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原來白只畫施法的時候不是無敵的?
- 誰讓他不按套路修仙的!
- 聒噪的打字機
- 2138字
- 2024-10-14 23:57:45
“不可能!”
女子愣了片刻,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許景天戲耍了,惱羞成怒道:
“就算你們耍了些下三濫的伎倆,老娘我可是筑基中期的修為!你的胸口明明中了我那一刀,怎么可能會一點事都沒有?”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許景天咳嗽兩聲,拍拍身上的灰塵,像個沒事人一般從地上一躍而起:
“我可是修行了……”
許景天這才想起來自己似乎還沒有問過大師兄當時修煉的招式名字,改口道
“獨門秘技的男人?!?
許景天長舒一口氣,卸去胸前聚斂的靈力,先前女子倉促的偷襲僅僅是劃破了他的衣裳,并未在其胸口造成顯眼的傷勢。
實際上方才兩人在逼近女子的時候就已經在悄然調動體內的靈力了,這才是兩人當時心跳加快的原因。
“區區筑基中期,就想把我一擊斃命?”
許景天不屑地啐了一口:
“本大爺有秘技護體,你甚至不值得本大爺浪費一枚護心鏡?!?
許景天中氣十足,煉氣期說出了金丹期的氣勢。
女子似乎這才反應過來,不解道:
“難道說你們從一開始就已經發現我了?”
女子覺得有些意外,畢竟就連自己剛才行刺的意圖也是方才臨時才起的念頭,不明白為什么兩人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臭道士,你們到底是怎么發現我的?”
女子覺得自己方才的演技明明已經天衣無縫了,還是無法理解自己到底是怎么被幾人識破的。
“顯而易見?!?
林初淡淡地說道。
“從我們剛才進入巷口的第一印象來判斷,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以及地面上一位昏迷失血的男子,以及遠處一位手持利器的蒙面男子,更何況他手上的利器還同樣躺著鮮血?!?
“這一切看起來確實如你所言,似乎那名蒙面男子才是始作俑者沒錯?!?
“但是這其中有一個不太顯眼的矛盾所在——”
林初掃了一眼女子身上樸素的穿著:
“既然你提到了地面上的那名昏迷的男子是你的相公,為何你們二人的服飾差異會存在著顯著的差異?”
林初又斜視了地面上的男子華美的長袍一眼:
“一名如此重視自身打扮的少爺,又怎么會給自己的妻子穿上相對樸素的衣著?”
“并且就在剛才我們不斷逼迫你的時候,為什么你一直提到的都是讓我們放你回去,而不是放你帶你的相公回去?”
“所以你大概率撒謊了,你實際上并不是他的妻子?!?
“既然你不是他的妻子的話,那么一位穿著奢華的少爺和一位妝容精致的女子大晚上的不回家……一起在這條巷落里干什么?答案似乎只有一種解釋?!?
“你們在這里進行著某種錢色交易?!?
“可是問題又來了——”
“這位男人昏迷了,你又不是他的妻子,可是當你看到我們三位的時候,為什么要謊稱自己是他的妻子呢?”
“難道只是因為你不想把錢色交易的事情告知于我們嗎?”
林初搖搖頭:
“聽起來像是這樣,但實際上或許還有另外一種解釋——是你出手打傷了這位男人!你為了不讓事情暴露,所以才謊稱他是你的相公,讓我們下意識地以為是那名蒙面男子出手打傷了他!”
“你打著錢色交易的名義把有錢人家引誘到這條巷落里,再出手打暈他,便可以盜走他身上的錢財!”
女子似乎對林初的言論很是驚訝,不自覺地后退了半步。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有一件事情是看起來是無法解釋的——”
“那名忽然出現在巷尾的蒙面男子又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手上會拿著刀,刀上流的血如果不是地上男人的血的,又會是誰的血?”
林初直視女人的雙眼說道:
“他是來制止你的,你和他先前就已經發生過一起打斗,而你之所以當時喊‘救命’,是因為你當時正落于下風,才試圖通過引人耳目的方式來把那名蒙面男子趕走!”
“所以他刀尖上留著的不是誰的血,而正是你的血!”
“這也是為什么你從始至終都在捂著胸口的原因,不是因為你擔心自己春色外露,而是不想讓我們留意到你胸前的傷口!”
“原來是這樣,林同僚和許同僚真是機智過人。”
沉默許久的白只畫這才反應過來林初和許景天先前的所為,恍然大悟道。
“所以……”
許景天笑瞇瞇地說道:
“現在……能讓我們好好的檢查一下你的胸口了嗎?”
“你們……你們……”
女子沒想到自己計謀竟然被林初這般輕易識破,一時語無倫次,柳眉倒豎:
“我看你老娘!臭道士,拿命來!”
“好好說話就好好說話,別急眼啊。”
林初早就有所準備,提前從乾坤戒中取出青釭劍,堪堪擋下了女子的這一劍。
畢竟他和許景天先前可是力戰過一名筑基期以及一名煉氣期狐妖的,僅僅是擋下的這一劍,林初便可以判斷出這名女子的壓迫感還不如先前的狐妖。
有了先前一戰的經驗,兩人都要比先前從容不少,更何況現在還有最大的戰力白只畫兜底。
“老林,我來助你!”
但畢竟兩人和女子還是存在著一個境界的差距,許景天不敢懈怠,立即揮劍加入戰局,以二敵一暫時將女子打得且戰且退,同時眼神示意白只畫。
白只畫點點頭,心領神會,后退半步。
畢竟這一次面對的不是妖族,福至心靈地將畫卷擲于空中,剎那間神芒將街巷照若白晝,同時單手掐訣:
“斑斕猛虎,其目如炬,其齒如鋸,其爪如鉤,其聲如雷?!?
“你完了!”
許景天一下子來了底氣,趁勢而上,一劍斬落,讓女人似乎分身乏術,只好勉強側身才躲過這一擊。
“是獸也,其吼震林……”
沒想到白只畫還沒有將口訣念完,那名女子便是忽然改變作戰對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劍刺向白只畫!
白只畫還沒來得及反應,勉強掏出劍來格擋,但還是招架乏力,如被炮彈擊中般摔向遠方。
林初:“……”
許景天:“……”
林初愣了片刻,這才怔怔地說道:
“原來老白施法的時候不是無敵的嗎?原來還能被打斷的?”
許景天頭也不回,一并跟著沖了上去:
“什么施法?什么打斷?快救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