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新一代弟子真是狂得不得了啊
- 誰讓他不按套路修仙的!
- 聒噪的打字機
- 2100字
- 2024-10-10 17:39:07
“???”
許景天后知后覺地低頭看了看,這才反應過來,一直緊繃的靈氣頃刻間一瀉千里,忙不迭地捂住襠部,臉色難得的通紅:
“大師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許景天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據理力爭地對林初解釋道:
“老林,你可千萬不要多想,我的取向可是很正常的好吧!”
李清平和徐君皆是掩嘴偷笑,陳勤授愣怔了片刻,這才一本正經地向許景天解釋道:
“這,這其實是很正常的現象,畢竟我們驅動的靈氣本就會牽引著我們體內的筋肉一塊進行運動,所以出現這種情況實際上不算意外,這恰巧說明了你剛才運氣的狀態非常投入……”
陳勤授解釋到一半,忽然恍然大悟:
“我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什么?”
幾人都是不解。
“我回想起來……為什么后來我會逐漸遺忘這招了!”
林初不自覺地又瞥了一眼許景天緊捂的襠部,心說難道這原因不是很顯而易見的嗎。
“當時的情況遠比現在還要更加糟糕。”
陳勤授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很不好的回憶:
“那時的我正年輕氣盛,無論是修煉至任何境界時都是同境界無對手,那時的我方才堪堪突破至元嬰境,便已打遍了宗門內同境界的弟子,于是又想著越境界挑戰化神境的修士。”
“但是宗門內的長老少說也是煉虛期起步,只有六長老師母恰巧是化神境,于是我便和師母相約于宗門擂臺比試,噱頭之大,吸引了一眾師弟師妹前來觀摩。”
“雖說大師兄我的天賦過人,但畢竟是越境屆和身經百戰的化神境修士對抗,師兄我被打得且戰且退,就在被逼至擂臺邊緣的窘迫困境之際,我僅僅是瞥了一眼擂臺下一位帶著湯面圍觀的弟子的筷子,便臨時參悟了這一防守招式。”
“大師兄好厲害。”
白只畫及時的捧場。
陳勤授豪氣干云地繼續說道:
“當時是,正是千鈞一發的時候,我在那一刻參悟,霍然掙脫了師母的追擊,躍向天空,運轉體內靈氣,將這場比試中累累積下的不甘與憤懣都一吐為快!在場的師弟師妹無不為之而精神一振!”
“你是說,那天你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大家都看到了你對師母表現出像老許現在這樣的狀態?”
林初言簡意賅地替陳勤授總結。
“切,那是個意外?!?
陳勤授幽幽地啐了一口:
“那時師母臉一紅不小心就跌下了擂臺,后來雖然是我贏了,但是六長老破口大罵說我不當人子,還說什么要替宗門清理門戶,還是四長老竭力才保下了我。”
“但是你們也看到了,和許師弟一樣,當時完全就是個意外?!?
陳勤授對李清平和徐君解釋道:
“你們會相信我的,對吧!”
李清平和徐君點點頭,但是身體很誠實地后退了兩步。
許景天捂著胯下面皮抽搐:
“大師兄,大庭廣眾之下這么丟臉的事情你怎么都可以忘記?為什么不跟我早點說明會有這種特殊情況發生?”
“可能是因為這段記憶太過于不堪回首,所以我的腦子才自動忘卻了這段回憶吧?!?
陳勤授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再說了?!?
李清平調侃道:
“你師兄平時干過丟人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差這一件?!?
“聽長老說你大師兄當年下山做任務的時候碰巧遇到了一批土匪剛搶劫完錢莊,你大師兄把土匪打跑后,又準備把得來的銀兩以自己的名義存回錢莊,就是后來馬上就被錢莊的人發現了?!?
“因為他們恰巧記得這批銀兩上的官印和被劫走的那批完全一致,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就是他們怎么看你大師兄都不像好人。”
“你大師兄當時還差點被當成那批土匪的同謀扭送至官府,官府的人雖然看老陳也不像好人,但是還是馬上就否決了錢莊的說法,因為他們覺得沒有笨匪會蠢到把剛搶到手的銀兩又原封不動的存回同一個錢莊?!?
“我那是倒霉,沒想到剛好隨便找的就是同一家錢莊!”
陳勤授憤憤不平地解釋道。
白只畫突然覺得奶奶當時向他描述的個個都是人才的陽嵐宗可能是十年之前的陽嵐宗,便自我安慰道:
“不管怎么說,許同僚確實是學會了一招可以壓身的防身技法,這對于我們日后下山修行還是會有諸多良用?!?
“是,是吧。”
許景天終于是泄了火,也知恩圖報的對陳勤授說道:
“大師兄,你教的這招雖然是邪門了點,但是確實難得的一門防身技法,師弟以后再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改進改進吧。”
“對了,這位白師弟?!?
陳勤授覺得這個叫白只畫的從一開始似乎就很有自己獨特的見解,剛才總結的時候似乎情商也挺高的,應該是個可塑之才,便好奇道:
“白師弟,你的兩位好友都從師兄我這學習了功法,難道你沒有興趣也來學習一招半式的嗎?”
“不要不好意思,師兄我可是宗門第一勤授?!?
“回大師兄,師弟不是不好意思學。”
白只畫恭敬地抱拳,隨后淡淡的說道:
“而是沒有必要學。”
什么?
陳勤授瞠目結舌,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就連另外兩位師兄聞言都是虎軀一震。
他原本還以為這個叫白只畫的既有禮貌又有情商,沒想到原來這么狂!
三位師兄橫看豎看,白只畫現在怎么的也只是區區一屆筑基期,究竟是哪里來的底氣說自己沒必要學習任何功法的?
饒是當年技驚四座的陳勤授都沒有對前輩說過如此猖狂的言論!
“那個,老白他可能不是很會說話?!?
許景天連忙出來圓場:
“老白的意思是,他是當世少有的畫修,平時專精于畫修之道便已足以,聽說就連身為五大宗門的陽嵐宗都沒有能教他畫修的,就連把他騙上山的四長老想的也只是偷師他的畫修?!?
白只畫覺得許景天前面說得都很對,但還是解釋道:
“不過最后一句不是我說的?!?
“原來如此。”
三位師兄戰術性的仰頭。
“畫修?”
陳勤授這才覺得為什么白只畫背上的畫卷這么眼熟:
“說起來,我早些年也是見識過這畫修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