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說得如此篤定,平日和我交好的老師們竊竊私語起來:
“這應該是誤會吧,杜老師平時一向嚴于律己,怎么可能懷著孕還出軌。”
“是啊,宋老師的人品咱們是知道的,身邊別說奸夫了,就連個男人都沒有,平時也是和咱們女老師一起上下班,能和誰偷情?”
“再說了我們平時忙得要死,真想偷情也沒時間啊。”
聽著眾人的議論,宋青山臉色變了又變,可看到校門口小姑子宋悅的身影,他的目光再次陰沉下來。
他喊過隨行的保鏢,安排他們?nèi)グ鸭榉蜓哼^來,緊接著又看向逐漸走近的宋悅:
“你嫂子說,她沒出軌,賬號也是你登錄上去的,這是怎么回事?”
宋悅聞言無辜地睜大雙眼,眼眶中迅速泛起淚花:
“杜若蘭,我發(fā)現(xiàn)你的奸情之后還勸哥哥不要沖動,你怎么能把事情推到我頭上?”
“我哪里得罪了你我愿意給你道歉,可你出軌是不對的,更何況你現(xiàn)在還懷著孩子……”
說到這里,她驚訝地捂住嘴巴:
“嫂子,你這孩子,究竟是誰的?”
我看著她故作單純的表情肺都要氣炸了,狠狠甩了她兩巴掌:
“宋悅!動過我手機的只有你!”
“你為什么要這么害我,我平時對你不夠好嗎!”
宋悅捂住臉,尖叫著栽倒在地:
“對不起嫂子,早知道我就幫你瞞著了,可我哥是無辜的,我實在不忍心看他被蒙在鼓里。”
“嫂子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多嘴,我不該讓哥哥毀了你的開學典禮……”
她邊說邊哭,可憐無比。
剛剛還在幫我說話的眾人看著宋悅這副樣子,紛紛露出不忍的神色:
“杜若蘭瘋了嗎,哪里還有為人師表的樣子。”
“自己出軌也就罷了,還敢怪罪小姑子,我真是氣死了,難道小姑子就該幫她一起騙自己的親哥嗎?”
我被她氣得心臟怦怦直跳,卻還是堅持著說清了事情原委:
“宋悅,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用這么陰毒的手段害我,但我的同事都可以證明,我除了在學校上課就是在家備課……”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宋悅哭嚎著打斷:
“嫂子你別說了,你在午休時間約別人去學校旁邊的酒店,時間完全來得及!”
“雖然你給別人發(fā)的裸照沒有露臉,但你艷照上大腿根的痣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我捂住胸口不住順氣才勉強沒暈過去,一顆黑痣能證明什么?
熟悉我的人隨便拿眉筆點一下不就有了!
我伸手扶住講臺,盡力穩(wěn)住身形,滿含恨意地看向小姑子宋悅:
“你少污蔑……”
話剛出口,我就被宋青山一腳踹在臉上,緊接著雨點般的拳頭就不住落了下來。
此刻的宋青山看我如同仇人,一邊打一邊惡狠狠地叫罵:
“還敢狡辯,賤人,那裸照上的情趣內(nèi)衣都是我買給你的,你以為我認不出來嗎!”
我被失去理智的宋青山打到口吐鮮血,死死抱住肚子:
“宋悅每天出入我家,是她偷走了我的內(nèi)衣!”
“別打了宋青山,我還懷著你的孩子!”
聽到孩子二字,宋青山的拳腳又加重了幾分:
“你還有臉提孩子,你他媽一天找八個男人,誰知道這孩子是不是我的!”
他每一腳都踹向我的小腹,很快,有血順著我的腿蜿蜒而下。
我看著大片的血跡,終于繃不住大聲號哭:
“夠了宋青山,孩子是無辜的,你快點住手,送我去醫(yī)院!”
可聽著我的哭喊,宋青山竟一把扯下我的裙子:
“今天我不僅要打死你,我還要打死你肚子里的野種!”
我被他打得大腦一陣恍惚,眼前逐漸看不清東西,只剩滿眼的血色。
很快,我覺得有什么東西脫離了我的身體。
我還沒來得及看清,宋青山就圓睜著雙眼一腳踩了上去:
“杜若蘭,睜大眼睛看看,你的和奸夫的野種現(xiàn)在被我踩碎了!”
我如遭雷擊,只覺得四周的聲音一會兒大一會兒小,整個人像飄在云端,又像是墜入了地獄。
一陣嘈雜過后,我聽到了幾道陌生的男聲:
“大哥,和我們開房的真不是她,就是剛剛跑走的那個女孩。”
“你就算打死我們,我們也不認識這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