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眾人尋路:世界探索 情感掙扎與激情時刻
- 這火辣青春
- 河悅
- 5307字
- 2025-02-12 17:55:57
“那么,接下來怎么辦?”張雷的目光在我們臉上一一掃過,開口問道。我們面面相覷,和他一樣茫然無措。四周一片死寂,連蟲鳴鳥叫都聽不到。我心神不寧地坐在深灰色的巖石上。
“我們得找到李思維和孫杰。”周澤終于打破沉默,語氣堅定而威嚴,“我確定他們就在附近。”
“到目前為止,大家都是在方圓十公里內(nèi)被發(fā)現(xiàn)的。也許去這附近其他地方偵察一下會有收獲。”姚盛梅一邊盯著手里的筆記本,一邊說道,“我們還有很多地方?jīng)]探索到。”
“我覺得我們應該去找水。”我提高音量說道,“那個小池塘的食物有限,不管那些果子有多飽滿。如果在找水的途中能找到李思維和孫杰,那自然再好不過。要是找不到,我們還可以回去繼續(xù)找他們,這樣雙方的生存幾率都會大一些。”我看到大花狼和劉革點頭表示贊同我的提議,而周澤卻只是不悅地瞥了我一眼。
“我覺得孟娜說得對。”張雷堅定地支持我,“我們把所有資源和果子都收集起來,朝著森林邊緣出發(fā)吧。”
“這片森林有盡頭嗎?”曉萱好奇地發(fā)問,她的問題道出了我們共同的擔憂。我們真的要在這片荒蕪之地走向死亡嗎?我們究竟為何會在這里?
我回想起過去一個月里看到的幾十個幻象,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指引我們走上正確的道路。腦海中浮現(xiàn)出城堡大門、高山和無盡的森林。我確實記得在……之前看到過一片海洋或湖泊,但它在哪里呢?
經(jīng)過深思熟慮,我指向北方,說道:“在那邊。”
“什么?”張雷滿臉懷疑地看著我,問道。
“水。我想,既然我們在山腳下,湖泊應該就在正北方向。不過我不知道具體有多遠。”
我能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這讓我有些不自在。“你怎么知道的?”張雷追問道,然后突然從他坐著的倒下的樹干上站起來,朝我走近,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張雷。”周澤也站起身,伸手擋在張雷面前,輕輕將他從我身邊推開,“別這么咄咄逼人。她一下子也說不清楚。”
“不,周澤。”張雷繞過他,手臂一揮,“我覺得孟娜欠我們一個解釋,我們現(xiàn)在就需要答案。”他緊緊盯著我,綠色的眼睛里閃爍著逼人的光芒,一種莫名的恐懼攫住了我的心。
“好……好吧。”我妥協(xié)道,“這樣你先坐下,我保證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然后回到樹干上坐下。周澤也坐了下來,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不知為何,知道他在看著我,讓我心里有些忐忑。
“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我一直會看到幻象。通常是關(guān)于一些人的,有一個精英群體住在一座高大的城堡里,還有一些能讓我看到城堡之外的世界。根據(jù)我目前所看到的,我認為我們進入了我幻象中的世界。而且,從那些對話來看,我覺得這個世界不是物質(zhì)世界,而是存在于某種精神層面,同時也是流浪者的家園。”
“什么——”大花狼倒吸一口涼氣,其他人的反應也差不多。尤其是張雷,看上去既困惑又有些惱怒,焦急地揉著指關(guān)節(jié)。
“你聽到什么了?”張雷問道,但他的聲音很快就被其他人的提問聲淹沒了。大家立刻七嘴八舌地拋出各種問題。
“孟娜,你說這個世界不是物質(zhì)世界是什么意思?”劉革一邊問,一邊摳著樹干上的樹皮,“在我看來,這一切都很真實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相信這是一個精神世界,有點類似于我們聽說過的天堂或地獄,但顯然又有所不同。”我說道,語氣聽起來比我實際感覺到的更自信,“我是說,這里到處都是變形人,似乎沒有別的解釋了。”
“上次我記得,我們還在總部那個黑暗的房間里。”周易發(fā)表看法,“就算這里是精神世界,我們怎么會到這兒來呢?除非我們死了。”
“不,我覺得我們沒死。”我站起身說道,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依然被濃霧和厚云籠罩著。“我想,不知怎么的,是我把我們帶到這里來的。但別問我是怎么做到的,因為我真的不知道。”
小組成員開始議論紛紛,每個人都在發(fā)表自己的看法。奇怪的是,終于把這些在我心里藏了很久的想法說出來,我反而放松了一些。我仰起頭,讓霧氣環(huán)繞著我,在我的下巴和冰冷的皮膚上舞動。我閉上眼睛,讓自己的感官完全沉浸在周圍的環(huán)境中,試圖去感受一切。
“我不明白,既然我們能感覺到事物,而且我們還有身體,怎么就不是物質(zhì)世界呢?”姚盛梅有些猶豫地說,“你怎么能這么肯定呢?”
“我也不確定。”我睜開眼睛,目光變得更加堅定和清晰,“只是……讓我試試看……”
我再次閉上眼睛,集中精力。這時,周澤迅速站到我身后。“你還好嗎?”他在我耳邊輕聲問道。他的聲音讓我的心跳瞬間加速,像敲鼓一樣,擾亂了我想要凝聚的思緒。
“周澤,待在那兒。”我命令道,同時在腦海中想著與痛苦相關(guān)的詞語:打擊、流血、傷痛、刺傷、摧毀。隨著這些詞語在我心中翻騰,一把靈魂長劍開始在我手中顯現(xiàn)。但這次出現(xiàn)的不是長劍,而是一把神奇的、閃閃發(fā)光的鐮刀,看起來鋒利無比,有著尖銳的弧度和刀尖。我對它的大小和給我的力量感感到驚訝。
我看向大家,發(fā)現(xiàn)他們似乎都看不到這把兇器,只是滿臉困惑地盯著我。我知道,是時候了。
我使出全力,將鐮刀砍向附近的一棵樹。眾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接著都驚愕得說不出話來。說實話,我自己也比任何人都驚訝。
“快走!”周澤大喊一聲,跳起來把我推開。就在這時,樹轟然倒地,重重地砸在地上。在這個過程中,我的鐮刀從手中滑落,掉在周澤身上。準確地說,它似乎融入了周澤的身體,一旦觸碰到他和地面,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現(xiàn)在雙手撐地,跪在地上,滿手都是泥土。我失去了移動的力氣,就保持著這個姿勢。等我終于抬起頭,發(fā)現(xiàn)自己又成了大家關(guān)注的焦點。
我艱難地轉(zhuǎn)過頭,看向那棵倒下的樹,只見樹干上有一道整齊的切口。
經(jīng)過幾秒鐘尷尬的沉默——這似乎已經(jīng)成了我們小組的常態(tài),劉革打破了僵局:“那么……北面?”
***
我們在無盡的白晝和短暫的黑夜里艱難前行。一開始,每一步都像是朝著解脫邁進,但當黑夜一次次降臨,希望漸漸破滅,我們似乎離目標越來越遠。我們嘗試休息,但我焦慮得無法入眠。到目前為止,除了偶爾遇到的流浪者,我們什么也沒看到。
就連那些流浪者,我們也只是見過一兩次,而且只是匆匆一瞥,他們似乎在刻意躲避我們。奇怪的是,看到那些變形人從我們身邊逃離,仿佛我們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這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也許在他們眼里,我們就是壞人。
為了在走路和奔跑的時候打發(fā)時間,我練習制造武器。經(jīng)過多次嘗試,我發(fā)現(xiàn)這些武器雖然不會傷害有形的人,但卻能對周圍的世界產(chǎn)生影響。一開始我很害怕嘗試,但現(xiàn)在我意識到,為了我們的生存和那個也許連我們自己都不太清楚的更高目標,這是必要的。我有一種感覺,我們之所以會在這里,是因為水離城堡很近,而城堡是一切的關(guān)鍵,處于未知的中心。
我們來到這里一定是有原因的,我看到那些瘋狂的幻象也一定是有原因的。每當我看到那個藍頭發(fā)狼人的臉,我的心就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動,這肯定是有緣由的。
也許這兩者之間毫無關(guān)聯(lián),但……我覺得不太可能。也許他就是這一切的核心,因為他占據(jù)了我大部分的思緒。我總是忍不住想要撥開他眼前的頭發(fā),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的頭發(fā),我就會感到滿足。我總有一種沖動,想要觸摸他,撫摸他的臉頰,或者——讓我羞愧的是——親吻他的嘴唇。即使我在思考其他事情的時候,這種欲望也會悄然浮現(xiàn),隨時準備分散我的注意力。就像在山洞里的時候,我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煎熬。
我嘗試了各種方法,和張雷、劉革保持距離,甚至一直低著頭,避免看到他。但四天過去了,我知道這些都無濟于事。這種瘋狂的情感壓倒一切,除非我采取行動,否則它不會停止。
我還記得在山洞里被他拒絕的尷尬,但現(xiàn)在,那種感覺幾乎已經(jīng)淡去,被我內(nèi)心洶涌澎湃的情感所淹沒。在我這段時間內(nèi)心的混亂中,最奇怪的是,從客觀的角度來看,他和其他人并沒有什么不同。每個人都對我很有禮貌——除了大花狼,他是個討厭鬼——尤其是劉革,他在我身邊的時候,會讓我感到溫暖和安全。除了劉革和姚盛梅,其他人都有著同樣的眼睛,有著相同的深邃和純凈之美。不可否認,所有的男人都有各自的魅力,我無法從客觀的角度將他們區(qū)分出高下。
但與此同時,他又和其他人不一樣。通過那些尷尬的沉默和無聊的閑聊,我逐漸意識到這一點,盡管我試圖逃避,但事實就是如此。事實是……我又累又絕望又餓,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
這就是為什么在整個世界都在沉睡,等待新的一天到來的時候,我如此狼狽地走到周澤身邊。
“周澤。”我輕聲呼喚,蹲下身子,輕輕觸碰他的肩膀。即使是這樣一個小小的舉動,也讓我內(nèi)心涌起一種復雜的情緒,既有些抗拒,又被深深吸引,尤其是在經(jīng)歷了一段特別沉悶壓抑的時光之后。
他的眼睛微微睜開,我緩緩示意他跟我來。他只是眨著眼睛看著我,我很快就有些不耐煩了。我轉(zhuǎn)身快步走進樹林,融入黑夜之中。身后傳來樹葉輕微的沙沙聲,我知道他離我不遠。
當我覺得我們已經(jīng)走得足夠遠,可以安靜地交談時,我停了下來,靠在一棵形狀怪異、仿佛怪物般的樹上。“孟娜……”周澤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向我走來,看起來還沒完全清醒。“怎么了……為什么……”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覺得他這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很可愛,但我現(xiàn)在不想去深究。
“我們需要談談。”
聽到這句話,周澤猛地清醒過來,腦袋一下子抬了起來。他眨了幾下眼睛,然后全神貫注地看著我。他的凝視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仿佛我不想讓他失望,畢竟我是在大家寶貴的午睡時間把他叫醒的。“是因為你每天和劉革、張雷調(diào)情,所以來向我道歉嗎?”他有些生氣地說,“如果你只是為了這個把我半夜叫到這里來,那可不夠。”
“調(diào)情?我沒有——”
“別否認了。你就是故意這么做來氣我的。”周澤的臉頰微微泛紅,眉頭緊皺,顯得有些煩躁。雖然我有些不安,但還是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的表情。
“我只是想……避開你。”我低下頭,輕聲說道。這時,周澤的眼睛睜大了,臉上露出一絲苦澀。
“那么……”他緩緩說道,“是什么改變了?”
我試圖組織語言,表達我的想法,但沉默在我們之間蔓延。我很快就放棄了,覺得自己根本說不清楚。“我不明白。”我哽咽著說,身體順著樹干滑下來,癱坐在地上。“我就是不明白。”
我抬起頭,看到周澤正蹲在我面前,眼睛深深地凝視著我,仿佛能看透我的靈魂。“你不明白什么?”他溫柔地問道,手輕輕握住我的手,傳遞著溫暖和安慰。
我急忙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你應該和他們一樣,周澤。對我來說,你本來應該只是達到目的的手段。”
“和他們一樣?你是說劉革和其他人嗎?”
“是的。你是團隊的一員,你救過我的命,你讓我既煩躁又安心,而且常常是同時有這兩種感覺。但這并不能解釋自從我們來到這里,我對你產(chǎn)生的所有奇怪的感覺,我就是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周澤只是靜靜地看著我,似乎在默默思考我的話。“所以你對我有好感,但你不明白為什么是我,而不是別人。”
“對。”我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也許他能理解我,也許他能幫我擺脫這種困境,或者讓我這顆迷茫的心找到一些答案。
他想了一會兒,我望著天空漸漸變成深藍色,一個柔和的、潔白的圓球從地平線上升起。心中涌起一絲希望,希望這能解開我的困惑。即使什么都不會改變,至少我不用再繼續(xù)偽裝下去了。我終于可以把這件事弄清楚,然后展望一個充滿希望的未來。
“這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周澤最后輕輕地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不過,從你那天晚上吻我的時候,我就猜到你在尋找什么。”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像熟透的番茄。“你在捉弄我嗎?”我問道,聲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我的臉更紅了,覺得更加難堪,羞愧地轉(zhuǎn)過頭去。我……就知道這是個餿主意。
但是,我感覺到一只手放在我的下巴上,輕輕地抬起我的臉。當我再次看向他時,他已經(jīng)離我很近,近得讓我心跳加速。“孟娜……”他低聲說,呼吸輕輕拂過我的臉頰,“我會給你想要的。”他的瞳孔放大,充滿了欲望。我看著他的另一只手慢慢伸向我的臉頰,然后滑向我的脖子,我的脈搏急劇跳動。“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我問道,此時周澤的臉越來越近,他的睫毛幾乎要觸碰到我的臉頰,他的雙手溫暖而充滿渴望。
“你必須……答應我完全臣服于我。”他的聲音充滿誘惑,每個字都像蜂蜜一樣從他的嘴唇間流淌出來,“如果你不答應,那你現(xiàn)在就離開……趁你還能走。”
我的心幾乎要從胸口跳出來。臣服?這個詞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沖動,它觸動了我的內(nèi)心深處,讓我所有的防備都土崩瓦解,我?guī)缀跻c倒在地。在正常情況下,我絕不會容忍這樣的要求。我討厭這個詞,如果它是一個實物,我會把它扔在地上,然后狠狠地踩上幾腳。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堅強、獨立、有主見的人,而臣服意味著要服從別人的意愿,這是我絕對無法接受的。我的自尊心絕不允許……
他的嘴唇輕輕觸碰我的額頭,然后沿著我的鼻子緩緩下移,帶著一種驚人的溫柔和激情。“我希望你是我的。”他低聲說,然后稍稍退開,看著我的眼睛,“只要你說一個字。”他在等待我的回答,注視著我的反應。
在他的蠱惑下,我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輕聲說道:“好。”就好像我被自己自私的欲望所控制,成為了一種我本不該有的熱情的奴隸。
我的回答剛出口,我們的嘴唇就急切地貼在了一起,欲望在瞬間爆發(fā)。周澤把手從我的臉上移開,抓住我的手臂,用力把我推倒在森林的草地上。
在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識到自己是多么的無力。
“叫我的名字,孟娜。”他在親吻的間隙,有力地低語道,咬著我的耳垂,然后嘴唇向下移到我的鎖骨,“渴望我。”我們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在瘋狂地追逐著彼此的激情。
我的嘴唇再次被他覆蓋,我沉醉在這狂喜之中,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