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只能臣服
- 公主二嫁,病嬌攝政王淪陷了
- 積木人er
- 2018字
- 2024-09-18 19:54:28
“合作?”卞崎打量著一襲夜行衣的白月溪,“公主一出手就廢了顧將軍的左膀右臂,還用跟我一個小小的太子伴讀合作?”
“有的時候啊,看的太透不是什么好事。”白月溪手里墜著松石的匕首在手里轉了兩圈,精準的落在了卞崎敞開的胸口處。
冰冷的觸感讓男人忍不住繃緊了身體,“威脅?”
匕首一路向下,停在了他腹部的一處蜿蜒的傷口處頓住,“本宮哪舍得啊!你跟匈奴交過手?”
這是匈奴用的彎刀才會弄出的傷口,兩邊窄且淺、中間寬且深,愈合之后疤痕又厚又紫,無比猙獰。
卞崎蹙眉,后退一步,跟那鋒利的匕首拉開距離,“說吧,公主想要怎么合作?”
白月溪拇指刮過鋒利的刃,星眸如燦,充滿了殺氣,“當駙馬、廢太子。”
聞言,卞崎嘴角勾起嘲弄,做了個請的手勢,“公主請回吧。”
“你對本宮那善妒又多疑的哥哥還真是忠心耿耿,只是不知太子對你是否也有同樣的信任!”
白月溪知道,卞崎自幼跟在太子身邊,想要離間兩人并非易事。
她今天只想在這位世子心里,種下一顆懷疑的種子,目的達到即可。
因為早晚有一天,他會知道太子是一個多么不可依靠之人。
扔下這句話后,她緩緩起身,正想從窗戶翻出去,就聽見門口傳來了顧天的聲音,
“世子,屬下顧天,有要事相商,不知方便與否。”
卞崎下意識的看向白月溪,仿佛在用眼神催促她快些離去。
白月溪精準的捕捉到了他一閃而過的慌張,眸子一轉,直接攀上了他的脖頸,在他唇邊輕聲細語,“世子,這駙馬你當定了!”
“你做什么?”卞崎剛想要推開她,卻見她已踹到了旁邊的椅子。
哐當。
門外的顧天急切的詢問,“世子,您還好嗎?屬下進去了!”
吱嘎一聲,大門被推開。
顧天瞬間被眼前的一幕驚的失神……
眼下,白月溪一臉媚態的纏在卞崎的身上,卞崎只著中衣,衣衫大敞,寬厚的胸肌露了大半。
“公主?”顧天下意識的別開頭,躬身行禮,“屬下不知,公主與世子……”
白月溪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卞崎,看著驚惶失措的顧天嘲弄道,“顧將軍,你知道為什么這么多年你還只是個小小的戍邊將軍嗎?”
顧天的頭更低了,“屬下沒有功績在身,所以不能晉升。”
“錯了!”白月溪冷哼了一聲,“因為看不清誰才該是你的主子!”
一句話,讓顧天只覺得如芒在背。
他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整個人呆在那里,不知該如何是好。
“本宮先回去了,明早啟程,別耽誤了本公主回京。”白月溪搖擺著婀娜的腰肢,從正門離開。
卞崎看著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剛剛那句話,是針對顧天說的?
他深邃的眸子落在顧天低垂的眉眼上,“顧將軍看來身上有不少故事。”
顧天尷尬的扯了扯嘴角,“一個小小的戍邊將軍,能有什么故事,不過就是郁郁不得志,平日里多抱怨了一些,怕是這些話被以訛傳訛,讓公主聽了去。”
“哦?”卞崎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眼中充滿玩味,“那咱們這位公主還真是手眼通天,連你在軍營說的諢話都能入心入耳了。”
“屬下不過就是想要來問問世子何時出發,既然公主發話了,屬下就不打擾了。”顧天行禮之后,訕訕的離開了天字二號房。
卞崎反鎖房門,褪掉衣服進入了浴桶之中,角落里一個身影緩緩而出,走到了浴桶的屏風外,“家主!”
卞崎閉目靠在浴桶上,“素影,剛剛的話你都聽到了,這位大公主可比咱們看到的要有趣多了。”
“派人去渤海國那邊好好查查,看看她是否真的對太子殿下留有異心。”
“再查查這位戍邊將軍,我總覺著,這小將軍跟公主的關系有些非比尋常。”
素影垂首,“是,屬下知道了。”
卞崎繼續道,“我不介意手上再多兩條人命。”
“屬下明白,擋著家主路的人,無論什么身份,都得死。”
聽著素影的話,卞崎滿意的勾起唇角。
……
白月溪回到房間之后,脫掉了身上的夜行衣,披散著長發坐在床邊用力的吸了一口邊塞凜冽的空氣。
活著的感覺真好啊!
落香見她衣衫單薄,拿著斗篷走了過來,“殿下,夜里涼,小心身子。”
白月溪擺手拒絕道,“涼點好,涼點清醒。”
“落香,下一站我們在哪里休沐?”
聽了這話,落香只能把斗篷搭在一旁,拿出皮帛制成的地圖,“殿下,咱們入了關之后就是一馬平川了,估摸著會在冀州休整。”
冀州,冀州好啊!
白月溪取下脖子上戴著的玉佩,“快馬傳本宮手諭給京都飛鷹蜀,讓他們蜀司來冀州見本宮,記住手諭的最后一定要用此玉拓印。”
“是,奴婢知道了。”
飛鷹蜀是烏恒國的情報組織,這組織是先皇后的生父、白月溪的外公岳九齡創辦,岳九齡死后就把此信物交給了先皇后岳飛祺。
這信物是母后在三年前她出嫁的時候,親手戴在她脖子上的。
告訴她若是在渤海國受了委屈,用此物拓印可以隨意差遣整個飛鷹蜀。
上輩子,她為了扶持親哥哥太子上位,親手把飛鷹蜀交了出去,最后以至于整個飛鷹蜀都被太子以莫須有的罪名剿滅了。
重活一世,她可不會再干這給他人做嫁衣的事兒了,這烏恒王的王位也該換個人坐一坐了!
不多時,落香拿著用蠟封住的信封走了過來,“殿下,不知此時身邊何人可用?這信又該如何送出去?”
“隔壁不就有一個現成的嗎?”白月溪翻身從窗臺上下來,笑的神秘莫測,“隔壁那位世子殿下,就是不二的人選,即便是他知道咱們心存歹意,也得恪盡一個臣子的本分。”
“本宮,終究是君,他,只能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