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筋動骨一百天,何況是四肢都被打著石膏的鐘嘉叻呢。
穿越接替身體的鐘嘉叻,為讓自己不被發覺異樣,硬是和原主的生活習慣融為一體。
現在的他不僅臉皮更厚,更喜歡去揩油,更貪生怕死,狗狗祟祟。
三個月后,鐘嘉叻在康復中心,雙邊臉頰都帶著五指的巴掌印從康復室回到自己的普通病房。
在康復中心的日子里他可沒少吃巴掌印,但靠著臉皮厚也從而知道了一些所謂的“兼職”護士姑娘。
兼職護士并不是把護士當副業,而是把護士當主業,兼職一些懂得都懂的服務行業,在這個港綜綜合的世界很常見。
畢竟一開始她們也憧憬能和醫生有一段完美的邂逅或者修成正果。
但哪有那么容易,尤其是這個港綜時代,多少也是被白嫖后,看透了也乏了又不想找普通人,索性就“兼職”了。
但是別看人“兼職”就看不起她們,她們也是有兩個原則的,矮騾子和醫生是不服務的。
普通人你要出的起比去鳳樓高的錢,確認沒什么暗病也是有商量。
這不,鐘嘉叻在醫院病房的最后一天。
他正在枕頭底下拿起一本屬于這個時代的港綜雜志【龍虎豹】,正看得津津有味時。
還對雜志里面的藝術攝影批判幾嘴,忽然他的普通病房的門被打開。
一位拿著醫用托盤的“兼職”護士走了進來,用后腳跟把門關上,走到鐘嘉叻旁邊的床頭柜,把托盤放下后說道
“鐘SIR,該吃藥了。”
說完還把病床四周的窗簾拉上,畢竟港島是寸土寸金的存在,偶爾一個病房住了十個八個病人是常事。
但是護士都知道哪床的病人幾點會出去樓下透氣散步,所以她們兼職也是很把握時機,畢竟現在鐘嘉叻病房一個病人都沒有。
而托盤上的面哪里是放的藥,而是一個被廠家包裝在里面的氣球。
鐘嘉叻合上雜志后說道
“這么快就有藥吃,你們服務還真周到。”
一番云雨過后,護士把窗簾拉開后,整理了一下自己對著鐘嘉叻說道
“鐘SIR,以后有什么頭暈發熱記得來找我啊。”
鐘嘉叻立馬捂著兼職護士的嘴巴打斷道
“我大吉利是個你啊,咒我啊。”
護士推開鐘嘉叻,象征式的輕輕的在自己的紅唇拍了拍道歉似的道
“啊···抱歉,一時激動說錯話,別介意。”
“那就祝鐘SIR,康復如初,生龍活虎,夜御七女,一路高升。”
鐘嘉叻聽到護士的祝福語滿意點頭
“這還差不多,還是你們護士說話,賞你的”
隨后鐘嘉叻再次拿出兩張大金牛給護士,畢竟“兼職”服務的錢早就付過了。
護士接過錢后微笑的一路挽著鐘嘉叻到前臺去結賬,隨后在開發票的時候,還在發票上留下自己的唇印還有電話號碼。
這也是鐘嘉叻穿越過來,第一次開葷,所以現在不免有些飄。
打算到時警局要是沒有什么事,路過這里的時候說不定,能插科打諢混時間。
鐘嘉叻臉上帶著兩個唇印傻笑的離開醫院后,上了計程車后說道
“司機跑馬地警署。”
回到警署后,一位男同事跑過來看到鐘嘉叻的唇印打趣道
“叻哥,人逢喜事精神爽wo~,又是哪朵花被你采摘了啊。”
鐘嘉叻伸出手指,指了指那個打趣他的同事說道
“你小子,嘴巴真甜賞你的”
鐘嘉叻拿出一個出院紅包遞給打趣他的男同事。
畢竟他們的習俗就是進醫院不僅帶禮物還要帶紅包看望病人,而出院后的病人看到熟人也會給紅包回禮。
“謝謝叻哥。”
男同事收到紅包當場拆了開來,臉色頓時變黑吐槽道
“只得幾條野啊?虧大了。”
鐘嘉叻拍了拍他后腦勺罵道
“沒給你里面塞報紙,都算是同事一場了,你是不是嫌錢多啊?”
“嫌多的話,給我拿回來。”
男同事立馬把錢塞進自己的牛仔褲口袋逃命似的,鳥都不鳥鐘嘉叻。
鐘嘉叻看著逃跑的男同事蔑視道
“丟~~。”
鐘嘉叻準備走向自己的上司辦公室去找報銷的時候,看到離辦公室最近的女同事打趣道
“哇~莉莉你的馬里亞納海溝又深了。”
“來讓叻哥,幫你測一下它有多深。”
這名叫莉莉的女同事,頓時學著綠茶的口吻,然后搖晃自己的引以為傲的車頭大燈說道
“咦~~叻哥你也知道,我的海溝可是不歡迎窮人的。”
“尤其是欠矮騾子外圍下注錢,被混混找上警署要錢的窮警察。”
鐘嘉叻頓時指了指她,又搖頭離開,還不忘轉頭暗罵一句
“你就別讓我鐘嘉叻有一天發達,不然的話(?ω?)hiahia,讓你知道什么是下不了床。”
隨后他在上司辦公室門外收斂心神后,敲了敲門。
“進來。”
鐘嘉叻打開門后走進去,悄悄的關上門走到自己的上司面前,用嚶式跺地立禮畢后說道
【沒辦法現在還沒回歸,還是殖民地用的是小嚶帝國的形式】
“高級警員孖陸孖柒三,復職報道”
上司看了他一眼后繼續在辦公桌上整理檔案資料,鐘嘉叻站的無聊,伸手去拿辦公桌上的煙點上一口,然后在沙發上等自己的上司安排。
沒過多久上司黑著臉說道
“把你的醫院發票拿過來。”
“還有把臺面上那個簽發的檔案,看一下。”
鐘嘉叻把帶著唇印的發票遞過去后,隨后打開簽發的檔案,他越看是越心驚同時還發出質疑的驚嘆
“哈?”
“啊?”
“不是吧”
“搞錯了吧。”
隨后他看了看對著他黑臉的上司,不確定的問道
“李SIR假的吧,對吧。”
“油尖旺wo~油麻地警署wo~,會死人的。”
李SIR怒拍桌子罵道
“你個王八蛋,為了一張中了3000塊的彩票,搞得現在整個跑馬地警署的投訴無端端創下了歷史的新高”
“你知不知道,你躲起來住院的時候,我被上面的大SIR警司們插的無地自容啊”
【港島說的插,也有罵的意思】
“你現在教教我,要怎么把投訴給清了還有平息市民的質疑,前輩!!!”
李SIR把前輩兩個字罵的很重,畢竟鐘嘉叻是大自己兩屆的警校學員,現在李SIR已經是督察了,鐘嘉叻還只是連條柴都混不上的高級警員CID。
“我不管,現在調令我已經簽好和那邊打好關系了。”
“同事兼上下級一場,又是同一個學堂畢業的也知道你怕死。”
“所以你去到那邊以后,不會是CID,也不會是反黑組和重案。”
“你去到那邊就老老實實做個CIB,幫那邊呱呱風,收收料就是了。”
【港島的CIB,中文全稱刑事情報科,與多個警署部門合作,算是超強輔助部門,而且還能帶槍。】
鐘嘉叻咽了咽口水后說道
“還好,畢竟不用出去玩命。”
畢竟鐘嘉叻原主,在進學堂的時候也是人精,他有能力做到第一偏偏不做,因為他去警校之前就長袖善舞的得到消息。
警校一般表現太好,容易被那些老王八蛋拉去忽悠當臥底去接觸矮騾子的社團,很多臥底就算成功瓦解了社團組織后,也無法回頭回到警隊。
畢竟已經脫節了嘛,只懂怎么當矮騾子,不知道怎么當警察等等之類的多的是例子。
所以鐘嘉叻在警校50個人同一屆的時候,時常把自己搞在第三十名和二十名之中來回跳動,只要體能和筆試過得了及格線,他就不再精進。
在畢業后,巡邏半年后之后,在準備分配調職時期,他又向一些親戚和同學借錢。
再次長袖善舞的打通關系來到了跑馬地開始然后任職。
畢竟整個港島來說,跑馬地就算有社團,也不會經常開片,而且也比較講理一些。
畢竟這里不止有賽馬場,附近住的都是中高階層還有一些督察警司的家屬較多。
再有錢或者高階層富得流油的,要么是清水灣,要么就是山頂那帶。
在原主看來兩個爛蘋果挑一個沒那么爛的當屬是跑馬地了,畢竟對比紅隧過去那邊的油尖旺,這里危險系數小很多。
鐘嘉叻知道調令已經簽發了,再扯皮也只會無果,還會讓自己面前這個后輩上司心煩。
隨后拿著調令道謝后離開辦公室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