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不理解
- 帶著MC系統到冰與火
- 施以恩愛之人
- 2132字
- 2024-10-03 23:27:37
看著霍恩海姆那副憐憫的樣子,卡絲內心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當然她的目的未曾改變。
“這二枚寶石能一起賣給我嗎。”
卡絲用一只手撐起了下巴,另一只手把玩起桌面上的兩枚寶石,一對豐滿肥碩的胸部與桌面前相互擠壓,暴露出更加優美的弧度。
“可以,二枚金龍,給錢。”
霍恩海姆面無表情地伸手要錢。
這家伙好像越來越過分了,那發顛的聲音實在是讓人不適。
“我可沒有這么多錢,一枚金龍怎么樣?”
輕輕白了霍恩海姆一眼,卡絲從胸口處掏出了一枚尚留體溫的金龍,在上面吻了一口后遞給了霍恩海姆。
“一枚金龍只能拿一顆,沒錢,滾。”
霍恩海姆有些嫌棄地趕緊把金龍丟給布蘭,像這樣討厭錢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個叫卡絲的女人確實很有水平。
接過金龍的布蘭感到無比的燙手,那副漲紅臉的表情讓對面卡絲發出吱吱的輕笑聲。
“不要這么說嘛,要不我可以陪你打一架的……”
她在說打一架的時候,將自己的鞋子輕輕踹下,用自己赤裸白嫩的足尖扯了扯霍恩海姆下擺的皮革。
但面上卻又表現出一副無比清純嫵媚地樣子。
“你要和我打架?”
霍恩海姆看了看對面的胸口,想著一會從這里一拳打進去,能不能直接把對面的心臟給錘碎。
低下頭再看了看對方白皙的足尖輕輕擺動,是不是應該直接扯斷,還是緊握著當作擺錘砸死她。
“如果你想要現在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我們可以到那邊的海灘上,你知道的………”
卡絲在看到對方對自己胸口感興趣后,將那抹白皙露出了更多的位置,甚至從霍恩海姆這個位置看下去能隱約有一點嫣紅在或隱或現。
“一邊打架,一邊聽海浪聲,在做到最深處的時候,浪花拍打在身上的那種感覺。”
“你懂的………”
她眨了眨眼,輕聲說。
懂什么懂,什么感覺,讓你死得更悲壯點嗎,還是說要做什么?
我不理解!
霍恩海姆實在受不了這個瘋子了,趕緊收拾起攤位將那顆附魔水之呼吸的大眼珠子直接砸到對方的面門,就一把扯著還暈乎乎的布蘭離開這里。
他雖然嘴上說著不會排斥這些神經病,但果然真在現實中遇到的話還是受不了,自己還是個口是心非的人啊。
霍恩海姆內心默默嘆氣。
另一邊感受到腦門突然被什么東西砸到以后,卡絲甚至有一瞬間閃回過往的記憶。
腦門上感覺暈乎乎的,用手一摸那里已經鼓起了一個大包,僅僅只是微微一碰就感覺有一股鉆心的痛。
那個男人。
卡絲上下磨著牙,她發誓如果再遇到那個家伙的話,一定要給他留下一個刻骨銘心的記憶。
摸了摸落在手心里的那顆寶石,望著里面那金黃色的堅瞳,不由自主地喃喃低語。
真是漂亮,就像永遠燒不盡的黃昏落幕。
接著卡絲就不由得想起了這枚寶石的主人,不管是那宛如大理雕刻一般俊朗面容,還是那一頭凌亂有致的長發,特別是那雙眼睛。
永不熄滅的黃金瞳,簡直和這顆寶石一模一樣,光是想到這里她都想要了。
不過,卡絲又覺得哪里不對勁,看了看手里的寶石以及之前與對方注視起的那種感覺,總覺得異常的熟悉和詭異。
剎那間,一股寒意從她的尾椎骨刺激到全身,所有的欲火一瞬間全部都被澆滅。
“不會吧………”
她驚悚地說。
……………
之前將銀月魚賣給霍恩海姆的老漁夫,小心翼翼地把交易到的金蘋果懷揣到兜里,一路走來每每遇到其他的行人都低下了腦袋。
橫七豎八一直來到一個偏遠的拐角處他才放下心來。
這里是在湖泊的一旁,用一些石頭和海草堆砌成的破爛屋子就是這位老漁夫的家。
打開屋內里面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一位幼小的姑娘病懨懨地躺在了一塊石板上,面部及身體各四肢都有一些不自然的腫脹。
小家伙疼地叫喊著,老漁夫趕緊走上去安慰地把對方抱在懷里。
這是他的孫女,名叫貝拉。
老漁夫也不是一開始就是捕魚的,他年輕時曾當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冒險家,在各種酒館廝混,與兄弟們吹牛打賭,七國內有名的妓院他都去過。
老漁夫曾以為自己這一輩子也就這么過去了,他親眼看見過去的兄弟們反目成仇,互相在對方身后不斷捅刀子,為了女人腦子都給打出來了。
也曾因為身上連一枚銅分幣都拿不出來的時候,全身臥在冰冷的下水道里,一邊喝著污水一邊與骯臟的死老鼠互相搶食。
在這個過程中,一但發現已經發臭的老鼠尸體,那就已經是一頓非常豐富的加餐了。
老漁夫是數著過日子的,他從來不奢求未來,只是靜靜地等待自己的死去,等待自己的尸體在發臭,但又不愿意直接干脆利落地了斷生命。
他從不覺得自己是什么好人,所以也不曾奢求被神明所拯救。
但貝拉的存在拯救了他。
他們倆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僅僅只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午后,在一個終日彌漫腐臭的下水道里,一團血肉模糊的嬰兒身體砸在了他的頭上。
已經餓瘋了的老家伙死死地抱住那團血肉,但稚嫩的小家伙輕微的呼吸聲,那不可思議貪婪的呼吸來到這個世界的胸膛起伏讓老家伙注視了良久。
最后曾經的冒險家死了,死在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午后,死在一個再尋常不過又無人知曉的下水道里面。
老漁夫緊緊抱著對方的身體,止不住地流淚。
他也不清楚為什么會這樣,或許像自己這樣的惡人一生都不能得到幸福吧。
如果前一世的醫生來到這里就會明白,小家伙得的是遺傳病,來自于她那未知的父母。
稚嫩的身軀微微顫抖,貝拉勉強地睜開眼睛看著老漁夫哭泣的眼淚,希望能伸出手來幫對方輕輕擦拭,但舉了半天也抬不了那么高的距離。
身體每時每刻傳來的劇痛都在提醒著這個小家伙,她要死了。
她其實并不害怕死亡,但怎么都不愿意死在這個老人的眼前。
“這是什么?”
老人懷里那金色閃閃的光芒,令她不自覺地產生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