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條件
- 重生后,我成了暴戾王爺?shù)陌自鹿?/a>
- 二月酒笙
- 2210字
- 2024-09-29 00:33:28
“第一,父親去請旨讓你們繼續(xù)留在鎮(zhèn)國將軍府可以,但二叔不可再用府中的一個銅板,想要錢就必須自己動手賺。”
“當然二叔也可以同意搬離府中,我們看在親戚一場的份上可以給二叔二三十兩銀子傍身再給你們一座住處,但那時,二叔便與我鎮(zhèn)國將軍府不再有任何瓜葛,二叔,您看如何選擇?”
云祈安咬著牙,看似兩條路實則只有一條路,享受慣了被人伺候的日子,若是他搬離鎮(zhèn)國將軍府最多月余他定會生活不下去。
可若是不搬,他至少還能繼續(xù)享受被人伺候,就算是他答案云歲晚又如何,到時他真的沒錢了再去大哥面前哭一哭,大哥依舊會大把銀子給他。
想到這云祈安覺得這都是小事。
“好,我答應(yīng)你,第二呢?”
云歲晚看向云柚寧,“第二,云柚寧出嫁鎮(zhèn)國將軍府不會出任何的嫁妝,最多只給添妝。”
嫁妝代表嫁女兒自然會給的豐厚,但添妝不同,添妝她想給多少給多少,高興了給個一百兩,不高興了給個一文錢。
他們想留在鎮(zhèn)國將軍府不就是想要借助鎮(zhèn)國將軍府的威望出嫁,她可以成全他,畢竟站的越高摔得才會越慘。
但想要鎮(zhèn)國將軍府的嫁妝那簡直是做夢,這些嫁妝是她母親留給哥哥和她的,誰都別想碰。
上一世就是她愚蠢,被云柚寧哄騙生生的將自己一大半的嫁妝都給了她,云柚寧用她給的嫁妝,她傳遞的信息助墨玉珩那個廢物登上皇位。
這一世她不會再傻傻的把自己的嫁妝給云柚寧,至于他——這輩子自己應(yīng)該都不會再與他有任何瓜葛。
云柚寧的雙手緊握,她父親沒什么本事,他們一家都是依仗大伯,若是鎮(zhèn)國將軍府不給她嫁妝,那她豈不是要成為京城的笑話。
云祈安也糾結(jié),但很快他就又想明白了,云柚寧嫁去禹王府再怎么說也就是個妾,有沒有嫁妝都無所謂。
“好,我答應(yīng)你。”
“老爺——”李香蘭坐不住了,云祈安是什么德行她知道,她不想自己的女兒被人笑話。
“閉嘴。”
云祈安呵斥一聲,李香蘭縮了縮脖子只好閉上嘴。
“我都答應(yīng)你,現(xiàn)在可以讓大哥進宮跟皇上求情收回成命了吧。”
“父親,您看呢?”
云遠舟聽見云歲晚點自己,輕咳兩聲將飯碗放下。
“既然阿晚都說了,你也都答應(yīng)了那便就這樣吧,也算是對得起母親在世的囑托,可這是最后一次我縱容你。”
“是是是,謝謝大哥。”
云歲晚看著云祈安,上一世她嫁入宸王府后便沒有再聽到云祈安的消息,對她這個二叔也不算了解。
關(guān)進冷宮后她只知道云柚寧將李香蘭一起接進皇宮,卻一直沒聽到云祈安的消息。
看她二叔這幅懦弱心無點痣的樣子也不像是會和云柚寧一起謀劃的人,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這一場晚膳有人吃的歡喜,有人吃的憂愁。
飯后,云歲晚回到清水苑躺在榻上,云柚寧還有一年不到的時間便要出嫁,如今二叔一家已經(jīng)算是半脫離鎮(zhèn)國將軍府,按照二叔那人的性格,云柚寧想要嫁妝怕是不可能,明日云柚寧定會假借謝她的名義來忽悠她嫁妝。
另外她總覺得云嶼白好像知道點什么,看來得找一下她大哥。
“半夏,你明天早上將白鷺帶過來。”
上一世,她讓白鷺帶著真遺詔去找祖父一家,可沒想到竟然半路被劫,白鷺也死于非命。
白鷺原先也只是一個三等丫鬟,可就算如此她依舊在自己深陷冷宮之時義無反顧的陪伴她左右。
“是,小姐。”
半夏不禁疑惑,但小姐不說她也只能照做,她總覺得現(xiàn)在的小姐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小姐,她有自己的顧慮和思考。
“你下去休息吧。”
半夏走后,云歲晚躺在榻上翻來覆去心里十分刺老,隨后坐起身。
一道身影避開所有人的眼線從清水苑出來,向晚風苑走去。
“進來吧,小貍貓。”
云歲晚剛剛走到晚風苑門口,便聽到里面?zhèn)鱽硪坏缆曇簟?
‘小貍貓’只有兩人曾這么喚過她。
這是云嶼白小時候?qū)υ茪q晚的稱呼,自從與云柚寧親近后她已經(jīng)許久沒有聽到過云嶼白這么叫她了,云嶼白說她小時候總喜歡哭,一哭起來就跟小貍花貓一樣,張牙舞爪。
“哥哥。”
云嶼白倒茶的手一頓,‘哥哥’這兩字他覺得熟悉又陌生,以前都是喊他大哥,她有多久沒喊過他哥哥了。
“說說吧,小貍貓什么時候變這么聰明了,不僅演技了得,心思也變得如此活絡(luò)。”
云歲晚坐在云嶼白的對面,喝了一口云嶼白給她倒的茶水,“那哥哥不妨先說說是什么時候知道母親的死和李香蘭有關(guān)的。”
云嶼白嘴角微微翹起,小貍貓開始會和哥哥談條件了。
“當時母親生下你便去世我就覺得不正常,在懷你的時候我時常陪伴在母親身邊,她的身體如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父親每日都會找大夫給母親把脈,你足月后父親更是隔幾日便找穩(wěn)婆查看母親的胎位。”
“母親的胎位是正的但卻死于產(chǎn)后出血,當時母親的飲食都是宮里的太醫(yī)配的不可能出現(xiàn)大補的東西,直到有一天我聽見李香蘭與一個黑衣人說事情已經(jīng)辦妥,莊雨眠已死,我開始懷疑母親的死有問題。”
“李香蘭藏得確實是嚴實,我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了李香蘭給母親下藥的證據(jù),只是這些我暫時不能同你說,萬一小貍貓的腦子時好時壞又被人利用了那可如何是好。”
云歲晚拉松著臉,聽聽這說的是什么話,這是親哥說的話嗎!
“現(xiàn)在小貍貓該說說你的事了。”
云嶼白說乏了,一口喝下杯中茶凝視著云歲晚。
云歲晚輕嘆一口氣,“我若是說我做了個夢,夢里將我這輩子可能發(fā)生的事情都發(fā)生了一遍,醒來后我便幡然醒悟了,哥哥信嗎?”
云嶼白挑眉,示意云歲晚接著說,“說說看。”
“其他的我記不清了,只記得夢里的結(jié)局是云柚寧與墨玉珩聯(lián)合設(shè)計利用我,我?guī)湍耒裢瓿闪怂胍玫降臇|西,可云家上下卻無一人生還,哥哥和父親的頭顱就放在我的面前。”
“醒來后原本我也只當是夢一場,直到那日在公主府發(fā)生了與夢里一樣的事情。”
云嶼白蹙眉,夢預(yù)知未來!聽著是那么的匪夷所思,“在你的夢里云柚寧也發(fā)生了這件事?”
云歲晚搖搖頭,“不,在夢里出事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