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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二郎女圣反玉娣,白龍以陽之血救曉音!

觀曉音雖然力量大增,但面對強大的玉娣,她依舊處境艱難。

第三重法相真身顯現(xiàn),隨之瞬間破碎,觀曉音身后的光芒耀眼至極,仿佛一輪烈日高懸。

戰(zhàn)斗愈發(fā)激烈,觀曉音在眾神的圍攻下苦苦支撐。

她一邊竭盡全力抵擋眾神的攻擊,一邊尋找機會突圍。

在這慘烈的對抗中,觀曉音的三十三重真身接連獻祭!

每一次真身的獻祭都伴隨著一股強大的力量波動,讓整個天庭都為之震顫。

玉娣看著此時的觀曉音,心中也不禁涌起一絲驚嘆。

她微微瞇起眼睛,沉聲道,“沒想到,你竟真的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此刻你的實力在三界中已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了,只可惜這只是曇花一現(xiàn)罷了!”

觀曉音每重真身的破碎都如同在她的靈魂深處引爆一顆炸彈,讓她承受著難以想象的巨大痛苦。

與此同時,她的生命也在快速流逝!

她怒視著玉娣,聲音沙啞卻堅定地說道,“玉娣,只要我觀曉音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西行的陣容”

玉娣怒喝道,“住口!你這佛門的叛逆之徒,今日必讓你灰飛煙滅。”

玉娣隨即看向一旁的二郎女圣,命令道,“二郎女圣!你愣在那里干嘛?此時還不動手,更待何時?速速殺了那觀曉音。”

二郎女圣微微一怔,心中陷入糾結(jié)。

她深知觀曉音所做之事乃是為了正義,為了取經(jīng)大業(yè),可玉娣之命又不可違抗。

但是想到了玉娣在百年之前殺害自己生母一事,二郎女圣眼神立刻變得堅定起來,她大聲說道,“玉娣,恕臣不能從命。

曉音大士所為并無過錯,我絕不能濫殺無辜。”

玉娣怒不可遏,“你竟敢違抗朕的命令?”

二郎女圣毫不畏懼,“玉娣,神佛兩道本應和諧共處,不應為了一己私欲而大動干戈。

今日,我愿與曉音大士一同守護這正義。”

說罷,二郎女圣立即開啟天眼,準備與觀曉音一同殺出重圍。

但此刻哮天犬卻從一團云霧中鉆了出來,它立即化作了人形,望著二郎女圣,眼神中滿是堅定與決絕。

“為了三界的安寧,今日我愿自毀獸魂,為主人與曉音大士殺出一條血路!”

哮天犬的聲音回蕩在眾人耳畔,帶著無盡的悲壯。

二郎女圣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她顫抖著聲音說道,“哮天犬,不可!你這是何苦?”

哮天犬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主人,三界安危重于一切。我雖為獸,但也懂得大義。

只有這樣,才能為你們爭取一線生機。”

哮天犬話音落下便重新化為獸形,一瞬間長至數(shù)十丈,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般矗立在眾人面前。

它仰天咆哮,聲震九霄,強大的氣勢讓在場的眾神都為之一震。

眾神皆面露驚愕之色,一時間竟不知所措。

下一刻,哮天犬毅然祭出了自己的獸魂,那獸魂紅光閃耀,散發(fā)著強大而不穩(wěn)定的氣息,顯然是準備完成自爆。

眾神見狀紛紛釋放護體神通,光芒璀璨的護盾瞬間升起,試圖抵擋即將到來的可怕沖擊。

就在獸魂即將爆炸的瞬間,哮天犬口吐一陣狂風,瞬間將觀曉音和二郎女圣吹出了九重天。

不多時,觀曉音和二郎女圣從一片荒地中醒來。

觀曉音艱難的爬起來,感激地看著二郎女圣,“多謝二郎女圣出手相助,只是那哮天犬....”

二郎女圣神色平淡,開口道,“它只是做了它認為正確的事。”

兩人沒作停留,而是一路疾馳去阻止茹萊,沒走多遠觀曉音和二郎女圣便看到了茹萊的身影!

茹萊此刻面色凝重,見到二人追來,便緩緩停下了腳步。

觀曉音看著茹萊,心中滿是復雜情緒,說道,“茹萊,你當真要為了自己和玉娣的私欲,毀了取經(jīng)大業(yè)嗎?”

茹萊沉默片刻,沉聲道,“觀曉音,此事并非你想的那般簡單,你我畢竟姐妹一場,如今我正是渡劫期,氣息已被天道鎖定,無法動用過多法力,我也并不想對你出手!

我需要立即返回大雷音寺應對天劫,但我還是要勸你一句,不要插手白龍一事!”

說罷,茹萊轉(zhuǎn)身便要返回西天。

然而,二郎女圣豈會輕易放過這樣的機會?

二郎女圣冷哼一聲,“茹萊,你如此作為,真是丟盡了佛門的臉面,今日我便要取你性命。”

她身形一閃,瞬間沖向茹萊,手中三尖兩刃槍一抖,槍尖寒芒閃爍,直刺茹萊后背。

茹萊感受到背后襲來的凌厲氣息,心中大怒。

她猛地轉(zhuǎn)身,抬手便是一掌轟出。

只見一道璀璨的佛光如洶涌的巨浪般席卷而出。

二郎女圣面色凝重,急忙舉槍抵擋,但茹萊這一掌的力量實在太過強大。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二郎女圣直接被掀翻了出去,口中鮮血狂噴。

茹萊看著被擊飛的二郎女圣,眼神冷漠,說道,“有趣!沒想到玉娣的親外甥女居然反了?今日暫且饒你一命,待我天劫過后,再來處置你!”

說完,茹萊不再停留,化作一道金光,急速返回西天。

二郎女圣掙扎著站起身來,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觀曉音連忙上前扶住她,關(guān)切地問道,“女圣,你沒事吧?”

二郎女圣咬著牙,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這茹萊著實厲害,沒想到即便他正遭天劫,我也難以與之抗衡。”

觀曉音與二郎女圣對視一眼,雖心有不甘,但此時觀曉音也已是強弩之末,即便茹萊此刻正遭天劫,觀曉音也自知不敵茹萊。

觀曉音嘆道,“女圣,如今你已然不能再回天庭,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二郎女圣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后說道,“如今玉娣和西天茹萊為一己私欲,欲奪白龍,破壞取經(jīng)大業(yè)。

我既已做出選擇,便再無回頭之路。

如今我們當務之急便是找到糖三藏師徒告知她們真相,同時我也想加入取經(jīng)團隊。”

觀曉音微微點頭,說道,“你說得對,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要盡快找到糖三藏師徒!”

二郎女圣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身上的傷痛,說道,“好,我們走,無論如何,我們都要讓取經(jīng)一事進行下去,決不能讓波旬復活。”

兩人不再猶豫,立刻朝著糖三藏師徒的方向疾馳而去!

清晨,高莊主帶著滿滿的敬意送別了糖三藏師徒四人。

師徒四人繼續(xù)進發(fā),走在隊伍中的白龍此刻已然變回了本來的樣貌。

那是一個身姿挺拔、氣質(zhì)非凡的男子形象。

八姐不經(jīng)意間回頭,這一眼,直接給她看愣了。

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與不可置信,顫抖著聲音說道,“這……白龍竟然是雄性?”

八姐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緊緊盯著白龍,揉了揉眼睛仔細確認了一番。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轉(zhuǎn)頭看向糖三藏和舞空。

見她們此刻十分淡定,八姐急切地問道,“師父,大師姐,你們難道早就知道白龍是雄性了?”

糖三藏雙手合十,微微點頭,平靜地說道,“阿彌陀佛,為師早已知曉。”

舞空滿不在乎地說道,“不然呢?這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八姐聽了她們的話,心中更是震驚不已。

八姐自認為見多識廣,但是這雄性還是她生平第一次見到……

這一路上她的目光就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緊緊地黏在了白龍身上。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出現(xiàn)兩道光芒,舞空迅速把金箍棒橫在身前以為是妖怪出沒。

結(jié)果卻是觀曉音與二郎女圣從天而降。

她們的身影顯得有些狼狽,衣衫破損,面色蒼白。

眾人皆是一驚,尤其是八姐,剛剛還沉浸在對白龍的復雜情緒中,此刻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糖三藏師徒連忙上前,只見觀曉音和二郎女圣雙雙受傷,氣息微弱。

糖三藏面露擔憂之色,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曉音菩薩,二郎女圣,你們這是遭遇了何事?”

觀曉音虛弱地說道,“玉娣為奪白龍,率領(lǐng)天兵與我發(fā)生激戰(zhàn)。

二郎女圣反了那玉娣助我逃脫天庭,因此還痛失了愛犬,我們是利用僅存的法力勉強支撐到了這里。”

眾人聞言,皆面露震驚之色。

舞空皺起眉頭,說道,“這玉娣竟如此霸道,竟然敢對曉音菩薩出手?

更沒想到的是,居然逼得三眼小圣都反了?”

此時,白龍眼尖,見前方不遠處有一處破廟,說道,“前方有一破廟,我們先將曉音菩薩和三眼小圣帶到那里歇息吧。”

眾人點頭同意,舞空和豬八姐小心翼翼地扶起觀曉音與二郎女圣,向破廟走去。

來到破廟后,舞空和八姐將觀曉音和二郎女圣安置在一處較為干凈的地方。

二郎女圣傷勢較輕,于是便在一旁自行調(diào)理,師徒四人便紛紛來到了觀曉音身邊。

舞空看著她的傷勢,說道,“曉音菩薩,你的傷勢如何?可有什么救治之法?”

觀曉音微微搖頭,說道,“我的三十三重法相真身接連破碎,如今能僥幸活下來已經(jīng)是奇跡了,但我恐怕是時日不多了。

如今玉娣和茹萊強強聯(lián)手欲奪白龍,取經(jīng)大業(yè)危在旦夕,我必須要將這一切真相告知你們。”

當聽到玉娣和茹萊聯(lián)手時,眾人臉上皆是不可置信!

糖三藏雙手合十,眼中滿是驚愕,“阿彌陀佛,竟連茹萊也與玉娣為伍了?這三界恐怕是要大亂了...”

舞空瞪大了眼睛,開口道,“那茹萊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

當初玉娣拿了一罐仙丹便收買了茹萊,還將我壓在那五行山下五百年之久...”

觀曉音緩了口氣,接著說道,“我也沒想到茹萊居然會站在玉娣那頭。

西天取經(jīng)的終極目的,實際上是為了阻止波旬的復活。

波旬乃太古魔神,一旦復活,必將給三界帶來無盡的災難。

取經(jīng)之路,便是要你們師徒幾人收集眾生信念之力,并且消除波旬散布在人間的邪念,以加固封印波旬肉身的法陣。

事到如今我必須將一切都告訴你們,在你們師徒四人之外還有一位取經(jīng)人,她曾是天庭的卷簾女將,如今在流沙河等待著你們的到來!你們師徒五人缺一不可。

然而,玉娣和茹萊卻被私欲蒙蔽,妄圖奪白龍以謀取私利,全然不顧波旬復活的危險。”

糖三藏堅定地說道,“曉音菩薩放心,我們定會守護取經(jīng)大業(yè),不辜負眾生的期望。

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找到醫(yī)治你的辦法!”

二郎女圣此時也開口道,“沒錯,等曉音大士身體恢復了,我們便可以一同前往這西行之路!”

舞空此刻撓了撓頭,緩緩說道,“菩薩,你所說的波旬到底有什么本事?我孫舞空能不能打得過她?”

觀曉音凝重地說道,“舞空,波旬的強大遠超你想象。

當年三界眾神佛合力都未能將其徹底殺死,只是將她肉身封印在了幽冥界,讓其進入了假死狀態(tài),如若有一天她復活了,那三界恐怕再無寧日。”

眾人聞言紛紛陷入沉思。

二郎女圣思索片刻后說道,“都別愣著了,快想辦法呀!

我們當務之急是先治好曉音大士,同時阻止玉娣和茹萊奪白龍。

再動用曉音大士的人脈去拉攏那些太初神祗,尋求她們的幫助從而與神佛抗衡。”

糖三藏點頭道,“女圣所言極是,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誰有什么辦法快說出聽聽?”

此刻,一道熟悉的聲音在白龍腦海中響起。

【宿主,隱藏任務已發(fā)布!】

【任務詳情:利用陽之血重塑觀曉音的三十三重法相真身!】

【一定要讓觀曉音親自取出陽之血,并且吞食入腹才可見效!】

【任務獎勵:九霄弒神槍,乃洪荒第一殺伐之器!】

白龍:???

“大家不用擔心了!我能救曉音菩薩!”,白龍突然開口說道。

眾人皆是一怔,面面相覷,不知白龍能有什么辦法。

白龍看著大家疑惑的目光,深吸一口氣,說道,“將我體內(nèi)的陽之血取出,然后讓菩薩吞食入腹即可為她重塑真身!”

眾人聞言,再次陷入震驚之中。

糖三藏雙手合十,微微皺眉道,“白龍,此乃何意?陽之血又是何物?”

舞空也是一臉疑惑,開口道,“是呀,這到底是什么東西,這陽之血我怎么沒聽說過?”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白龍身上,八姐也焦急地問道,“白龍,你快說說,這陽之血到底是啥呀?”

白龍尷尬地別過頭去,支支吾吾道,“這……陽之血,嗯……其實……”

眾人此刻更加好奇,催促道,“快說呀!”

白龍無奈,只得硬著頭皮解釋道,“陽之血,乃是我體內(nèi)的一種……一種特殊能量。”

八姐和二郎女圣一聽更是疑惑,但舞空和糖三藏卻十分清楚這特殊能量是為何物。

糖三藏輕咳一聲,說道,“阿彌陀佛,這……這可如何是好呀...”

舞空也是一臉為難地說道,“這辦法還真是奇特,關(guān)鍵是吞食入腹就有點...有點難以下咽啊....”

豬八姐此刻開口說道,“哎呀,這良藥苦口嘛,真正治病的藥不都是難以下咽嗎?”

二郎女圣也補充道,“是呀,只要能給曉音大士治好,這藥難吃點也沒什么的。”

此時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一方面為曉音菩薩的傷勢擔憂,另一方面則是八姐和二郎女圣并不清楚舞空和糖三藏為什么一臉為難。

大家沉默片刻后,八姐率先打破了尷尬的氣氛,輕聲問道,“那……那這陽之血要怎么才能取出呢?”

此話一出,眾人神色各異。

就在這時,舞空突然開口說道,“這個讓我來吧!我有辦法取出那陽之血。”

糖三藏一聽,連忙擺手道,“舞空,不可胡鬧。此事非同小可,豈能如此草率。”

舞空卻不服氣地說道,“師父,我是不是胡鬧你還不清楚嗎?

如今曉音菩薩危在旦夕,我怎能坐視不管呢。

現(xiàn)在想想也真是后悔,每次那陽之血都被我給浪費掉了,沒想到它還有這種功效?”

糖三藏皺著眉頭說道,“舞空,我清楚你可以將陽之血取出,但是你昨天已經(jīng)夠累了,還是讓為師來吧!”

此刻二郎女圣和八姐一臉疑惑,除了白龍以外,沒有人清楚舞空和糖三藏在說什么。

舞空瞪大了眼睛說道,“師父,你這是為何?此事怎能讓你去做,這種累活還是交給我吧。”

糖三藏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為了拯救曉音菩薩,為了取經(jīng)大業(yè),為師愿盡一份力,還是讓我來吧!”

白龍此刻推開了舞空和糖三藏,急忙說道,“行了行了!都不要爭了,此物還需曉音菩薩親自取出才能有效。”

眾人一聽,皆是一愣。

舞空撓了撓頭,疑惑道,“這是為何?曉音菩薩如今身受重傷,如何才能取出這陽之血?”

白龍尷尬地笑了笑,有些局促地說,“那就想辦法唄!因為這是唯一的治療手段了。”

糖三藏微微皺眉,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此事確實棘手……我與舞空體力全盛狀態(tài)下,想取白龍的陽之血都需消耗大把力氣。

若是要曉音菩薩親自取出,可她如今這般情況,身體能吃得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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