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與兄長商量好的
- 讓你偷氣運,你把仙子偷來了?
- 逃命黑咖啡
- 2291字
- 2025-04-12 00:06:30
“他到處在飛舟上散播消息,說是你非要回京城。
而這艘飛舟卻本是前往青元的。”
栗粟將李茅丟在了地上,有些嫌棄的拍了拍手。
李茅死死盯著陳星玄,面色蒼白,無半點血色。
親眼見到陳星玄,感受著其身上那散發出的氣息。
“先天之炁。”
他口中喃喃,雙目失神。
哪怕他明知自己七品實力,想打死陳星玄不費吹灰之力。
可見著此時的陳星玄,他還是雙腿發軟,連起身都不敢。
沒有人比李茅更懂這四個字代表了什么。
陳家這一代年輕子弟最有天賦的陳昱,初次修行時也不過是炁海充沛。
離達成先天之炁還差了一絲圓滿。
而陳星玄卻是先天之炁。
雖然他比旁人修煉晚了整整十年。
可僅這一入門的天賦。
只要他平穩修煉到四品,破境到三品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這下別說在陳家,連各位皇子恐怕都會重視起來了。
他突然了然,陳星玄為何選擇去京城。
李茅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陳星玄見李茅如此模樣,當即走到前去,抓住其胳膊做攙扶狀。
同時,他故作吃驚道:
“李叔,莫非此架飛舟當真是要前往青元的?”
李茅看著陳星玄這般好心,還一臉驚訝的模樣,心中頓時沒了底。
莫非將軍真的又另做了安排。
可為何未通知昱少爺?
莫非是發現了昱少爺的動作?
越想,李茅越是不寒而栗。
他站起身來,正想開口,陳星玄又接著自問自答道:
“是我疏忽了,我爹讓我回青元,這架飛舟自然是要回青元的。”
對于會發生此種事情,陳星玄心中早有預料。
按理說,李茅或是協調飛舟上其他人另安排回青元,或是告知自己其無能為力。
可此番陳昱一同前來,
為了不讓陳昱空手而歸,在無法說服自己的情況下,李茅只能讓自己上船。
但可惜,不知陳昱那邊又犯了什么毛病,竟然讓他也留在了船上。
因而其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想以大勢逼自己下飛舟?
陳星玄笑了笑。
自己剛剛修行成功,正愁沒什么人知道呢。
好助攻啊。
他拍了拍李茅的肩膀,繼續說道:
“無妨,李叔,此事交給我處理。”
李茅眼珠一轉,見陳星玄親口承認,是他的問題,腰板漸漸挺直。
對啊。
自己上船只是個意外。
這飛舟是回青元的,自己說說怎么了?
“怎敢勞少爺費心,我與他們......”
他剛開口,便見陳星玄已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一眾喧鬧的人群見陳星玄走了出來,紛紛安靜下來。
他們望向陳星玄的眼中多了幾分疑惑。
威遠侯父子之間的關系到底如何,是他們最關心的。
若是此番陳星玄再度惹怒陳遠,自己這些人送的禮可就白送了。
畢竟陳星玄的名氣實在算不得上好,甚至還有些差。
人群中。
裴元和柳成亦在觀望。
他們也是聽了李茅所言,才發覺此次行程有變。
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又迅速恢復正常。
他們心中不約而同都想看看陳星玄會如何處理此事。
“諸位,我此次確以京城為目的,違背了家父之命,至于原因......”
陳星玄一面說著,一面釋放了自己的氣息。
“我于昨日夜間,已成功引炁入體。”
“這,星玄公子不是不愿修行嗎?”
“這可是大喜事,侯爺一定會高興的。”
“這氣息,莫非是先天之炁!”
眾人的目光都變了,從懷疑變為了深深的震驚。
“沒錯,我與柳兄可以作證,的確是先天之炁”
人群后,裴元突然遙遙出聲。
眾人轉頭望去,見是飛舟上最有實力的二位管事,當即不再有任何疑惑。
他們已不需要陳星玄再做更多解釋。
威遠侯獨子能夠修行一事,可算的上瀾州十年以來頭等的大事。
何況他還是先天之炁。
身為威遠侯之子,若是能入了九品。
想京城中討個官職做易如反掌。
這還哪有不去京城的道理。
眾人心中,疑惑全部消失,反而興奮了起來。
能親眼見證威遠侯之子突破,還同在一座飛舟。
這哪里是去青元做成一筆生意能買來的。
他們大多數人不過平常之姿,沒什么大的前途可言。
只要陳星玄能記住自己,那豈不是改天換地?
一時間,原本議論的人群紛紛向前沖了過來,大聲恭賀著陳星玄突破一事。
跟著出來的李茅看著這一幕,徹底愣在原地。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先前在船上散播消息時,根本沒見過陳星玄。
也不知曉其是先天之炁。
那柳成與裴元二人光是和自己講陳星玄引炁入體,能夠修行。
卻也不多說兩句。
只在那笑而不語。
李茅瞪圓了眼睛,恨恨看了眼柳成裴元。
他感覺自己現在仿若一個戲臺上的丑角。
按照常理,若陳星玄只是能夠修行,
以他的炁感天賦,也沒什么可驚奇的。
由眾人一鬧,再胡亂猜測些什么。
以陳星玄的性子,離舟而去是很可能的。
可他萬萬沒想到,先天之炁這四個字,能與陳星玄聯系在一起。
這小子的性情,也變了不少。
莫非是那女子的原因?
李茅陷入了人生莫大的疑惑中。
陳星玄雙手微抬示意眾人安靜,繼續平淡說道:
“至于為何未與家父商議,便自作主張。”
他微微一笑,
“眾所周知,家父在外征戰多日。
我不過希望先家父一步回京,屆時給他一個驚喜罷了。
我與父親久未見面,此舉只是為了盡點孝心。”
隨后,他抬手指向了飛舟上某個房間。
“我兄長陳昱也在此,這是我們共同商量好的,還望各位暫且不要聲張。”
眾人重新安靜了下來。
陳昱?
那不是那誰的兒子嗎?
他們心中同時浮現了一個禁忌之詞——鎮北侯。
據傳陳昱與陳家一眾子弟,都不來往,早早便去了天衍閣修行。
也有其父親英年早逝的原因。
陳家年輕一代,陳昱早早修行,淡出視野,陳星玄更是連陳遠的話都不聽,獨自在外混跡。
其余人則多半在京城廝混,幾方很少來往。
如今竟然重新歸于交好?
這簡直是個不亞于陳星玄突破,且擁有先天之炁的重磅消息。
當陳星玄手指向陳昱房間時,李茅心中已是咯噔一下。
聽見其說出了陳昱的名字。
李茅頓覺天旋地轉。
他很想讓自己昏過去,可身為七品武者的身子卻不允許。
自己真該死啊。
李茅欲哭無淚的想著。
房中,栗粟看著陳星玄微微搖頭。
倒是知道藏著,沒展露九品氣息。
但是方修行,便這般張揚,往后如何精進?
不對,自己為何在意他的修行?
自己當前最重要的是弄清真相才是。
這般想著,她看到陳星玄已經越過人群,向著一間乙字號房走去。
不知為何,她心中突然一緊。
連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