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呲呲--!
一陣電光火石之間,時空外的另一座城市,電力短缺,陷入無盡黑暗之中。
陳洛一不小心按下了“T”鍵。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猶如一陣電流導過陳洛的身體,身體里的分子、原子被強大能量分解,再重組,
這種巨大的痛苦瞬間,在極端時間內貫穿陳洛身體,身體和意識變得模糊起來。
......
“喂,醒醒!”
耳邊傳來刺耳的聲音,一陣陣尖銳灌入耳朵。
突然,一瓢刺骨的冷水潑來。
陳洛終于醒了,這冷水潑來,讓他快速清醒。
他呆呆看著周圍。
“怎么在自己的出租屋內?”
陳洛思緒萬千,原來自己在出租屋內,他掐了掐自己,自己真的沒有做夢。
“自己本來不是在警局詢問室嗎?”
陳洛晃動中腦袋,循著聲音望去,看到自己女友了,他極其詫異。
他不由得吃驚的張大嘴。
“你干嘛?你小子瘋了嗎?正跟你聊天,怎么突然裝死了?一下子暈過去了?”
女友滿臉不悅,滿口碎碎念。
還一巴掌扇在陳洛的嘴上。
瞬間的轉換時空,令陳洛終于意識到穿越了。
兀自從床上站起來,望著狹窄窗戶,目光灼灼。
眼神掃過,這款神奇的手表。
“原來是這塊手表,讓自己穿越了。”
陳洛一陣疑惑、一陣大喜,似乎認為自己具備某種超能力。
一個在生活中茍活的小子,擁有這種能力,就如同窮人乍富。
更似餓犬,獲得一根大骨頭。
“能穿越時空,那如何才能搞到錢呢?”
陳洛腦海中,閃現海量的電影畫面,大部分是主人公憑借穿越時空,
去盜銀行金庫,或是去撬富豪有錢人的保險箱,之類的。
普通人受制于貧窮,往往不得志,如果有機會賺錢,往往會變得情緒激昂。
窮,才會讓人品行美好,
窮,讓陳洛忍受女友刁難,曾經他執意給女友當舔狗,就是認為自身條件差,
只能找140斤、姿色平平的女友,可仍然換來的是打壓。
陳洛摸了摸這款手表,眼神變得凌厲,盯著“T”鍵,心里盤算起來:
“我應該穿越去一個大富翁家里,搞一大筆錢。
還是去明星家里吧,明星家里有很多粉絲送的金首飾。
...
”
陳洛一陣頭腦風暴,不斷地構想著“完美計劃”。
呼!
又是一巴掌扇過來,在空中帶著一股凌厲。
陳洛反手伸出來,用力回擊女友這一巴掌。
“要分手,就分手,別再打老子了!”
陳洛厲聲呵斥,眼神中帶著絲絲血色,一股威嚴顯露出來。
女友第一次看到陳洛露出兇惡,不由得退了兩步。
不小心踩在地上的插座上,屋內的三峽牌風扇瞬間停止轉動了。
沒有了風扇轉動,屋內變得悶熱起來。
陳洛再次望過去,看著女友呆呆站立如鵪鶉,心中更是煩惱: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看不上我,以后就別聯系了,
收拾自己的東西,趕快滾吧,別讓我再看見了。”
連珠炮式的語言,砸在女友心房,想要辯解道:“我...我......”
女友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么,利索的收拾衣柜里的衣服。
臨走時,眼神撇來。
女友看著陳洛,她似乎不認識陳洛了。
叫了一輛網約車,就從陳洛的世界里消失了。
......
陳洛脫了衣服,走進浴室內。
他走到鏡子前,靜靜地盯著自己。
鏡子里的自己,似乎是一個陌生人。
這個陌生人,眼神里透露冷漠,
眼眸中的絲絲血色,是隱忍之后的爆發。
他洗漱后,用剪刀把自己長發剪掉,
長發掉在地上。
半小時后。
陳洛拿起手機,撥通了二茍的電話:
“二茍,你在哪里?”
“在店里,干嘛?”
“我來找你,有個大事情,咱們一起發財吧!”
“你小子,是瘋了嗎?有賺錢的事,能輪得著你我嗎?是搶銀行?”
“是!”
“是?你是真瘋了?”
“真是!”
“你瘋了!”二茍掛斷電話,
一口香煙呼出來,旁邊的金毛犬,打了幾個噴嚏。
半小時后。
陳洛冒著雨,一路小跑來到二茍的復印店。
“這么大的雨,你小子不打傘,還跑過了,干嘛,真瘋了?”
二茍蹲坐在椅子上打游戲,頭發幾天沒洗,凝結成一根小辮。
“打個屁游戲,咱倆一起去發財。”
陳洛走進浴室,拿著二茍的洗臉帕擦了擦頭發,
走出來,盯著二茍電腦上的游戲畫面。
二茍頭也不回,依舊努力玩游戲,嘴里一陣咕嚕:
“我看你是想賺錢想瘋了,你還是回去當個舔狗,
好舔舔你的女友,這才是正事。”
說完,嘴里發出一陣譏笑聲。
“我真有辦法賺大錢,你要這樣打游戲,有個屁出路!”
陳洛直接把電源線拔了,一陣怒吼,響徹屋內。
二茍面前的顯示器暗了,屏幕映射出自己的面龐。
頭發油膩,臉色蠟黃,眼神渙散。
二茍扭過頭來,在點上一支香煙,金毛犬兀自走開。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陳洛端過來一把椅子,坐在二茍的面前。
“我能讓你賺錢,你明白嗎?”
“怎么掙錢?”
“我現在能穿越時空來的,這賺錢還不簡單嗎?”
“穿越時空,你今天是真瘋了?!”
“我TM沒瘋!”
陳洛一股腦站起來,不斷扇自己耳光,情緒激動,
嚇得金毛犬都躲進了狗窩,還關上了門。
二茍走過去,制止陳洛傷害自己。
“好...好......我信你了,那你是怎么穿越來?”
“就是這塊手表,真的能讓我穿越。”
“這塊表?”
二茍眼神中出透露著疑惑,試圖伸手去觸碰這款手表。
陳洛避開二茍,甩手打在他的手上,怒斥道“你別亂碰,會出問題。”
“那到底怎么賺錢?”二茍半信半疑,狐疑地打探著陳洛。
“難道真的撬別人的保險柜?這可是要坐牢的,我可不去。”
二茍的語氣中,有些顫音。
“那你以為呢?不可以嗎?”
陳洛眼神凌厲,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