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回到家已經晚上10點多了,他的父母也休息了,但是等他走進門口瞬間,就看到門口燈亮了起來,接著看到他的父母走了出來,說:“回來了”,只聽李凡回到:“嗯,爸媽,我回來了,打擾你們休息了”,只聽母親說了一聲:“沒有,我們也沒睡著,就在床上躺著看手機呢”,父母哪里是沒睡著,是操心兒子安全,不管在哪里,最操心的是父母,李凡心里也清楚,就趕緊督促他們睡覺,母親走進臥室。
父親嘴里想對李凡說些什么,話到嘴邊說不出來,中國教育,父親永遠說不出溫親的話,只有獨自付出,最后說了,“你晚上還喝水不”,李凡看了一下父親,覺得他老了,脊背沒有一起直了,兩鬢也多了些白發,說:“爸,我不喝了,今天太晚了,你趕緊去休息吧!”父親回答道:“好,我不困”,李凡看著父親,感覺父親想要說些什么,就主動提起話題:“爸,最近梁收的怎么樣?”,父親皺了一下眉頭,無奈說道:“最近市場不行,糧剛收上來,價格就跌了,都不敢收”,李凡突然發現這一下,父親脊背更彎了,原來那個天塌下來,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人,老了,他獨自一個人,承擔起來家。
李凡的爺爺去世早,李凡的父親很早很早就步入社會,他去賣過草席,賣過豆腐,當時交通也不像現在這么便利,那時候父親都是用扁擔去挑著東西,走幾十里路,去TC市去賣,當時,TC市是有煤礦比較發達,父親為了多掙幾個錢,天不亮,就用扁擔挑著貨物,一步一個腳印走到市里去販賣東西,他經常告訴李凡說現在社會好了,不像以前那樣,缺吃少穿的,生活變得美好起來。
李凡知道他們家過成現在這樣都是父母一分一毫都是父母節省下來的,還記得小時候,家里住的是瓦房,后面建成現在這個平房,當時為了蓋這個房子,父母跑到村子里,挨家挨戶去借錢,家里一有錢,就抓緊還給借錢的人,為了還錢,父母還去養了豬,買豬仔的錢,父親還是問老舅借的錢,父親看著豬仔一天一條長大,心里就想著賣了豬先給老舅還錢,但是還沒等豬長大,老舅就找上了門,老舅不好意思直接開口要錢,就說:“強哎,看你豬長的這么壯實,什么時候準備賣呀”,父親說:“馬上賣,舅你放心,賣了豬,我第一個還你錢”,老舅不好意思說道:“強哎,你不要誤會,我可沒有催著你還錢”,父親一臉真誠說道:“舅我知道,我最近也準備賣了,有錢先把你的錢還了”,其實豬是準備過年時候賣,這樣價錢高,豬還能漲些膘,過了幾天,父親就把豬賣了,拿到錢第一時刻,就把老舅錢還了。
因為這個事情,李凡問過父親:“爸,豬不是要年底賣?”,父親一臉嚴肅說道:“現在日子,那家都不好過,你老舅肯借給咱們錢,咱們也記得恩情,人家需要錢,不管再難,都要還上”。所以別人家有什么事情,父親都喜歡去幫忙,因為在他心里人家以前幫過他,他也要幫別人。
李凡想著以前事情,聽到耳邊傳來父親聲音,“你三大爺家的,要娶媳婦,聽說你回來了,要讓你去端盤”,李凡問父親“三大爺家的誰呀?”,父親說:“小輝呀,找了一個山東的媳婦”,李凡一臉驚訝說道:“他多大,就結婚了”,
父親說道:“誰給你這么沒出息,人家在上大學時候就找上了,這大學畢業了,就結婚”,李凡說:“能行,我明天沒事,我去”,父親聽到李凡答應了,又接著說道:“你真的沒事,你不去也行”,李凡認真的說道:“爸,沒事,我去,明天幾點去呀!”,父親回答道:“7點,去他家集合,要早點過去”,李凡:“好的爸,你趕緊睡吧”,父親說完這,才放心睡覺去了。
天剛亮,因為答應父親去給別人家幫忙,李凡就早早起來了,把房間收拾好,走出房間,他看到父母也起來了,他給父母說了一聲,就去三大爺家了。
三大爺家在村字的中間,離李凡家大概就六七百米,很近,所以李凡就走路過去。
李凡在很遠地方望去,就看到三大爺門口扎的彩色氣球,弄的大紅門樓,門口通道處布置的紅地毯,門口待滿了人,熱鬧非凡。
李凡先去找了新郎官,給他道了個喜,小輝也特別驚喜他過來,因為李凡經常不在家,所以小輝也不知道他回來了,李凡看今天他特別忙,就跟他聊了幾句,就去找管事的,問問他今天,要忙些什么,管事告訴他,先要跟著新郎去新娘家接親,然后回來了再端盤子上菜什么的,因為現在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村子里都沒有年輕人,辦事都找不上人,只能讓一個人多跑點。
8點半,在新郎宣誓下,帶領著他們親朋好友,去酒店接親了,因為新娘家遠,就把她安排在鎮上酒店里的一個套房,車子開過去十幾輛,領頭是奔馳,車子每開到一個路口,就鳴一串鞭炮,熱鬧非凡。
到了酒店,一群人跑過樓梯,到達套房,伴娘把新郎堵在門口,問問新郎要紅包,新郎給了,說給的少了,又要,新郎伴郎就開始敲門,讓開門,伴娘不肯,因為在酒店,怕把別人的門砸壞,就讓新郎給紅包,新郎給了,終于進房,伴娘說:“就這么娶媳婦,不說點什么”,新郎說:“媳婦我來娶你來了,你跟我走吧”,伴娘攔在新娘身前說:“這么簡單就把媳婦娶走了,要娶她,你先過我這一關”,把大家熱的只樂,新郎連帆告饒,說:“我的好姐姐,你們說,我怎么能娶到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