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楚長河離開了酒館,林若霜則是待在酒館的房間里不出門。
烈日灼陽,曬的楚長河一身汗,掛在身后的青銅劍倒映著陽光,光線四散在土地上。
剛向往茶鋪走,卻發現上次那個齙牙男又走向楚長河身前,楚長河眉頭一皺,問何事。
齙牙男低聲下氣道:“少俠行行好吧,給些盤纏買個包子吃吧。”
楚長河從包裹中拿出幾枚硬幣,遞給了齙牙男,倒也沒有做太多思想。
齙牙男連忙道謝道:“謝謝大俠,大俠一輩子平安。”
楚長河在茶鋪中坐下,點了一杯上等熱茶,剛喝了一口,聽到幾個客官的細噓的聲音。
“你們知道那齙牙男不,每天管這里要飯,聽說他家前幾年是城內的第一武館,那練的凝氣功厲害無比,后來不知怎么的館主帶著一般徒眾出城,一去不復返,留下了齙牙男一人。”
“那可不,人家當時多輝煌。”另一人回答道。
楚長河又抿了一口熱茶,搖了搖頭。
茶鋪上面鋪了一層隔光布,太陽照不進茶鋪的座位,椅子后面也沒有影子。
茶喝完后,楚長河沒有再買一杯,起身剛想離開茶鋪。
一個駝背的身影走向了茶鋪,是個駝背的老男人,手里拿著一卷手巾,額頭上滿是汗水。
楚長河剛邁出幾步,駝背的老男人擋住了去路。
楚長河眉頭一皺,面露疑色,問道:“老先生,敢問何意。”
駝背的老男人抬頭看向楚長河,面帶笑意,若不仔細看,這笑意帶著滿懷春色,看多幾眼就會陷入溫柔鄉。
楚長河靜靜等待著駝背老男人說話。
駝背老男人說道:“三十年前,我也和你風華正茂,如今老朽風華以逝,只想問一下,剛才是否給了那位落魄的齙牙兄弟幾枚硬幣。”
“是。”楚長河答道。
駝背老男人從后背的包裹中掏出一枚精石,遞給了楚長河,說道:“這是他家父之前留給我的,想叫我轉托給那位齙牙兄弟,可是老朽不方便出面,還請替我轉交給他。”
“可以。”楚長河收下精石,轉身離開茶鋪。
剛到酒館門口,還沒進大門,便看到一個人在大門口徘徊走著,楚長河沒有多理,走進了酒館大門,只聽那人在楚長河旁邊輕語道:“三十年前那塊隕石從西邊降落下,不知流下了多少鮮血去爭奪。”
回到房間,他從包裹中翻看精石,石頭通體呈灰黑色,上面刻著一個符文形狀,像是一把鋸齒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