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嘉叻已經在法拉利清水灣的別墅房外面,蹲守觀察了近一個星期。
三點三下午的太陽光正陪著在車里吃著下午茶的他,而且耳機里還有自己上司老板的叫罵聲。
“你個王八蛋,別的部門都已經潛入進法拉利的家多少次了。”
“你怎么還慢吞吞的,是不是獎金不想要了。”
鐘嘉叻美美的喝了一口絲襪奶茶回答道
“他們是被打出來多少次吧,madam。”
“就他們那種戳樣還帶著衙門氣,去扮演臥底去面試做法拉利的傭人。”
“是人都知道他們是警察啦。”
電話那頭的鐘紅,正在用卷發筒卷著頭發說道
“我不管,至少別的部門有去嘗試,但你現在還像個烏龜一樣,一點進度都沒有。”
“還在遠距離騙吃騙喝報銷出差費用。”
此時的鐘嘉叻沒有管電話里頭,自己上司巴拉不停的譴責。
因為現在他看到一個有點像星爺的男人,正在騎著二八大杠載著一條妞,進入法拉利的別墅。
“終于肯出手了嗎?”
電話那頭的鐘紅問道
“什么出手?”
鐘嘉叻放下望遠鏡后說道
“沒什么,我是說我大概知道怎么拿到法拉利的犯罪資料了。”
“但是可能有點不符合流程。”
電話那頭的鐘紅涂著護手霜說道
“只要你能拿到他的犯罪資料,我不管你用什么伎倆就這樣。”電話被掛斷。
鐘嘉叻把喝完的奶茶杯扔到垃圾桶后駕車離開,回到自己的宿舍通過三教九流的人打聽到了法拉利的堂弟紅龍的經常的出入點。
畢竟法拉利是靠幫外國人的基金,在港島的股市搞風搞雨和社團那些老大不同,只能說沒有那些矮騾子那么喜歡動用暴力罷了。
若是必須要動用到黑色的手段都是他堂弟去搞,他完全的將自己給摘了出去,畢竟他們不是社團犯罪組織,也沒有所謂的海底冊。
鐘嘉叻讓自己的上司給自己做了一個,可以在警署查到的假身份后,靠著給一些錢讓三教九流的人,在紅龍面前打了自己一頓后,加上自己演繹。
很快被紅龍收留,紅龍把他帶回別墅后,就讓他拿出身份證。
然后遞給一個容易讓男人沖動犯罪的性感女人手上。
這個長得有點像上一世林xi蕾的性感女人,就是讓梁寬把電腦病毒帶回警局的女人了。
而且名字不叫梁寬所講的所謂“初戀“,梁寬沖動起來也是沒把人調查清楚,這里的人都喊她叫姍姐,原名林姍姍。
這時林姍姍對著電腦一頓的操作后,對著紅龍點了點頭。
紅龍拿回身份證遞回給鐘嘉叻說道
“跟我來吧。”
隨后紅龍把他帶到宿舍后說道
“吶,今晚是牌王博弈大賽,見你今天是第一天上班。”
“就別那么辛苦了,一會休息好后,有人會帶你去送餐給VIP,送完后早點回來。”
“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大場面”
鐘嘉叻為了假戲真做,硬生生的吃了三教九流的那些人的真打,現在摸著自己發腫的臉頰回答道
“雞,嘶~雞到了,農哥。”
紅龍看著說話都難受的鐘嘉叻搖了搖頭,就出了宿舍。
現在是大中午,那些被綁架的富商,大概一會會被喂藍色小藥丸扛饑餓,而且應該被喂了幾天。
要是自己沒搞錯的話,梁寬的姐夫黃獅虎,會在今夜翻墻先查探富商的位子然后假裝束手就擒被抓打探富商的位置。
而所謂徒弟梁寬幫他參加牌王博弈大賽。
“澳門的黃獅虎一只壁虎就換了,兩層牛展閣,還半棟的漿糊山莊,機會就只有一次。”
“麻蛋干了,贈送又不是勒索,就算他們到時候反口投訴,自己大不了被炒魷魚坐幾年出來。”
“到時自己那么多房子抓在手里,傻子才跟你警局去拼呢。”
這時宿舍門口來了一個長得像如花的人說道
“你就是要給VIP送餐的那個吧,跟我來。”
拿到藥丸和一個餐盤后,被如花帶到門口后,就在如花剛打開大門的時候,鐘嘉叻一個后尾枕的手肘敲暈了如花。
把他偷偷的拖到門外的花叢里面,再把托盤給帶上。
這時他進去后,就看著三個打著赤膊的老男人富商被關在一個籠子里。
他們對著鐘嘉叻說道
“不吃,我們不吃,我求求你了小哥。”
“你要什么我們都可以給你。”
當富商異口同聲的回答的時候,鐘嘉叻有意的從自己的西服上掉出一塊包裝好的三明治。
“靠~這衣服就是不好,老是掉東西。”
這時三個富商看到,掉出來的三明治,就像喪尸見到新鮮的大腦一般瘋了一樣大喊大叫。
讓鐘嘉叻給他們吃,然后就競價開始了。
鐘嘉叻拿出早就打印好的,轉贈合約讓他們三人簽訂,除了那家準備倒閉的電視臺老板的轉贈,畢竟他的電視臺都沒人看準備要倒的節奏。
“吶~筒哥你呢就是四層的牛展閣換了半邊的三明治。”
“而成哥你,則是用了兩套漿糊山莊的別墅同樣獲得了半邊三明治。”
“至于林伯你是搭了成哥的施救獲得了小香腸一根,到時候別忘了感謝成哥。”
鐘嘉叻看到他們簽完名,寫了身份證號還有按了手指印后,快快樂樂的收了起來。
這時突然有一個性感的聲音在鐘嘉叻后面說道
“我說送餐的人為什么會送那么久呢,原來是家里出了一只大老鼠。”
鐘嘉叻轉過身,看到來人正是檢查自己身份的林姍姍。
“都是為了生存嘛,姍姐···。”
還沒說完,林姍姍就騰空起飛腳踹向鐘嘉叻。
鐘嘉叻不躲反而迎了上去,硬吃她一腳的同時,一只手的肘關節穿過林姍姍的大腿內側扣死,另一只手按著她的車頭燈。
一個大力摔投,把林姍姍摔重重的摔在地面上。
“咚~!”
鐘嘉叻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西服的腳印后,對著昏迷不醒的林姍姍罵道
“女人不要那么狠毒,不然車頭燈很容易塌的。”
畢竟現在是法拉利組織的牌王博弈大賽,傍晚除了主角梁寬還有黃獅虎沒到,一些和法拉利相熟的商界人員,還有一些洋鬼子政商人員和澳門棋牌博弈公證處的人,也陸續到來。
鐘嘉叻趁著法拉利在忙的時候,先把兩個麻布袋,偷偷的扔出了別墅的圍墻外。
最后帶著幾個富商趁著人流偷偷溜了出去。
“筒哥,成哥,林伯,你們是屬于三人自救成功,沒有人幫過你們OK?”
而且鐘嘉叻在他們在地牢吃著三文治的時候,也給了他們手機,告訴了法拉利的計劃。
他們在電話里,早就聯系了自己的商界好友,在股市收盤的最后一分鐘正在大量的橫掃。
畢竟法拉利已經連續買跌,都沒有升過現在又是忙的時候,股市他看了一會后就沒再去看然后招呼客人,所以不知道最后一分鐘發生的事情。
鐘嘉叻把富商送去打的士后,再回到別墅里,打開法拉利的電腦,繞過病毒后取得了他的商業犯罪資料。
當晚黃獅虎故意被抓,在地牢撲了個空,但是還好他的錢并沒有輸,還賺了一筆。
同時三大富商再次帶著大量的保鏢還有警察,來到法拉利的房子宣布自己的勝利。
至于那兩個裝著林姍姍和如花的麻布袋,如花則早就在半路上被鐘嘉叻扔在的半道上,他畢竟不是核心人員,只是從福建南下來打工的。
要是沒有鐘嘉叻,如花鐵定被黃獅虎的保鏢兄弟聾五,揍一頓。
林姍姍則被他帶回了警署,移交給了CCB商業罪案調查科連同下載法拉利的資料一并交了上去。
法拉利現在不僅現在要坐牢,而且還欠了一屁股的債,就算能做完二十年出來不死,還債都能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