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好好干,還是好好干(求追讀)
- 讓你偷氣運,你把仙子偷來了?
- 逃命黑咖啡
- 2831字
- 2025-04-21 00:06:57
平陽公主府。
張臨冷漠的傳達了皇帝的命令,以及任喬無庸為小旗,輔助陳星玄查探北疆奸細的消息。
他未言明喬無庸的小旗乃陳星玄所封。
要將朋友搞得多多的。
這句話張臨十分贊同。
當然,他認為陳總旗這話沒說明白,
最起碼誰是朋友還是需要考慮一下的。
殿中寂靜,銀針落地有聲,呼吸可聞。
“這怎么可能!”
焦平率先喊了起來。
“他什么實力,有什么資格讓喬兄做副手!”
“喬兄,你快說句話!”
“張大人,有無可鎮國搞錯了?”
頃刻間,殿中又鬧成一團。
喬無庸眉頭緊皺,他實在無法理解,為何會是如此結果。
張臨面皮緊繃,正了正官帽,冷漠拍了拍手。
大門被推開,十數位錦衣衛沖了進來。
他們腰間均配著靈刀,身上散發著震懾人心的氣勢。
“除了喬無庸,都帶走。”
隨著張臨揮動手臂,錦衣衛們二人一組沖了上去。
眾人徹底慌了。
他們自幼嬌生慣養,何來見過這等場面。
即便今日來到此處,也是被人笑著送到此地。
以他們平均不過八品的實力,想抵抗這些錦衣衛亦無任何可能。
這一刻,他們腦中紛紛響起一個詞語:詔獄。
他們紛紛向著喬無庸呼喊起來。
救命聲此起彼伏。
喬無庸面色鐵青。
他在心中默念了三遍心境,走到了張臨面前。
“張大人,是否做陳總旗的副手,我無意見。
但這般草率便將他們押入詔獄,是否有些不合情理。”
“情理?”
張臨面無表情。
“喬小旗,鎮撫司從不講情理,此案沒結之前,他們都可能是奸細。”
他特意言明了喬無庸的官職,以做提醒。
喬無庸抿了抿嘴唇,握著書卷的手緊了緊,終是沒有再說什么。
“喬兄,你可得小心,那陳星玄可不是什么善茬,他壞事做盡......”
焦平眼中充滿不甘,
可面對錦衣衛,他終歸不敢反抗,只能任由自己被帶上特質的靈具手銬。
“你好像話很多的樣子,這小子給我仔細審。”
張臨皮笑肉不笑,拿出一張符箓直接貼于焦平面上。
焦平渾身的真元頓時如凝固般,再也難以流動。
他不斷動著嘴巴,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喬無庸原本煩躁的心又恢復了平靜。
這人三番五次攀咬,表現的倒真像個奸細。
焦家雖與陳家素來不合。
但此時如此行事,未免有些過于愚蠢。
莫非還有什么隱情?
喬無庸覺得自己回家要算的東西更多了。
......
夜明星稀。
威遠侯府。
裴元焦急的站在府門前,不斷左右觀望著。
遠處,兩輛馬車疾馳而來。
他眼睛一亮,認出了那拉車的青元馬。
“裴兄,你怎在此地?”
車停,柳成一馬當先趕過去,有些驚訝問道。
“是啊,裴兄,你怎么在此地?”
李茅連忙跟上一句。
裴元沖陳星玄先行了一禮,又有些奇怪看了李茅一眼。
身為一城之主,李茅進京自然是有專門的驛所供其居住。
就算其曾是威遠侯的部下,這么晚還跟著跑來,總不是要住在威遠侯府吧。
李茅被裴元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
“裴管事,是我邀請李城主一同來此。”
陳星玄笑著開口。
對于李茅怪異的行為,他已有所感知。
陳昱這一脈已沒了居所,多半在威遠侯府留下了什么傳信的方式。
他也有些好奇,裴元身為二皇子的人,在此等待自己許久,為了什么。
李茅松了口氣,看向陳星玄的目光里多了一絲感激。
他多番跑來侯府,自是為與陳昱傳遞消息。
今日若是沒有陳星玄解圍,被裴元懷疑了什么,壞了陳昱的大事,那他可就罪該萬死了。
至于為何這么做,陳昱并未告知具體緣由。
只是言明不可泄密。
好在李茅自認自己有個優點,那便是不論錯與對,反正聽陳昱的就完事了。
這也是他才七品實力,卻能做到一城之主的原因。
“星玄公子,裴某沒能助公子一臂之力,實在慚愧。”
怕陳星玄失去耐心,裴元連忙繼續道:
“寒昭府那邊請裴某給公子帶句話,公子在京,只要有需,隨時相助。”
陳星玄點點頭。
寒昭府乃二皇子所居。
今日之事太子也在,二皇子多半知曉。
裴元在飛舟上便已表達了相當的善意。
此時能有這般舉動,也很正常。
“星玄公子,裴某便不再叨擾,寒昭府那邊,興許擇日會來拜訪。”
這么急?
陳星玄有些意外。
此次千秋節不僅是諸多宗門爭奪資源的時刻。
也是皇帝的壽辰。
二皇子往日并不受寵。
想在皇帝面前多爭取些關注可以理解。
但急著找自己做什么。
“多謝二皇子牽掛,但在下決定閉門修行些時日,若是拜訪,還是免了。”
陳星玄沒有在意裴元面上的不自然,轉身進了府門。
李茅特意慢了一步,轉身頗為自得的看了裴元一眼。
“裴兄,有些事情,急也沒用。
重要的是,得跟對人。”
“是啊,李城主。
你倒是跟對了,都是陳家公子。”
裴元皮笑肉不笑,冷冷刺了回去。
他一揮衣袖,轉身騎馬直奔寒昭府而去。
陳星玄選擇閉門修行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二皇子早前傳信,威遠侯之子已被皇帝青睞。
讓自己務必與其交好。
自己明明占了飛舟的先機,可卻似乎還是落后了一步。
裴元眉頭緊鎖,心中不斷思索著對策。
......
威遠侯府。
“你管這個叫接風洗塵?”
陳星玄望著滿臉皺紋,手里捧著一堆藥瓶的王興,不知該說什么。
“少爺,老爺得知你有了心儀之人,當場便宰了一個雪原大祭司呢。”
雪原大祭司與大宗師等同。
都是三品境界。
自己這老爹還真是猛啊。
若是他知道自己能修行了,豈不是再當場宰幾個大祭司?
“所以,這鹿筋丹,牛根丸,虎蛋散,都是他拿來的?”
陳星玄面無表情。
不僅王興手中捧著的這幾個奇怪的藥瓶子。
他身后那幾張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食。
無一例外,與各種鞭,丸,腰子少不了關系。
這些玩意自己要是都吃了。
今晚上怕是真能把栗粟折騰暈了。
當然,更可能的是被栗粟燒成灰燼。
“少爺。”
王興面色一正。
“您太久未帶姑娘回府,老爺自然是多關照了些,這些都是雪原妖獸制成的,您還是吃點好。”
他說著,從懷中拿出個錦盒,鄭重的遞了上來。
“這不會是什么靈參,藥材吧?”
“少爺,您請看。”
王興笑著主動打開了盒子。
沒有靈參,沒有藥材。
盒中滿滿當當鋪滿了一層層銀票。
“老爺說了,您既然要來京城闖蕩,那得做好人情準備。
這些都是給您用來打點的。”
王興關上了盒子,:
“老爺還說了,不夠,還有。”
陳星玄沉默了。
不得不說,陳遠這個當爹的雖然少了對孩子的教導,卻還真挺不錯的。
自己這般違抗其命,非但沒得到責罵,反倒更多關懷。
就是好像關愛的不是地方。
“他還說什么了?可有書信?”
“沒有了,少爺你知道老爺的。
不過有一句話要小的帶給您。”
王興搖搖頭,又又挺直了腰板道:
“好好干,好好干,還是好好干。”
陳星玄:......
見陳星玄沒有如往常那般甩手便走,王興不禁感嘆。
少爺終于還是長大了。
忽然,他眨了眨眼睛。
他在陳星玄身上發現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
這是......
炁的感覺?
王興再次眨了眨眼睛。
他心中猛然一跳,顫抖著手出聲道:
“少爺,您,您可是......”
他后退兩步,又仔細看了看陳星玄。
“沒錯,他能修行了,還是先天之炁。”
栗粟從屋中緩緩走了出來。
微卷的長發依舊飄蕩在腰間,只是那對碧綠眸子中多了一絲憂慮。
面上似遮似掩的困惑,讓那本精致的臉蛋上反倒增添了幾分柔弱。
看的陳星玄眼睛一亮。
看來遇到困難了啊。
他微微一笑,走上前去。
“夫人,許久不見,想死你了。”
他十分自然的摟上了栗粟纖細充滿彈性的腰肢。
隨即在其耳邊悄悄說道:
“噓,這是京城,府里人更多。”
栗粟大驚,渾身都有些止不住的微微顫抖著。
想著陳星玄話確有道理,她只得強行控制著情緒,不讓自己一巴掌將其燒成灰燼。
她咬著牙,同樣輕輕說道:
“我有話與你說。”
“巧了夫人,我也有話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