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宋嫦之死
- 滿級大佬在女尊世界寵夫無度
- 青時星雨
- 2061字
- 2024-10-11 18:00:00
里正家,宋嫦正和新送來的“養子”打的火熱。
那縣令是越來越可怕了,她今天去這么一趟得好多天才能補回來。
龐員外后面遞了話來,要她盡快除了凈昭,不然呂珍就會派人出手搶了她的功。
所以她才下定決心直接把凈昭妻夫弄到家里來毒死完事,那凈昭再有通天的手段也不能一口飯不吃吧。
至于事后的議論,這重要嗎?
她做臨安村里正也有幾年了,幫縣令和龐員外處理的見不得人的事也不少,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別人再說些什么議論些什么,都影響不了她的地位。
“大人可是有好事,笑得這么開心。”年輕的郎君坐在她的懷里,看著她的神色適時賣好。
“大人馬上就能升官發財了,能不開心嗎?”宋嫦掐了把身上那人的屁/股,兩人又擁著滾到了一起。
“討厭~”
剛散去不久的糜爛氣息又開始醞釀,做好了飯正打算敲門的里正夫郎聽著里面的聲音,舉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此時的鳳婧昭剛和裴祺瑞剛吃完飯膩歪在一起,開玩笑,明知道是鴻門宴,她怎么可能會去。
“妻主,要不我們報官吧。”看著鳳婧昭換上了一身沒穿過的短打,用木釵固定住藏發,一眼過去幾乎認不出人,裴祺瑞有些不安。
“沒用的,放心,不會有事的。”鳳婧昭摸了摸他的頭安慰他。
裴祺瑞又何嘗不知道沒有用,他雖然知道鳳婧昭是沙場上活下來的人,手上一定沾滿了鮮血,可是真讓他看著妻主去殺人,他還是有些難以適從。
鳳婧昭在鞋里塞了些棉花,再蒙上面,這下就真的沒人能認出她了。
……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鳳婧昭已經出現在了宋嫦的房間里。
看著床上像條死魚一樣癱在一起的兩個人,鳳婧昭無語凝噎,真的沒有一點她的用武之處。
先是將她用捆成了一個球,再端起桌上的一戶茶水直接將她潑醒。
宋嫦慢悠悠的睜開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以為是自己那個不識情趣的夫郎吵她睡覺,罵罵咧咧盤算著等她當了縣令就休了他。
可是睜眼回神卻發現自己一身都不對勁,怎么好像動彈不得了……
“醒了?”
身邊突然傳來一道女聲,她嚇得瞪大了眼,她睡得是男是女她還是知道的,哪來的女人。
轉頭一看。
宋嫦整個人嚇得心臟都要停擺了,怎么回事,這女人是誰,她怎么會莫名其妙被捆起來。
鳳婧昭熟練地卸下她的下巴,把她未出口的驚呼扼制在了嘴中。
鳳婧昭欣賞著她恍然無措的表情,壓低了嗓子問道,“凈昭是你殺的吧?你為什么要殺她?”
宋嫦連忙搖頭,她是想殺凈昭,這不是還沒動手嘛!
鳳婧昭看著她從嘴角流下的涎水,有些惡心,把她的下巴安了回去威脅道,“你要敢亂叫,你的命馬上就沒了。”
宋嫦不愧是混官場的人,這人定是凈昭的故友,不知道從哪聽到了點什么以為她殺了凈昭,那她還有機會能救一救自己。
“大俠饒命啊,是有人想殺凈昭,我意外得知了,正想把她們妻夫請過來商量怎么辦呀。我是臨安村的里正,凈昭的是我村民,我沒理由殺她的呀。”
“誰想殺她?”
“是縣令,我真的沒辦法,只能通風報信啊。”宋嫦還想賣慘,但是鳳婧昭沒心情聽她問一句答一句,直接將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為什么?你知道什么都說出來,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是,我說,我都說。凈昭買了一匹馬,那馬是塞外進來的雜交馬,原本是沒打算在咱們這賣的,可是馬丟了,流轉了幾手賣了出去。”
“沒打算在這賣,那打算在哪買?”鳳婧昭的殺氣幾乎要溢了出來。
驥州正如其名,是鳳儀國最盛產寶馬的州,經過幾代育種培養的寶馬在戰場上哪怕是塞外的那些汗血寶馬都比不上。
育馬之艱辛,如今軍中不過只有精銳才能配上,怎么會用種馬去雜交,雜交出的馬還去了塞外。
難怪她覺得這馬格外的適合她,原來和她之前的戰馬同出一源。
“這,這小的也不知道啊。”看鳳婧昭眼神冷了下來,脖頸間的匕首更貼近了自己幾分,她連忙接著說,“小的只知道這批雜交馬原本是用來運東西的,后面丟了一匹,就是凈昭手里的那一匹。那些人也是找了許久才找到的。”
“好,明白了。”鳳婧昭收回了那把匕首,拿衣擺輕輕擦拭著。
宋嫦終于松了一口氣,小命保住了……嗎?
可是胸口一痛,那把匕首怎么突然到了她的身上……
心臟破碎的痛讓她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就從椅子上摔倒在了地上。
鳳婧昭削了塊布料,這回是真的在擦匕首了,她怎么可能會放過這種雜碎。
心底沉甸甸的,度假的好心情被毀了個一干二凈。
床上傳來急促的呼吸聲,那花容月貌的小郎君早就醒了,一動不敢動地裝睡,可是察覺滿屋子的血腥味,他努力保持平緩的心跳還是沒繃住。
鳳婧昭的腳步微微停滯了一下,按她的習慣她是不會留下這人的,只是……
“我不殺你,你要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過了許久,直到大開的窗戶散逸了所有的血腥味,他才跌跌撞撞地爬下了床,看著宋嫦的尸體抱頭大哭。
門被打開,宋嫦的夫郎推門進來了,看著妻主倒地的慘狀五味雜陳。
他蹲在那小郎君的身邊,“沒事了,小安,沒事了。你要走的話我給你盤纏,你留下的話就是我易梁的親兒子。”
叫小安的郎君抬起頭,淚眼迷離,“你不恨我嗎?我搶了你的妻主,因為我,她還天天打罵你。”
易梁苦澀地笑了笑,“你一個無父無母又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郎君能做什么呢?她看上了你,錯的不是你。”
他這么多年過的一直像驚弓之鳥,每天豎起耳朵觀察宋嫦的情緒,倒是練得耳力不錯。
早就發現了里屋的不對勁,他猶豫了許久,還是當做了沒看見。
她早就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