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說呢,怎么會有耗子那么多,竟然有毒!”
白貓很生氣。
“早知道,我多吃幾只了。”
徐峰嘆氣。
不知道怎么說了。
這是多吃幾只的問題?
這是你被算計不算計的問題才是。
“還有耗子嗎?”
白貓又問。
“客棧內應該有……”
“我去抓耗子了。”
跳上窗戶。
月光下,白貓回頭問著徐峰:“要給你帶幾只嗎?嘎嘣脆,好吃的那種!”
“謝了,不用。”
“真可惜。”
白貓不見了。
徐峰笑著搖了搖頭,抬手一縷光芒自剛剛白貓住的地方飛回了徐峰的手中,最后消失不見。
這光芒其實便是一縷神魂。
白貓入城離去的時候,徐峰在她身上下了一縷神魂。
或是危險,或是如何,總能知曉一些。
江湖把戲人的斬妖,便是如此,徐峰才能知曉……
當然,也有徐峰想要看看雜耍的原因了。
如今倒是沒必要留著了。
抬頭……
看了下客棧內的某個方向,微微一笑。
即已離去。
這客棧倒也不會有什么危險可言了。
洗好澡。
拿出書看了下。
書是自在書。
雖是感悟了自在天地法,可這多看書總是有好事的。
這不……
【您觀看了自在書,于書中有了感悟,您的長生法獲得了提升,您的神通自在天地獲得了提升。
PS:天地萬法,書中皆可得……多看書總會有好處的。】
連系統都這樣說,自己要是不多看看書,那可就不是一個聽勸的人了。
這年頭,聽勸才有飯吃。
看完了書。
又喝了酒。
醉醺醺的時候,拿出了筆,開始作畫。
這段時間他喜歡了畫畫。
畫畫嘛……
陶冶情操的東西。
尤其要喝酒之后,那筆就好像有了靈之后……唯一的毛病便是,總愛喝多。
好在,喝多了,這睡覺也便睡得香甜了一些了。
徐峰是被白貓弄醒的。
它趴在了自己的胸口,似乎是做了什么好夢,屁股直接懟到了了自己的臉上。
于是,就被憋醒了。
想要喊醒白貓。
可想了下,還是沒喊它,任由它繼續睡。
只是起來后的動作輕柔了許多就是了。
徐峰看到了桌上昨夜畫的畫。
畫還在。
可畫中的景卻是不見了。
徐峰有些愣了下,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
這昨夜自己似乎作了畫才是的。
好像,還是一副美人圖?
就是具體什么樣子的,已經記不清了,怎么今日起來就不見了?
想了下,想不出來,干脆就不去想了。
一幅畫而已,實在是值不得多少錢。
洗漱刷牙的時候便聽聞了外面傳來的喧鬧聲,下了樓,便見得同福客棧熱鬧了許多,多出了好些面孔。
白棋忙著招呼著。
還有另外一個女的:郭容。
“客官,早。”
“掌柜的早。”
“昨夜可還睡得舒服…”
“承蒙關心,睡得頗香。”
“這樣就好,可需要吃些什么?”
“店內有什么?”
佟掌柜的指著墻上的牌子,密密麻麻,數十種早食……
徐峰看了下,要了一份小蒸餃,一份扁食,以及一個水煮蛋。
雖說他是陰神,不需要吃飯。
可神也是人……這人間的煙火氣若是都沒了,那可就無趣得很了。
秀才上早餐,上菜的時候還在看著書。
差點摔了手中的菜。
有人哈哈大笑,出言諷刺了起來:“呂秀才,你這看了一輩子的書,能考上個狀元不?怕不好,只會一個之乎者也吧?”
呂秀才只是看了一眼說話的人,隨即連理會都不愿理會。
只是對著徐峰說了句:“公子請用膳。”
說著,便繼續到一旁看起了書。
見得這般,又是引起了大笑。
“這呂秀才啊,原本是知府大人的孫兒。
三歲識千字,五歲背唐詩。
七歲熟讀四書五經,八歲精通詩詞歌賦。
可惜呂知府卻惹惱了陛下,被判終身囚禁天牢。
家中男眷判處是蘭州之地流放,家中女眷倒是好一些,可卻盡數淪為苦力。
唯有呂秀才承蒙了先祖留下的恩惠,獲得了唯一赦免之權!
他欲要高中。
于金鑾殿上,為他呂家求情。
可惜……
歷年來的主考官無人敢為之取第。
這些年來,可也算是博出了一個呂落第的頭銜。
而他倒好,還不放棄……也不知道該說他迂腐,還是死腦筋。”
周圍有人在說著。
徐峰也便聽著……
倒也是聽了一個故事。
當然,還有另外兩個故事,而這兩個故事多少倒是和徐峰有了關系了。
靈江神君廟失火了!
昨日下午、
靈江神君廟突然走了水,不管怎么去撲,那火就是無法熄滅,極其的詭異。
有百姓看到,在火出現的時候,廟內的靈江神君廟忽然破碎。
就好像泡沫一樣破碎的那種。
極其的詭異。
而后,便是那一場大火了……
許多百姓都來得及跑去,可似乎還有人沒逃去,在火種發出了慘叫的聲音。
那一場大火燒了整整三個多時辰。
等火熄滅后,有百姓在廢墟中見得了一骨架……
骨架赫然是一只蛟龍的骨架。
有人說……
那是靈江神君的尸體。
也有人說,是蛟龍作祟,被靈江神君斬殺,后引了火遭了難。
還有人說,是靈江神君欲成仙,結果渡劫失敗,得了天火燒身。
但具體是如何,卻是沒人清楚了。
后說是錦衣衛去了,可卻也沒說什么。
第二呢……
便是昨天夜里蘇杭城出了命案了。
三個江湖把戲人死了。
一女。
一高瘦,一矮胖的男子。
三人昨天夜里在街頭表演了斬妖的節目,引起了許多百姓的圍觀。
可等今日早晨的時候,就被人發現死在了街頭上。
死得頗有些慘。
好像被什么吸干了全身的精血一樣……
“這些日子這蘇杭城中好像經常發生這事情,前幾天不也是有著一男子死了嗎?死狀一模一樣。”
“錦衣衛那邊怎么說?”
“還能怎么說,說是邪祟做的,叫大家出門的時候,注意一些,晚上莫要隨便在外面逗留。”
“這話還需要他們說?沒找到兇手?”
“找個屁,聽說錦衣衛自己都涼了好幾個……”
“撕!”
“這年頭,越來越不安穩了。”
“是啊!”
“吃飯吃飯,不說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