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圍學生的驚嘆和錯愕之中,蕭紐螞才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顯然還沒準備好就被轟飛出去了,這讓他感到十分尷尬。
蕭紐螞看著那只光明女神蝶武魂,心中不禁感嘆道:“好美!”然而,就在他愣神的時候,卻被對方趁機轟出了場外。此刻,他的臉上充滿了尷尬之色,因為他知道自己輸?shù)煤軕K。
“哇,好美的武魂啊!”
“這蕭紐螞也太拉胯了吧?怎么這么快就被打下去了?”
“是啊,他剛才根本就沒反應(yīng)過來呢。”
“這只蝴蝶的速度好快啊,簡直讓人眼花繚亂。”
“以后蕭紐螞在二年級可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同學們紛紛議論著這場比賽,他們對那只光明女神蝶武魂贊不絕口,但同時也對蕭紐螞的表現(xiàn)表示失望。蕭紐螞默默地站在場邊,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努力修煉,下次再遇到這樣的對手時,絕對不能再輸?shù)眠@么慘。“可不是嘛,被比自己小三歲的秒殺了,別說二年級,整個學院明天都知道了。”
“別說了別說了,蕭紐螞都快哭了。”
咳咳,一旁的姜且見到蕭紐螞眼中有著淚花涌動,兩聲輕咳制止了班級喧鬧的聲音。
小靈已經(jīng)下了擂臺,跑到唐荃的身邊挽著其右臂,仿佛在期待著夸獎一般。
唐荃摸了摸小靈的頭,金色溫柔眼眸中的肯定和贊賞不言而喻。
“我不服氣,我剛剛根本沒有使出全力。”蕭紐螞看著對面兩人曖昧的場景憤憤的說道。
“蕭紐螞,如果這里是戰(zhàn)場,剛剛你已經(jīng)死了,敵人會在你全勝狀態(tài)上朝你發(fā)難嗎?”姜且身為老師還是嚴厲批評了蕭紐螞的做法。
“那又怎樣,我不認為我會輸!”蕭紐螞倔強地反駁道。
“如果你覺得自己還有余力,那么下次有機會再比試吧。但記住,戰(zhàn)斗不是游戲,每一次都是生死攸關(guān)的考驗。”姜且嚴肅地說。
蕭紐螞沉默片刻后,低下頭去:“我知道了,老師。”
姜且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對全班同學說:“今天的實戰(zhàn)演練就到這里,大家要從中吸取經(jīng)驗教訓,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下課!”
隨著姜且的話音落下,同學們紛紛離開教室,只剩下唐荃和小靈還站在原地。
唐荃輕輕拍了拍小靈的肩膀,笑著說:“做得好,小靈。”
小靈得意地笑了起來:“謝謝主煜澤的夸獎!”
唐荃與小靈一同離開了教室,只留下了一個背影給蕭紐螞,這讓他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決心。他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找機會贏回來,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實力不容小覷。
而此時的邪月,心中也有些不安。他雖然并不害怕唐荃,但他卻清楚地記得剛剛邪月所說的話:這次插班生唐荃和小靈可是武魂殿高層安排的,連他這個老師都得罪不起。比長老級別封號斗羅層次還要高層,那可不是武魂殿學院一名二年級老師可以隨意接觸的。更何況一開始本來就是蕭紐螞的錯,現(xiàn)在借此機會打壓一下他,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
聽到這話,蕭紐螞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心里明白,如果真的要追究起來,自己恐怕會受到嚴厲的懲罰。而這時,小靈卻突然轉(zhuǎn)過身來,挑釁地看著他說:“不服氣嗎?那就再來打一場!”她的眼神充滿了自信,仿佛已經(jīng)看穿了蕭紐螞內(nèi)心的恐懼。
蕭紐螞咬了咬牙,想要反駁,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他知道自己不是小靈的對手,再打一場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堪。于是,他只能默默地低下頭,心中暗暗發(fā)誓,總有一天,他一定會找回今天失去的尊嚴。“你只會躲在女人身后嗎?”蕭紐螞有些急了,剛才和小靈交手,雖然不是全力,不過也可以感覺出來自己不是對手,而一直和小靈在一起的唐荃卻是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能力。所以蕭紐螞認為唐荃只是有著一副好皮囊的空殼而已。
聽到這句話,一旁的邪月頓時眉頭一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氣。雖然這只是一個小孩子的無心之言,但作為武魂殿的少主,又豈能容忍別人這樣詆毀自己?然而,感受到邪月釋放出的強烈情緒,一旁的姜且卻是不敢輕易開口阻止。畢竟,以他六十八級魂帝的實力去阻攔封號斗羅,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盡管邪月身為長輩不會輕易對蕭紐螞發(fā)難,但他看向蕭紐螞的眼神卻如同一把利刃,仿佛將其視為死物一般。蕭紐螞被嚇得雙腿發(fā)軟,幾乎站立不穩(wěn)。就在這時,唐荃輕輕地抬起右臂,向邪月示意不必過于在意。她的目光平靜而溫和,似乎在告訴邪月不要與一個孩子計較太多。
唐荃一步步向著擂臺走去,眼神堅定地看著蕭紐螞,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過上幾招吧!”
“殿下,這......”邪月本想再說些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因為他深知現(xiàn)在的唐荃還未吸收魂環(huán),只有魂力而無魂技的魂師,要戰(zhàn)勝同級別的對手實在太難了。然而,此刻的唐荃已經(jīng)站在了擂臺上,邪月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蕭紐螞雖然雙腿仍在微微顫抖,但聽到唐荃答應(yīng)與自己過招后,心中不禁涌起一絲欣喜和期待。于是,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走上了擂臺。
唐荃看著對面蕭紐螞站好之后,才開始釋放武魂,他可不想再因為蕭紐螞沒有全力以赴而將這場無意義的鬧劇繼續(xù)下去。他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準備展現(xiàn)出自己真正的實力。
一尺長的藍銀草從唐荃的右手浮現(xiàn)出來,宛如一根細長的藤蔓,散發(fā)著淡淡的藍色光芒。唐荃緊緊握住藍銀草,感受著它與自己靈魂深處的聯(lián)系。他知道,只有通過武魂才能發(fā)揮出自己最大的潛力。
唐荃目光堅定地望著對面的蕭紐螞,心中充滿了自信和決心。他要證明給所有人看,他不是一個弱小的人,而是一個擁有強大力量的魂師。
他挺直身軀,負手而立,聲音洪亮地說道:“唐荃,武魂藍銀草,二十級魂士,請!”這句話如同宣言一般,讓周圍的人都感受到了他內(nèi)心的豪情壯志。
隨著話音落下,唐荃身上散發(fā)出一股凌厲的氣勢,仿佛他已經(jīng)化身為一名真正的戰(zhàn)士。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毅和果敢,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唐荃一言驚起萬重浪,原本被姜且威勢鎮(zhèn)壓下去的竊竊私語聲音再次喧鬧起來。眾人皆是面露震驚之色,難以置信地看著擂臺上的唐荃。他們議論紛紛,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就連姜且自己也沒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不禁看向一旁的邪月,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詢問之意。然而,邪月的目光卻始終落在唐荃身上,臉上滿是擔憂的神情,似乎對這場比試感到十分擔心。
“什么?他居然已經(jīng)二十級了?這怎么可能呢?”人群中傳來一聲驚呼,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六歲就能達到二十級?這簡直匪夷所思!難道是因為先天滿魂力溢出導致的嗎?”另一個人皺著眉頭,陷入沉思后推測道。
“只有傳說中的神級武魂才能有如此恐怖的魂力提升速度吧!”還有人忍不住驚嘆出聲,眼神中流露出羨慕和嫉妒之情。
然而,當他們看清唐舞麟的武魂時,不禁都愣住了。
“可是......他的武魂竟然只是藍銀草?”眾人面面相覷,一臉的茫然。
“藍銀草不是廢武魂嗎?怎么能擁有如此強大的魂力?”有人不解地問道。
“而且他還沒有獲取魂環(huán),這要怎么跟別人打啊?”更多的人開始質(zhì)疑這場比試的公平性,紛紛搖頭表示不看好唐舞麟。
而此時對面的蕭紐螞看著唐荃右手中迎風飄動的藍銀草并沒有魂環(huán)環(huán)繞,心中不禁涌起一絲疑惑。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唐荃的基礎(chǔ)魂力在他之上,但為何她的武魂卻沒有魂環(huán)呢?然而,經(jīng)過剛才與唐雅的戰(zhàn)斗,他已經(jīng)深知不能小覷任何一個對手。于是,他立刻進入了武魂附體狀態(tài)。
“蕭紐螞,武魂紫天狗,十六級魂師。“這次,由于沒有像光明女神蝶那樣耀眼的武魂存在,蕭紐螞的武魂終于引起了唐荃的重視。只見蕭紐螞的耳朵逐漸幻化成兩只紫色狗耳,身后腰部位置則長出一條半米長的紫色狗尾,筆直地豎立著。
伴隨著蕭紐螞右腳踏出,黃色的第一魂環(huán)閃耀起明亮的光芒:“第一魂技,紫金護罩。“瞬間,一層淡淡的紫金色光幕如同一層堅韌的護盾般,緊密地覆蓋在蕭紐螞武魂附體后的身體上。在蕭紐螞身體魂力達到頂峰的一瞬間,唐荃動了,腳踏鬼影迷蹤,身形迅速接近著蕭紐螞。
“一葉障目!”唐荃在距離蕭紐螞近在咫尺之際,右手中的藍銀草如靈蛇出洞般甩了上去。沒有魂技的加持,武魂本身依然能夠發(fā)揮作用,在短暫地遮住蕭紐螞的視線后,唐荃的雙手瞬間化為玉色,二十級魂力如決堤之洪般全力爆發(fā),雙掌同時向前猛推,猶如排山倒海之勢。在蕭紐螞被推后身形失控的一剎那,唐荃左手如控鶴擒龍般靈活,右手則緊握成拳,如雷霆萬鈞般全力一擊,狠狠地轟擊在蕭紐螞的左肩之上。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蕭紐螞的身形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再一次被轟飛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