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以后可以釣魚了
- 什么人族棄嬰,以后請稱我尸祖
- 三斤芥末夠不夠
- 2093字
- 2024-10-01 22:00:00
“你的手臂……”
“放心姐,不嚴重,很快就會恢復了。”
白玉以上一次的說辭繼續糊弄著石瑾,隨后便拖著兩具尸體一溜煙回了屋。
看著他跑走,石瑾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真是的,跑這么快做什么,還把兩具邪祟的尸體當成寶貝了。”
她不理解,但尊重。
尸魂尸體,陰后尸體,再加上從張之道那里偷來的鐵云木條,看著手上豐厚的資源,白玉縮在自己的房間內,笑的合不攏嘴。
前一天,還在為養分獲取的太少,太慢而發愁。
可現在,卻多到用都用不完。
他抓起陰后的尸體,由于沒什么趁手的工具,索性便直接咬了上去。
它是邪祟,而非人。
只不過相貌似人罷了,這就跟傳說中的那人參果似的,白玉并沒有什么心理負擔。
只當其是提供養分的養料。
房間中充斥著撕咬血肉的聲音,腦海里《養尸寶典》的反饋也逐一浮現。
【你吃下了陰后的肉,皮膚硬度得到一百點養分。】
【你吃下了陰后的肉,骨骼硬度得到一百點養分。】
“不愧是六品的邪祟,這個效果可僅次于那異香豬妖的肉,而且還沒有什么副作用……”
白玉嘴角沾著血沫,想到許言音說的話,他聞了聞自己的胳膊。
可身上卻只有濃郁的血腥味。
“我自己聞不到嗎?”他歪了歪頭,表情略顯疑惑:“若是這香味一直下不去的話,那我以后豈不是其他妖魔邪祟眼中的香餑餑了。”
他咀嚼著肉塊,眼睛突然一亮。
“那豈不是……”
“可以釣魚了!”
這般想著,白玉嘴角微微上揚。
他似乎找到日后的養分來源了。
口中的肉被吞了下去,白玉再次低頭撕咬,將陰后的血撒了一地。
他屋子里的場景愈發的恐怖,本人卻毫不在意。
【你吃下了陰后的肉,皮膚硬度得到一百點養分。】
【你吃下了陰后的肉,骨骼硬度得到一百點養分。】
他看了看《養尸寶典》,頭兩欄的養分正在飛快上漲。
【鐵皮:3800/5000】
【鐵骨:3800/5000】
距離五千養分的大瓶頸,只差一千二百點養分。
白玉看了看陰后已經被他咬去小半具的尸體,又看了看被一拳砸到變形的尸魂。
“夠了,絕對夠了!”
鐵皮和鐵骨即將再次進階,一想到這,他便開始迫不及待了起來。
至于自己那險些被咬斷的手臂,他早已忽視了疼痛,一心全在《養尸寶典》上面。
再次吞咽,撕咬,白玉的動作愈發熟練。
【你吃下了陰后的肉,皮膚硬度得到一百點養分。】
【你吃下了陰后的肉,骨骼硬度得到一百點養分。】
【……】
……
翌日。
清晨,白玉一夜未眠,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一套,可血跡肉沫還掛在嘴角。
他沒有一絲倦意,反而整個人神清氣爽,推開房門,院子里的布和樹干已經不知什么時候撤掉了。
陽光打下,曬在身上愜意的很。
他伸了個懶腰,袖口垂下,露出了昨夜被陰后咬傷的小臂。
此刻,那本該血肉模糊的地方,卻完好無損,甚至透著一抹亮色。
從某個恰到好處的角度看過去,與陽光接觸的地方,正閃著銀光。
【銀皮:1000/10000】
【銀骨:1000/10000】
石瑾此時也正在院子里,那顆人血樹苗,此刻已經高過了房屋。
雖然不如石家村旁的人血樹林那般規模,但短短四天就成長到了這個高度,也是極快了。
她站在人血樹前,用指甲輕輕刮開還有些嫩的樹皮,割開一道小口,鮮紅的血液涓涓淌出,落入了事先準備好的碗中。
再將樹皮貼了回去,血便不再滴落。
石瑾仰頭將人血樹的汁液一飲而盡,余光注意到一旁,這才看見了臉上臟兮兮的白玉。
她大概猜到了那兩具尸體的結局,卻并未多說什么,只是一如既往的提醒道。
“小弟,洗洗臉,該去學堂了,對了,這幾日你在衙門里有沒有打聽到什么動靜?”
白玉走到水井旁,也不在意這里面曾掩埋了不知道多少尸體。
打起水來,沖洗掉臉上的血漬與臟污,方才回道:“昨日,衙門組織武者去了趟十萬大山,應該是奔著石家村去的。”
第一次埋伏,官府武者全軍覆沒。
第二次派出人來窺視,也被抓住滅了口。
石家村已經滅村的事情,衙門壓根兒不知情。
不過,這一次他們估計就能知道答案了。
石瑾搖了搖頭:“這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更加在意齊雄縣還有沒有那樣的武者。”
“哪樣?”白玉聽得一頭霧水。
“就是在拜祖時埋伏村民們的那群武者,他們的實力遠超齊雄縣衙門的水平。”
“七品武者,在齊雄縣已經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六品武者的數量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五品武者……”
石瑾說到這,聲音頓了頓。
“齊雄縣沒有五品武者,所以那日帶隊來埋伏的家伙,一定是與許蛇精一樣,外地來的,且現在已知監天司只殺邪祟,不管妖魔,那些武者的來歷便只有大虞官府了。”
“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這齊雄縣內,還有沒有那樣的人藏著。”
齊雄縣武者的數量與實力,皆是她這些年來暗中調查的。
畢竟挨著比較近,提防著點總沒錯。
誰成想,會有五品武者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齊雄縣,只為了針對石家村。
這里面的水……
有點深!
白玉了解過后,想都沒想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我會多留意一下的。”
剛說完,他便看見石瑾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那目光似乎想要將他看個透徹。
“我臉沒洗干凈嗎?”白玉抹了一把臉,低頭看向水桶中的倒影:“挺干凈的啊。”
石瑾突然伸手,掐了掐他臉上的肉,帶了些力氣,捏的生疼。
“姐你干什么……”白玉剛發出疑問,便瞪大了雙眼,只見石瑾將院子的鐮刀拿起,接著向他猛地揮來。
帶著鐵銹的鐮刀劃出一道風聲,速度之快,白玉根本躲避不及。
“鐺!”
可鐮刀砍在他露出來的手腕上,卻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隨后,那脆弱的刀刃盡數崩裂,帶著鐵銹落了一地。
石瑾語氣驚疑:“還真是銀皮,你怎么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