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要去將他救出來
- 讓你偷氣運,你把仙子偷來了?
- 逃命黑咖啡
- 2413字
- 2025-04-16 00:53:18
“陳星玄,你竟在此!”
焦平方一進門,便狠狠看了過來。
看著陳星玄身上的氣息波動。
焦平怔了怔,眼底反而透出一絲驚喜。
陳星玄頓覺不對。
這眼神,明顯帶著刻骨銘心的仇恨。
可若說自己與他有什么仇恨。
也只有焦放了。
栗粟是拿著天衍符書鎖定了自己。
焦山與焦平想理應無法知曉自己是兇手才對。
見焦平如此模樣,陳星玄非但不生氣,反而心生喜悅。
這小子還是露出了雞腳。
天衍閣這所謂的秘密任務,
還真是漏洞百出。
陳星玄認真看著這張記憶里十分熟悉的面龐。
【焦平:兗州牧焦山之子
六品武者
先天氣運:蒼羽血脈(七品)
后天氣運:志得意滿(與京城諸多權貴子弟廣交朋友,得到了喬景鑠等人的認可。)】
陳星玄眼睛一亮。
真沒想到。
焦平體內竟然還有血脈之力。
兗州牧一家竟然有北疆血統(tǒng)。
如此說,焦放體內應該也有這蒼羽血脈。
難怪被人祭煉了血脈。
只是焦平這狀態(tài)。
不對勁。
即便焦山出于不想暴露自家血脈與天衍閣達成了一致,對焦放之事秘密隱藏。
焦平不可能不知曉自己弟弟失蹤。
怎么會因與諸多一些權貴子弟交了朋友,就這么高興。
其來京城顯然也不是為了調查焦放的死因。
陳星玄面色不動,淡淡看向焦平。
“我道是何人,這不是焦平嗎?你弟焦放最近可好?”
“陳星玄,我勸你好自為之?!?
焦平冷哼一聲,反倒是不搭理陳星玄的話語,兀自坐了下去。
見他此番舉動,陳星玄心中更加確定,其有問題。
先前其見著自己時,一幅憤怒模樣。
說明其認為是自己殺了焦放。
自己沒有收斂氣息,其又明顯心生竊喜。
說明自己能修行,其反倒認為是好事。
轉眼又這幅故作冷淡模樣,
是想起來周邊有別人,還要再裝一下?
明明對焦放半點不關心,還要雙面裝飾自己。
擱這碟中諜呢。
這焦家人果然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陳星玄心中無語,倒也不再多言。
打了王時進已然足夠。
若是再和焦平打起來,反倒真像自己故意鬧事了。
既已知曉問題,那調查起來,也有了新的方向。
他沒有理會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王時進,坐回了喬無庸身旁。
“喬兄,好久不見,宰相大人可好?”
他旁若無人,與喬無庸繼續(xù)拉近關系起來。
喬無庸眼珠微動,默默握著書卷,有些不想談話。
這里畢竟是平陽公主的地方。
甚至陛下很可能也讓太子在幕后一同審理。
當著他們的面,就等于當著皇帝的面。
而當著皇帝的面,自己這個宰相兒子,與威遠侯的兒子若是表現(xiàn)的太近乎,
實在有些不好。
“喬兄,我方才看你很喜歡我這玉玨的樣子,你喜歡,便送你了?!?
“陳賢弟,使不得,使不得?!?
喬無庸連忙擺手,實在架不住陳星玄的笑臉,只好硬著頭皮說了起來。
聽喬無庸一番言語,陳星玄才知曉,這玩意原來曾經是皇帝的東西。
皇帝送的東西,不好好在家供著,隨手丟給孩子玩。
自己這老爹實在太溺愛孩子了。
陳星玄微微搖頭。
大殿內,李幻蝶眉頭緊皺。
事情發(fā)展的方向,與她所想不太一樣。
陳星玄與焦平非但沒有起太過激烈的沖突。
反而只是斗嘴了兩句便相安無事。
這哪里能看的出什么。
“太子,如今十人齊全,你看何人才最有可能是那個奸細?”
她重新恢復了笑意,看向李盈。
“侄兒無法辨別,不若將天衍閣之人帶來,重新做一番探查如何?”
李盈仍舊一幅困惑模樣。
李幻蝶面上笑意不見,她慵懶的聲音多了一絲清冷。
“你應該清楚,皇兄叫我們來處理此事,意味著什么。
此次千秋大典事關重大,天衍閣平日做的已經夠多了。
此次又鬧了這么大亂子,是時候讓他們收一收手了?!?
聽聞此言,李盈面色一正,高抬雙手,向皇宮方向一拜,才說道:
“正是因此,才更應讓天機閣早些來排查嫌疑,還他們一個公道。
千秋大典不僅是為父皇過壽,還有萬宗大比。
若是讓那些宗門看了笑話,你我就不是為父皇分憂了?!?
屋外。
張臨越聽越是站的筆挺。
到后來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他雙目中滿是疑惑。
自己才第一天上任千戶,便聽到這種事情。
莫非那些老千戶們,平日里竟然經常經歷這種嚇人的事情不成。
“不行,天衍閣已經鬧出了笑話,還讓他們自查豈不是顯得朝廷無能?”
“姑姑,天衍閣與我大虞本就是一家,何來兩相比較之說?
越是此時,越不能亂了分寸?!?
李幻蝶聲音愈說愈大,太子李盈的聲音溫和不變,卻總是穩(wěn)穩(wěn)壓制她一頭。
屋外的張臨一面擦汗,一面緊張的盯著手中陣盤。
這本是天衍閣制作用來隔音的陣法。
但他現(xiàn)在不敢全部相信了。
萬一出點岔子,傳到那些權貴子弟的耳朵里......
天衍閣有沒有問題張臨不知道,
自己肯定是要掉腦袋的。
自己才第一天當上千戶啊。
相爭幾句后,李幻蝶冷哼一聲,突然看向了門外。
“去將陳星玄帶過來?!?
她聲音重回慵懶,百無聊賴的看了李盈一眼。
“讓那可人兒來做決定,如何?”
“威遠侯常年與北疆人打交道,陳星玄身為其獨子,于瀾州長大,定然耳濡目染。
侄兒相信他的判斷?!?
李盈不去看她,只是眼皮微抬,語中稱贊。
......
“你說什么?威遠侯府上沒人?陳星玄三叔也不愿意出面?”
向著威遠侯府而行的栗粟,遇上了敗興而歸的柳成。
聽完柳成所言,她握緊了拳頭,眼中騰起了兩朵火焰。
“我方買了些陣法符箓,其中便有能讓你我暫且隱去身形的遁靈符。”
栗粟掏出一枚符箓塞給了柳成,
她紅唇微張,眼中火焰不見,目光卻是無比冰冷。
“我要去將他救出來,你去不去?”
有那么瞬間,柳成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一尊大妖般的壓迫。
他使勁搖搖頭。
栗姑娘與自己一樣,都是六品,怎么會有那樣的壓迫。
看來威遠侯府那三只大妖元魂,還真是給自己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
“少夫人,宣禮侯府雖不愿施以援手,在下也沒見到過宣禮侯,但宣禮侯卻帶了一句話給在下。”
柳成見栗粟已經要沖出去的模樣,連忙說道:
“千秋大典在即,天衍閣不會插手此事?!?
說著,柳成怕栗粟還是會沖動。
當即繼續(xù)說道:
“少夫人,此事似乎牽扯甚廣,你萬萬不可沖動。
估摸著多半是天衍閣出了什么問題,相信少爺只是暫且受些委屈。
少爺即便真犯了罪,也不可能如此草率便抓了去。
遑論少爺怎么可能與北疆奸細有關系。”
栗粟看著柳成那明顯被人毆打過,已經破爛的衣衫。
緩緩閉上了眼睛。
她腦中電光閃過,這段時間的疑惑突然清晰了起來。
卻也更加疑惑。
千秋大典。
萬宗大比。
天衍閣。
師父,你不是說天衍閣立閣數(shù)百年,從未出錯嗎?
可短短幾日,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