竟然把整塊土地都給挖出來了,它的身形變得巨大,看著蓮花中不住罵臟話的安澈冷冷一笑,攻不進去,有本事你們別出來,戰紅衣只是一個凡人,它不信逼不出來他們!
齊凡之的生機一點點流逝,戰紅衣首先急了,放下齊凡之站了起來。可能她等不到劍出鞘的最好時機,她做不到看著齊凡之死在自己面前。
瓏月看著不自量力站起來的戰紅衣,卻突然被它手中出現的長臉吸引了目光,無它,這柄劍給它極其危險的感覺,危險到它魔族的天性告訴它快逃!
戰紅衣將這柄劍給了安澈,想著安澈畢竟是真人,他們幾人中的最強者,把劍給他戰力也比較強,誰知道,安澈拔不出來。
不能出鞘的話再好的劍也是什么好劍,瓏月正要笑,卻看見戰紅衣把開了劍鞘雙手提劍沖了上來。瓏月不敢對上那柄劍,退出百米。目光灼灼的盯著那把劍,就一個凡人的一劈,居然劈得它魔氣四散,剛才要是跑得慢了,恐怕自己的頭都被劈了。被一個凡人逼至此,魔族徹底怒了,就算被違背天道誓言又怎樣,就算死自己也要殺了戰紅衣!
“這柄劍,居然能搶魔族!還是元嬰期的。”
安澈目不轉睛的看著這樣的劍,要是在蒼崀宗的時候自己也有這樣一柄劍,也不知道如今的修真界怎樣了,魔族的陰謀師尊他們知道了不。
安澈只能想這么多了,因為外面的元嬰期魔族又來了,這次腦袋上不知怎么得多了一根血紅的長刺,直直的撞來,臉上猙獰的笑著嚇了安澈一跳,趕緊去催站著不動的戰紅衣。
“上啊,你上啊,那把劍能搶它!快啊!”
眼看永生蓮要被破了,安澈一邊朝著法器輸靈力一邊催戰紅衣,男鬼也擔憂的看著戰紅衣。
她也想上啊,戰紅衣使出渾身力氣也再提不起那柄劍來了。它就插在地上,任戰紅衣怎么使勁也沒有半分眼光。
眼看血刺都快戳到自己眼睛了,外面的魔族得意一笑,安澈更害怕了,不由自主得大叫。
“小師叔祖,救我啊!!!!”
天地蕩起一陣波動,風停了,被她們驚飛的鳥兒也停滯在半空中一動不動。戰紅衣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能懂,她想伸手去把不知道為什么閉上眼睛的真人帶到齊凡之身邊躺著,然后突然一陣波動再次傳來,自己也動不了。男鬼也動不了,但是他能看見,一雙古井無波的眸子,看了一眼地下的真人,然后那把戰將軍提不起來,真人拔不出來的長劍劇烈的震動,破土而出一下就貫穿那個怪物的腦袋。
“區區魔族,焉敢放肆!”
瓏月動不了身體,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腦袋被貫穿的劇痛,然后整個空間都響徹起一句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怪物的身體猛然碎成飛灰,那雙銀灰色的眸子臨走時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就消失不見了。戰紅衣轉過身去,身后什么都沒有,那個讓整個齊浩國差點覆滅的妖孽,就這樣沒了。有那么一瞬間,戰紅衣非常想哭。一直以來懸在他們頭上的刀,終于消失了。她們,終于安全了!
戰紅衣剛放下心來,一個熟悉的人影不知從哪里走了出來。是當初給他那把劍的先生,戰紅衣恭敬的低下頭去叫了一聲。
“先生!”
那青年人也不理她,只是問道。
“剛才斬殺怪物的人呢?”
戰紅衣剛才背對著,并沒有看見,只是這句話,不知為何,隱隱透露著期待,但她也只能回答。
“不知!”
男人周身氣勢冷冽,男鬼下意識的擋在了戰紅衣面前,怕眼前的男子傷害她,男人看了他一眼,冷嘲了一聲。
“倒是癡心。”
戰紅衣帶著齊凡之去了父親在的地方——瀾州,那是戰家軍的駐地。齊凡之因為這幾年的磋磨,身體差到極點,修養了好幾年才能下地。這幾年,安澈一直跟在戰紅衣身邊,本來他是想走的,但是小師叔祖來信,讓他跟著戰紅衣好好的磨煉。男鬼也跟著他們一起,現在不叫男鬼了,小師叔祖特意給了他一個名字——聞可青。不過他們并不上戰場。戰紅衣說,這是他們凡間的戰斗,就應該光明正大的對決,就算輸了,也是她技不如人,沒什么不甘心的。
齊浩國破的那一天,安澈早早的就帶著聞可青和齊凡之在遠方等著了。齊凡之一臉的擔憂,安澈以前從來不是個會安慰別人的人,但這里面跟著戰紅衣出入沙場,見此也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我小師叔祖,從來不會出錯,,,的吧!”
話說不下去,因為戰場上空,有什么東西炸了,就連安澈他們都感受到了那股熱浪,齊凡之當即想過去,卻因為自己是因為安澈的原因浮在半空,忙回頭去看他,安澈回神。
“走,走走,去看看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