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琴?
是她嗎?
陳洛腦海中突然一陣空白,在這一剎那,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做。
一陣轟鳴。
豪車極速向前。
突然,女子猛然湊近后座的玻璃。
在微小的縫隙處,陳洛再次確認眼神。
是她,確認是許琴。
......
瘦小男人,在路途上駕車急馳。
大王總,依舊睡在副駕駛上,鼾聲如雷。
半個小時后。
一棟別墅出現在視野內,形狀如同古堡,莊園外是十畝草坪。
豪車行駛到了,一棟別墅內的地下車庫內。
“到了,大王總,醒一醒吧。”
瘦小男人輕輕叫醒大王總。
“哦...哦,行,你回去吧。”
大王總睡眼惺忪,從夢中漸漸蘇醒,擺了擺手。
瘦小男人離開了莊園。
咚...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跑步聲音襲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200斤的小胖子,穿著女仆裝跑了過來,滿臉憨肉,絡腮胡子長滿了臉。
頭顱上的雙馬尾,隨著步頻,一顛一顛的,憨又帶著可愛味道。
大王總看見胖子,就一股怒火噴涌:
“你怎么又是這身打扮,你腦子有病嗎?”
小胖子也沒有生氣,立馬就剝開一只棒棒糖,塞進大王總的嘴里。
大王總大手一揮,就撇開棒棒糖,糖立馬就掉在地上。
小胖子撿起來,眼神憨氣,就塞入自己嘴里,嘟囔著:
“二叔,你又帶回來一個女的呀,我扛她。”
小胖子打開后座,一股腦就把許琴,扛起肩上。
“嗚嗚...”許琴被在小胖子肩上,就像蠶蛹一樣蠕動。
大王總沒有理會,又打了一個哈欠,困意實在太足了,發出長輩的指令:
“王柱子,你來扶一下我。”
看見二叔需要自己,王柱子立馬又來了精神,叼著棒棒糖,肩上扛著許琴。
“嗨喲!”
王柱子湊近二叔,腰間發力,一把又把二叔,扛在另一肩上。
大王總被扛著,瞬間頭顱朝下。
一陣顛倒,大王總的胃部一陣翻涌,頭頂快速充血。
“快放老子下來,你傻的嗎?”
大王總瞬間咆哮起來,聲音傳遞到地下車庫。
王柱子完全沒有聽指揮,面色喜悅,扛著二人就往前跑。
大王總握緊拳頭,就敲王柱子的屁股,可對方完全沒有反應。
“哎呀!”
大王總一聲嘆息,老江湖的無奈,隨著嘆息呼出去了。
......
電梯直達三樓,大王總的住處,歐式裝修風格,盡顯奢華。
王柱子把二人放在地上,就一把竄出去了,像被狗攆走了。
咚...咚...咚...咚
樓梯間傳來劇烈響動,王柱子快速踩著樓梯,一股腦沖進二樓的臥室。
立馬打開了電視機。
電視機上播放的動漫,是他的最愛,他常常聚精會神盯著看半天。
除了接送二叔,他一天的就是看動漫、動漫書籍,或偶爾潦草畫動漫。
《妖精的尾巴》是他最近愛看的少年漫畫。
“嘿嘿...嘿嘿...”
嘴里叼著棒棒糖,神情完全沉溺于動漫,嘴角的口水滴落在女仆裝,可他不在乎。
“哎呦...”
三樓的大王總,被折騰得夠嗆,老腰都快斷了。
不爭氣、傻乎乎的侄兒,總是讓他下不來臺,可是又無可奈何。
許琴被用繩子捆住,俯身跪在地上,就像農村待宰殺的肥豬。
“大王總...”
許琴抬著頭,眼神微瞇,用可憐的神情乞求樣,望著大王總。
大王總再錘了捶腿,探著身子靠近,盯著許琴,嘴唇輕啟:
“小妞,怎么的?有什么話對我說?”
“大王總,您放過我吧,我錯了。”
“錯了,哪里錯了?你沒錯!”
大王總癱坐在沙發上,嘴里吐出煙。
屋子里濃煙日盛,一股蒸騰煙霧,讓房間似乎成為“天上仙境”。
這“仙境”只是大王總的“仙境”。
其他人只是附庸。
一人坐著,一人跪著;一人倨傲,一人俯首。
大王總老板椅背后,是一把古代名劍,劍身鋒利,透著一股寒光。
一抹寒光,刺進許琴的眼眸,讓她心生寒意。
許琴稍稍有些哆嗦,他知道大王總是狠角色,A市的人都怕他三分,無論是誰。
“你就說怎么辦吧?你竟然敢偷我的錢!”
大王總打破沉默,率先開口。
許琴再次顫抖,聲線也跟著顫栗:
“大王總,我對不起你,不該偷你錢的,錢已經匯給家里,這錢我一定雙倍返還。”
“人家好心好意,介紹你服侍我,你還偷我東西,你膽子真是大得不得了。”
大王總把煙掐滅,雙腳伸直,放在茶幾上,眼神中帶著威嚴。
“對...對不起。”
“對不起,就完了,這樣太簡單了。”
大王總頓了頓,再次發聲,聲音震得人發慌:
“我要把你浸豬籠!不...不,這不適合,換一種!”
大王總閉目神似,又在過濾一種懲罰形式,那就這樣:
“那就送一套‘蘇秦背劍’,你這么年輕肯定沒有嘗試過,你今天就試一試!”
“蘇秦背劍?”
許琴滿臉問號,實在不懂這什么,一臉懼色。
大王總湊過來,用手指輕抬對方下巴,帶著笑意看著對方:
“蘇秦背劍,就是讓你雙手在背后上下交叉,讓后一根鐵鏈栓緊雙手,
你的腳尖剛好著地,這般模樣看似蘇秦背著‘劍’,吊你個三天三夜,
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許琴艱難點了點頭。
“咳...咳.......”
別墅內的新風系統最近出了問題,突然一陣寒冷激流吹了進來,
大王總站起來踱步,突然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啊,呸...”
大王總正準備吐口,吐在垃圾桶里,眼神一撇。
走過去,招呼許琴道:“張開嘴!”
他滿臉奸笑,呵斥許琴,還有手推了一下對方腦袋:
“快張嘴!”
大王總把許琴當成“痰盂”了,想讓對方吞下。
許琴心里只犯惡心,執意不肯張嘴。
大王總用力搖了搖對方頭,生生掰開了對方的嘴,
一股陳年老痰,夾雜著酒味、腥味,宛如狗屎一坨。
老痰滴落,就在許琴頭顱上方,她被迫張著嘴。
一股惡心飄散開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