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在眾人以為她生病時,遇到了另一個身形很像白璃的面具人,他也是柳絲絲的病人。瑾瑜想證明自己沒病,她好了。因為她聽說過,柳絲絲的診金很高。像她這樣的人,也請不起柳絲絲這樣的醫(yī)師。
柳絲絲也不明白:瑾瑜會這樣反感他,拼了命的想“出院”。
“這,這,的確是……,但還沒有……”有的時侯,弄得醫(yī)師也很無語呀!
“這里誰是月初?”沒想到,幾天以后,巡捕房的人又闖入這里,弄得大家心情都不好了。
“我是。”月初不好意思的站出來。
“你還真大膽呀!敢在安縣的水井里下毒,你到底想干什么?”巡捕見到月初,就是一個不客氣,立刻用擒拿手把他制住,反抗不得。
“我沒有,你們別污陷我。”月初只能委屈的大喊大叫了。他不明白,他暫時沒有離開安縣,怎么這臟水就潑到了他的身上?
“沒有?”巡捕大怒道:“有人看到你入夜時分到井邊投毒的,你休想狡辯。”說著,幾個巡捕就把月初帶走了。
好似人證物證都有,好似巡捕堅定月初就是投毒者。大家雖然有些不相信,但也眼睜睜地看著月初被巡捕帶走。
這安縣之行真不幸運呀!一波三折的,大家都覺得心情不好了。
“月初師弟一直跟著我們,這次不把他帶回去,我心里總會不舒服。”瑾年說。畢竟在安縣只有他們四人,三個人回去,也太讓人難堪了。
“那我們就先不回去,等月初師弟的判決下來再說。”瑾瑜心里想走的,但見月初被抓,師兄心里難過,就只能不情愿的留下了。
“田田,你跟月初師弟經(jīng)常在一起,你可知道他入夜時分干了些什么?”瑾瑜問。
“我怎么知道?入夜了,我會和他分開住房的,好不好?”田田有些不耐煩了。畢竟他們還沒有好到一天二十四小時住在一起,畢竟她還喜歡大師兄多一點。
“我也沒和月初住在一起。”瑾年發(fā)聲了,證明自己也不知道。他們四人,幾乎都是各住各的。雖然有些費錢,但好在他們選擇的住宿并不太貴。
頓時,三人又無語了。這幾天,瑾瑜都扮演的是病人,是每天需要柳絲絲醫(yī)師來照顧的人,怎么可能盯著月初呢?
月初是四人中,最晚來棲霞谷拜師的人。所以師尊沒有給他改名字,而他們三個卻是瑾年,瑾瑜,瑾田,就顯得月初像個外來者。他們三人,都不太熟悉月初,誰都不敢保證,他沒有干過巡捕說的那種事。
“月初干那種事,也太卑鄙了些,不知誰派他來的。”最后,田田開始懷疑月初了。
“既然你們也走不了的,不如我繼續(xù)為仙子治病吧!仙子,你的病還沒有好完的,復發(fā)了就難辦了。”柳絲絲又來了,這話聽得瑾瑜心里直發(fā)毛。
月初被人抓了,她仍要被醫(yī)治,好像一切被設計一般,讓他們脫離不了這里。可這設局的人,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