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向我們襲來,我心中一沉,看來今日在劫難逃了。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金光閃過,一個身影擋在了我們面前。
“砰”的一聲巨響,黑影的攻擊被硬生生地擋了下來。煙塵散去,一個身穿金袍,手持長劍的男子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他身形挺拔,面容冷峻,一雙銳利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
“你是何人?為何插手此事?”黑影語氣中帶著一絲忌憚,顯然,眼前這人實力非同小可。
金袍男子沒有理會黑影,而是轉頭看向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你就是王塵?我等你好久了。”
我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這人是誰?為什么認識我?他口中的“等你好久”又是怎么回事?
不等我開口詢問,金袍男子又轉過身,對著黑影說道:“你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回去吧。”
“你說什么?我的任務?你到底是誰?”黑影一臉疑惑,顯然對金袍男子的話感到不解。
金袍男子冷哼一聲:“你沒有資格知道。”
話音剛落,金袍男子身形一閃,瞬間出現(xiàn)在黑影面前,手中長劍化作一道金光,直刺黑影胸口。
“你……”黑影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金光擊中,發(fā)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我和宮靈兒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完全被金袍男子的實力所震撼。這人究竟是什么來頭?他為何要救我們?
“你到底是誰?”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金袍男子收起長劍,轉身看向我,臉上依舊帶著那抹神秘的微笑:“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在幫你。”
“幫我?什么意思?”我更加疑惑了。
“有些事,現(xiàn)在告訴你還不時候。”金袍男子搖了搖頭,“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不會害你的。”
“可是……”我還想再問,卻被宮靈兒拉住了。
“王塵,現(xiàn)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宮靈兒低聲說道,“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
我看了看周圍,張二狗還在昏迷,李長老和林婉兒也受了傷,現(xiàn)在確實不是久留之地。
“好吧。”我點點頭,和宮靈兒一起扶起張二狗,在金袍男子的注視下,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一路上,我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人,究竟是什么來頭?他說是在幫我,可是我總感覺他的出現(xiàn),讓事情變得更加復雜了。
宮靈兒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輕聲安慰道:“別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先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再慢慢理清這些事情。”
我點點頭,心中卻始終無法平靜。金袍男子的出現(xiàn),就像一顆石子,投入了原本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也為我們的未來蒙上了一層陰影。
我們一路急行,終于在一個山洞里暫時安頓下來。張二狗傷得不輕,林婉兒也在幫他處理傷口,我焦急地在洞口來回踱步,腦海里全是那個金袍男子的身影。
“靈兒,你說他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幫我們?”我忍不住問向正在整理藥箱的宮靈兒。
宮靈兒秀眉微蹙,沉吟道:“從他出手的速度和力量來看,此人修為深不可測,恐怕已經超越了我們所知的任何一個門派。”
“超越所有門派?那他豈不是……”我倒吸一口涼氣,難道他是傳說中隱世不出的老怪物?
“現(xiàn)在還不好說,”宮靈兒搖搖頭,“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既然說是在幫我們,那就說明我們的敵人,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大。”
“你是說……黑影背后還有更可怕的存在?”我心中一凜,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
“很有可能,”宮靈兒面色凝重,“否則他不會如此輕易地就放過了黑影。”
我心中更加不安,原本以為打敗黑影就能解決問題,現(xiàn)在看來,我們似乎卷入了一場更大的漩渦之中。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看向宮靈兒,希望她能給出答案。
“我們對這個金袍男子一無所知,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他的身份和目的,”宮靈兒沉思片刻,“二狗和婉兒受了傷,我們需要盡快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養(yǎng)傷,同時也要想辦法查清楚這個金袍男子和黑影背后的秘密。”
我點點頭,現(xiàn)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王塵,”這時,一直沉默的李長老突然開口,“老夫覺得,那個金袍男子的出現(xiàn),或許和封印的更深層次秘密有關。”
“封印?長老的意思是……”我心中一動,難道金袍男子和封印有關?
“老夫也只是猜測,”李長老捋了捋胡須,“但你們想想,為什么黑影會出現(xiàn)?為什么金袍男子又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這一切都太巧合了。”
李長老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是啊,這一切都太巧合了。黑影的出現(xiàn),金袍男子的出現(xiàn),難道真的和封印有關?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封印背后,到底隱藏著什么樣的秘密?
李長老的話在我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我開始不安地來回踱步,心中的疑惑像藤蔓般滋長。金袍男子的出現(xiàn),黑影的異常舉動,難道真的和封印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長老,您的意思是,這個封印背后,還隱藏著我們不知道的秘密?”我停住腳步,急切地問道。
李長老捋著胡須,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老夫年輕時曾聽聞,這封印并非簡單的封印妖魔,其中似乎還牽扯到上古時期的一段秘辛,但具體是什么,老夫也不得而知。”
“上古秘辛……”我喃喃自語,心中更加不安,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會不會只是在攪動一潭更深的渾水?
就在這時,洞口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我心中一驚,連忙抽出長劍,警惕地看向洞口。
“別緊張,是我。”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洞口,正是那個金袍男子。
我示意眾人稍安勿躁,然后上前一步,拱手道:“前輩,您怎么又回來了?”
金袍男子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我來,是想告訴你們,那個新出現(xiàn)的家伙,不好對付。”
“前輩認識他?”宮靈兒走上前,問道。
金袍男子搖搖頭:“談不上認識,只是聽說過他的名號,此人行事詭秘莫測,實力深不可測,你們最好不要與他正面沖突。”
“那我們該怎么辦?”張二狗捂著傷口,問道,“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金袍男子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抬起頭,目光掃過我們每一個人,緩緩說道:“我倒是有個計劃,或許可以幫你們擺脫困境,但這個計劃很冒險,需要有人愿意冒險。”
“什么計劃?”我追問道,心中升起一絲希望。
“我可以想辦法引開那個家伙,給你們爭取時間,”金袍男子說道,“但這個計劃的成功率不高,而且我一旦出手,就無法保證你們的安全。”
“前輩,您為什么要這么做?”宮靈兒問道,眼中滿是疑惑。
金袍男子看了我們一眼,沒有回答,只是淡淡道:“你們只需要告訴我,愿不愿意賭一把?”
氣氛頓時凝重起來,我們都知道,金袍男子的計劃雖然冒險,但卻是我們唯一的希望,如果不賭一把,我們很可能全都要死在這里。
我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看向金袍男子,說道:“前輩,我們愿意賭一把!”金袍男子的話語擲地有聲,在我耳邊回響。賭,我們必須賭!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不僅是勇氣,更是我們唯一的生機。
我環(huán)顧四周,兄弟們眼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我知道,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宮靈兒握著我的手,她的手有些冰涼,但我能感受到她傳遞給我的力量。
“好!就依前輩所言!”我語氣堅定,沒有一絲猶豫。
金袍男子微微點頭,似乎對我的決定感到滿意。他轉身面向黑影,周身氣勢逐漸攀升,一股無形的壓力向四周擴散開來。
“你們幾個,隨我來。”金袍男子語氣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和張二狗、林婉兒緊隨其后,李長老年紀大了,行動不便,便留在原地,負責照顧受傷的兄弟們。宮靈兒雖然擔心我的安危,但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她給了我一個堅定的眼神,便退到了一旁。
我們跟著金袍男子在洞穴中穿梭,他的速度很快,我?guī)缀跻钩鋈Σ拍芨稀R宦飞希覀冇龅搅瞬簧俸谟埃鹋勰凶铀坪鯇@里的地形了如指掌,總能巧妙地避開它們,即使偶爾正面遭遇,他也總能以雷霆手段將其擊潰,我們甚至沒有出手的機會。
“前輩,我們這是要去哪里?”我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一邊問道。
“去一個能讓你們安全離開的地方。”金袍男子頭也不回地說道,“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得先過一關。”
話音剛落,前方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石門,石門上雕刻著奇形怪狀的圖案,散發(fā)著古老而神秘的氣息。
“就是這里了。”金袍男子停下腳步,轉身看向我們,“這扇石門后面,就是離開這里的通道,但同時,也是最危險的地方。”
我心中一凜,一股不安的感覺涌上心頭。還沒等我開口詢問,石門突然劇烈震動起來,緊接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從門后傳來,整個洞穴都跟著顫抖起來。
“不好,它來了!”金袍男子的臉色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猛地回頭看向我們,“記住,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回頭!”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金袍男子突然出手,將我和張二狗、林婉兒三人推向了石門。
“前輩!”我驚呼一聲,想要伸手抓住他,但為時已晚,我已經感覺到了石門上傳來的一股強大的吸力,將我整個人吸了進去。
我眼前一黑,耳邊充斥著呼嘯的風聲和震耳欲聾的咆哮聲。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中,這里是一片廣闊的地下空間,四周是高聳的石壁,頭頂是閃爍著微光的鐘乳石,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腐敗的氣味。
“咳咳……”張二狗和林婉兒也相繼出現(xiàn)在我身邊,他們臉色蒼白,顯然也被剛才的變故嚇得不輕。
“前輩呢?”我環(huán)顧四周,卻沒有發(fā)現(xiàn)金袍男子的身影。
“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林婉兒一臉茫然地問道。
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正在向我們靠近,這股氣息,充滿了邪惡和殺戮的欲望。
我心中一凜,連忙拔出長劍,警惕地看向四周。
“小心!”張二狗低喝一聲,也抽出武器,擺出防御的姿態(tài)。
下一刻,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一個猙獰的面具,手中握著一把散發(fā)著幽光的黑色長刀,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你們是什么人?”面具人聲音低沉沙啞,如同來自九幽地獄一般。
我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恐懼,沉聲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要阻攔我們?”
面具人冷笑一聲,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今天誰也別想活著離開這里!”
說罷,他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殘影,向我們猛撲而來。
一場惡戰(zhàn),一觸即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