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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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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翼是個近視眼,這是因為小學特別喜歡讀書導致的。當然我撒謊了,其實是小時候看電視看多了導致的。林翼說他有時候看不清這個世界,我在想即使眼睛是好的,你就能看清這個世界嗎?答案你心里明白。但是即使是這樣,對于林翼來說也不虧,因為林翼也會讓世界看不透。這在接下來的故事里,可以得到佐證。而后林翼也總是讓人捉摸不定,仿佛天上蹤影的風。后來他由商入政,進入文壇,人們總是摸不透他的風格,也許這就是大學詭辯給他帶來的詭異作風。他像個黑盒子。如果你足夠簡單,得到回應無比陽光,但是如果想要比下黑,那么大可不必,因為林翼的黑盒子無比黑暗。很多對手說他是個可敬的對手,但更是個可怕的對手,如果可以這樣的人要遠離,他是個危險的人物。

林翼有時候也會表露真心,有次他對文壇的一位女作家示以真心,用的就是英國佬的詩歌:我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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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切的黑暗都要冠以偉大之名,同理偉大也要有黑暗的偽裝。是正是邪有時候并沒有界限,誰又能說誰對誰錯呢?或許和辯論賽的評判一樣,只是看問題的角度不同。林翼自從參加演藝事業后,得出了人生的一句至理名言,此處應該有筆記,這句話就是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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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翼大二那年學校來了好多人才,或許大一的時候也有很多人才,只是林翼心不在焉罷了。這年社團納新大會的時候,林翼又一次穿上了西服。林翼對待西裝的態度是又愛又恨。他本是個隨心所欲的人,穿上西裝總覺得束縛。但是說實話林翼穿西服真的很帥啊。你們還記得林翼前些日子在塞爾維亞文學論壇上的發言嗎?記得他那個時候穿的是什么樣的西服嗎?沒錯是白色的。這是從大學養成的習慣。林翼總想做白馬王子,奈何皮膚太黑,所以只能以硬件措施來彌補。

林翼從大二起,撿起了高中的愛好,他開始鉆研各種棋類游戲。有次他對副社長劉浩然說:你知道下棋的高低是看哪里嗎?

劉浩然搖搖頭,操著陜西的方言玩笑道:你個瓜皮(傻瓜),下棋有什么意思呢,我不感興趣。

林翼微微笑道:是看棋手的閑棋,一個棋手的境界高低全在閑子。

劉浩然搖搖頭,表示林翼已經無可救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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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浩然和林翼有時候會很閑的探討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比如說,自己的人生格言。林翼告訴劉浩然的是人生在世,全靠演技。劉浩然則引用的是毛主席的名言: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其樂無窮。

當然有時候兩個年輕人會討論一些宏觀上的東西,前面說了兩個人在很多方面很類似。入學一年,都對這死水微瀾所厭煩了。據《窊大校史》記載,二人常常密會在窊大鋼筆主樓后的花園一起探討一些事情。探討的內容不得而知,但更多的傳說是關于學校建設的。他們覺得現在的學生干部太不像話,學校文化太疲軟了。要改變,不改變就要想辦法推動他改變。當然也有人說,二人事后定了一個宏大的計劃,據說后來窊大成功超越了藍翔,成為中國工程師的搖籃,就是由于此計劃。當然傳說總歸傳說。不過這足以說明,二人在早期還是有一些共同語言的。他們的關系很復雜也說不清楚是誰成就了誰,也不說不清楚是誰對誰錯,也說不清楚是敵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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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新大會沒開始之前,林翼就開始物色齊云社的人選,他要的是精英隊伍。林翼討厭俗人,也討厭蠢人,討厭愚蠢勝過庸俗。新的一年班級辯論賽如約而至。林翼抓住了機會,成為12支辯論隊的領隊。面撒的廣了,還真的發現了不少好苗子。

這里面絕大數人加入了齊云社。這一批人也成了后來林翼的肱骨之力。這群人里面有鼎鼎大名的齊云四星,也有后來演協的新一代團隊。更輔助了林翼改變了整個校園的風氣。傳奇從此開始,今天窊大更多成為了一個旅游的勝地,而蓋過了他的傳奇之處。你可以到齊云禮堂邊,看看那些塑像。其實許多人你都知道,創辦阿里媽媽的徐元,全國易叔叔連鎖店大亨易哲田,還有著名美女科學家楊天慧,全國政協的著名委員段美美。左邊的那些則是文壇的一些人,新月社的詩人堯堯,著名工程師常婷,以及哲田的妻子連鎖店長徐英英,當然還有當年的第十一屆演協主席黃嘉華,此時他已經汲汲有名的政壇新星。人群中最中間的是林翼新作《來自窊流村的你》的女藝人張丹。其實還有很多人沒有被雕塑在這里,但是他們都應該被銘記。他們之所以在這里,是因為前些日子窊大80年校慶,這些人著了林翼的道,莫名承受了一個大大的損失,給學校捐了一大筆錢。如同第一次見面,是個二十多年,他們又被林翼坑了。但是回憶起來,傳奇也是從這里開始的。改變世界是從告別寸土之地窊大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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