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獄之困——初入煉獄
她,冰鳳凰,身著國王侍妾服飾,腳戴奴隸鈴鐺鐐銬,每走一步,便會響起清脆而沉重的鈴鐺聲。在冷酷禁衛軍的押送下,緩緩朝著猶如煉獄般的火山之巔奴隸營行進。
四周的荒野酷熱難耐,大地被炙烤得滾燙,熱浪滾滾,狂風裹挾著熱氣,卷起漫天沙塵,遠方的天際線在沙塵與熱浪的交織中變得模糊不清。枯黃的野草低垂著腦袋,被炎熱壓得喘不過氣來。天空被熾熱的太陽炙烤得發白,沉重壓抑的氛圍與酷熱一同籠罩著大地,讓人仿佛置身于一個巨大的蒸籠之中。
一路上,她汗如雨下,步履沉重,內心滿是憤懣與困惑。禁衛軍也被炎熱折磨得滿臉煩躁,神色冷峻,毫無憐憫之意。其中一名禁衛軍突然開口道:“哼,聽說你曾是冰川國公主,在戰場上被宋易將軍俘虜成為奴隸,后又在慶功宴上被當作戰利品獻給國王,搖身一變成了國王侍妾。如今卻又落得這般下場,真是可笑。”冰鳳凰怒目而視,回道:“我本無辜,卻遭此不公。”另一名禁衛軍冷笑道:“在這宮中,權力決定一切,你既已獲罪,就別妄想翻身。”冰鳳凰咬著嘴唇,堅定地說:“我從未做錯事,定要為自己討回公道。”禁衛軍們紛紛嘲笑起來,“就憑你?一個小小罪奴,還想討公道?簡直是異想天開。”冰鳳凰一邊艱難前行,一邊在心中暗暗思忖著逃跑的可能性。她的眼神不時地瞟向四周,觀察著禁衛軍的舉動以及周圍的環境。然而,看著那些全副武裝、神色冷酷的禁衛軍,她明白逃跑的機會微乎其微。但心中那一絲對自由的渴望卻始終沒有熄滅,她告訴自己,只要有機會,她一定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走了一段路后,冰鳳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質問禁衛軍:“我究竟犯了什么罪?為何要將我送往這煉獄般的地方?”禁衛軍不耐煩地瞪了她一眼,吼道:“閉嘴!你這罪奴,哪有資格質問。王后下令將你流放至此,你就乖乖受著。”
冰鳳凰眼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繼續說道:“我自問從未做過任何有違道德之事,更不可能犯什么宮中禁忌。我對國王忠心耿耿,對王后也一直敬重有加,為何要遭受如此不公的待遇?”禁衛軍冷笑一聲:“哼,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王后的決定,誰敢違抗?你就別再掙扎了,到了奴隸營,有你受的。”
此時,禁衛軍拿出一本交接手冊,上面赫然寫著冰鳳凰的罪名:“國王奴妾,勾引王子,被王后貶為賤奴,于龍炎國三百二十四年九月十六日發配火山之巔奴隸營,欽此。”冰鳳凰看到這幾個字,氣得渾身發抖,“這是污蔑!我從未勾引王子!”禁衛軍卻不為所動,“不管你承不承認,這就是你的罪名。”
冰鳳凰緊緊咬著嘴唇,悲憤地說道:“我不甘心!我不能就這樣被冤枉。我一定要為自己討回公道。”禁衛軍輕蔑地看著她,說道:“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侍妾,如今淪為奴隸,還想討回公道?簡直是異想天開。在這宮中,權力就是一切,你既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只能承受這后果。”
冰鳳凰怒目圓睜,大聲說道:“我沒有得罪任何人!我與王子只是偶然相遇,卻被人惡意誣陷。這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禁衛軍皺了皺眉頭,說道:“不管是不是陷害,你現在已經是罪奴。到了奴隸營,好好反思自己的罪過吧。”
剛抵達目的地,禁衛軍便兇狠地催促冰鳳凰脫下象征王宮侍妾的外套。冰鳳凰怒目而視,堅定地回道:“我不脫!這是對我的侮辱!”禁衛軍冷哼一聲:“由不得你!”
押送冰鳳凰的禁衛軍與奴隸營管理者進行交接。奴隸營管理者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冰鳳凰,目光落在她腳上帶著火元素鈴鐺鐐銬的腳環上。心中暗自思忖:這女子看來頗有些倔強,不過在這火山之巔的奴隸營,任她再有脾氣,也翻不出什么浪花。這火元素鈴鐺鐐銬可是專門為不服管教的奴隸準備的,定能挫挫她的銳氣。
管理者清了清嗓子,對禁衛軍說道:“放心吧,到了我這兒,她會知道什么是規矩。這火元素鈴鐺鐐銬倒是個好東西,能讓她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我定會好好‘關照’她,上頭交代的事,我自會辦好。”禁衛軍說道:“這是王后發落的奴隸喚冰奴,說是犯了宮中禁忌,送到這兒來。”奴隸營管理者回道:“知道了,又是個倒霉鬼。”禁衛軍接著說:“可別讓她跑了,上頭交代了,要好好整治。”管理者應道:“放心,到了我這兒,她翻不出什么浪來。”
禁衛軍再次逼迫冰鳳凰脫下衣服,然而冰鳳凰堅決不肯,怒目而視,眼中滿是不屈與倔強。禁衛軍惡狠狠地吼道:“快脫!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奴隸營的一個守衛吼道:“冰奴,還磨蹭什么!”冰鳳凰怒喝道:“休想!這是對我的侮辱,我絕不屈服!”奴隸營管理者目睹此景,當即一聲令下:“還愣著干什么,給我扒了她的衣服!”幾個守衛便如惡狼般猛沖上前。一個守衛喊道:“老實點,別逼我們動手!”冰鳳凰毫不畏懼:“你們這群惡徒,不得好死!”盡管她奮力反抗,但最終還是被守衛粗暴地強行扒下了外衣。
冰鳳凰怒目圓睜,大聲質問道:“我何罪之有?為何要遭受如此不公的待遇?”守衛冷笑道:“哼,到了這,還敢嘴硬!”她繼續憤然說道:“我從未做過任何有違道德之事,這一切都是污蔑!”守衛不耐煩地喝道:“住口!你這不知好歹的冰奴!”這時,奴隸營管理者走上前來,冷冷地說道:“在這火山之巔的奴隸營,作為奴隸是沒有資格穿衣服的。每位新來的奴隸都會被脫下外衣,剩下里衣,這是你們新人最后的尊嚴和特權。”冰鳳凰瞪著他,喊道:“你這是非不分的惡徒,定會遭報應的!”管理者臉色一沉,惡狠狠地命令手下:“把她給我拖到刑房去,狠狠地打,讓她知道這里的規矩!”
接著,她被幾個強壯的奴隸營守衛拖拽到刑房中央那個巨大而猙獰的刑具旁,然后被粗暴地倒掛起來。隨著她身體的晃動,腳環上的鈴鐺發出清脆而急促的響聲,仿佛在訴說著她的不屈與苦難。那鈴鐺由黑鐵鑄就,表面粗糙卻散發著一種冷硬的光澤。每一個鈴鐺都小巧玲瓏,然而當它們晃動時,卻能發出清脆而又極具穿透力的聲音。那聲音仿佛是尖銳的哨音,又似是絕望的呼喊,在這昏暗壓抑的刑房中顯得格外刺耳。
刑房內昏暗而壓抑,空氣中彌漫著血腥與恐懼的氣息。執刑者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手中緊握著那粗硬的鞭子。鞭子上帶著倒刺,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冷酷的寒芒。執刑者揚起鞭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弧線。那鞭子發出尖銳的呼嘯聲,仿佛惡魔的咆哮,狠狠地抽向冰鳳凰。第一鞭落下,如同一道熾熱的閃電,瞬間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冰鳳凰緊咬嘴唇,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身體卻猛地一陣顫抖。汗水順著發絲不停滴落,與傷口處滲出的血水相互交融。
執刑者冷酷地說道:“你若現在自稱下奴求饒,或許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冰鳳凰倔強地別過頭,一聲不吭。第二鞭如狂風暴雨般襲來。鞭子帶著巨大的力量,抽在她的身上,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抽離出來。她死死咬住嘴唇,硬是忍著沒有發出慘叫,眼神中依舊閃爍著不屈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在向這殘酷的命運宣戰。執刑者再次喝道:“快自稱下奴求饒,否則下一鞭會更重。”冰鳳凰依舊沉默,眼中的倔強沒有絲毫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