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陳昱
- 讓你偷氣運,你把仙子偷來了?
- 逃命黑咖啡
- 2145字
- 2025-04-08 00:18:03
“夫人,你這是怎么了?”
陳星玄敏銳的察覺到了栗粟身上的不對勁。
難道是情緣到了二十的某種變化?
見陳星玄盯著自己,栗粟微微有些不自在。
她拿出賬本,故意冷聲說道:
“看什么,張應的銀子,算你欠的,一萬零二百兩。”
說罷,她不再去看陳星玄,率先出門而去。
陳星玄一面穿衣,一面思考。
方才說到張應,
她似乎在看我的下半身?
沒想到她竟然還記得。
該死的張應,
若早知如此,也該留著他澄清一下再燒了。
還有他身上的物件。
下次遇到這種事情,得先檢查一番,不然都被燒沒了。
希望張應沒把銀票什么的帶在身上。
心中想著,陳星玄亦離開了房間。
......
文豐城數百里外。
一艘大型飛舟正以極快的速度向著文豐城行駛而去。
飛舟上,
來來往往不論武者術士,或是販夫走卒,都會下意識避開位于人群密集區的一間乙字號房。
這間房前木板干凈锃亮,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
房內。
一位長相與陳星玄有幾分相似的年輕男子正襟危坐。
他身著錦衣,雙目閉合,呼吸悠長。
年輕男子肩頭之上,一只小巧的機關獸安靜站立。
“你已到了突破之際,本不必親自前來。”
小巧機關獸慕然張開了嘴巴,口吐人言。
年輕男子面容淡漠,并未有任何回應。
“堂堂陳家長房大少爺,天衍閣無定真人的親傳弟子陳昱。
現在卻要破關而出,聽從自己二叔的要求,接一個家族最不成器的子弟回家。”
機關獸眼珠一轉故意說著。
陳昱微微睜眼,他淡漠的眸子沒有絲毫感情。
“我只是親自來看他走完最后一程。”
機關獸似人一般砸吧了兩下嘴,又嘿嘿一笑,故意說道:
“不知若是威遠侯知曉,自己侄兒拿兒子做了魚餌,會是何種表現。”
陳昱冷漠的面容上未有半點變化。
“魚餌終歸是要被魚吃的。
有人選擇了他為餌想覆滅陳家,我不過順勢而為。
他既是陳家之人,便要做好犧牲自己的準備。”
“你倒是有自信,當心吃不了兜著走。”
機關獸搖頭晃腦,抬出一只爪子不斷晃動,一幅智囊模樣。
突然,它有些驚訝說道:
“那個北疆人的氣息消失了,你失算了。
我若是你,當盡早趁亂除掉這小子。”
陳昱面無表情,手中掐訣,思算著什么。
“他是陳家之人,我那位二叔唯一的兒子,有幾分能耐自是應該。”
他的聲音第一次有了些許波動,又很快恢復了平淡。
“他若是最終選擇去兗州,結果也是一樣。”
“你父鎮北侯因陳遠而死,可你怎么好像還挺尊重陳遠的。”
機關獸砸吧了兩下嘴巴,將頭扭過一邊去。
“你不該提那三個字。”
陳昱平靜如水,閉上了眼睛,似乎只是在提醒。
小巧的機關獸亦沉默下去。
......
文豐城。
陳星玄未做打扮,帶著栗粟趕到了巡司衙門。
不少兵士已經將此處包圍了起來。
路過的行人紛紛好奇向里張望著,一些接任務的宗門弟子被攔在了外邊紛紛表達著不滿。
看樣子多半已發現了張應失蹤之事。
心中了然,陳星玄帶著栗粟走了過去,表明了身份。
“是陳公子!快讓開。”
“陳公子,我去年特意從行千調到文豐,今日終于見到你了。”
“陳公子,我是當年侯爺麾下第三軍的軍士,侯爺在北疆如何了!”
兵士們紛紛讓開路子,眼中充滿了崇敬。
他們看著陳星玄仿若看到了年輕時的陳遠。
有激動者甚至揮舞起了手中兵器。
栗粟看著這些兵士一個個興奮的模樣,心情復雜。
無論是王虎,還是此刻這些兵士的樣子。
無不證明了陳遠在瀾州的聲望之高。
連在這個處于瀾州邊陲的文豐城,都有這么多兵士崇敬陳遠。
這樣一個人,
會是策劃了一場祭煉他人血脈之事的幕后黑手嗎?
陳星玄看著栗粟的表情,微微笑了笑。
不論她想調查陳家出于什么目的。
只要親自接觸,總會慢慢改觀的。
這也是自己今日特意亮明身份來此的目的。
一路向內走去。
見連巡司衙門之內的各種差役,看見陳星玄都紛紛起身行禮。
栗粟終于忍不住問道:
“威遠侯到底在瀾州做了什么,這些人會如此這般?”
陳星玄故作思考模樣,慢慢說道:
“沒什么,也就是災年的時候放開我陳家的糧倉,分發些饅頭,讓災民們都不至于餓死。
北疆氣候不太好,總有沒飯吃的北疆人跑到邊境,他也就命人每次給那些人一個饅頭,讓他們趕緊回去。
有些北疆人實在活不下去,偷偷跑到瀾州,他也就下令在瀾州境內對北疆人一視同仁。”
陳星玄說第一條時,栗粟便已經心中震撼。
災年施粥,這事兒不少宗門都會做。
皇室以及天衍閣都會準備粥棚。
可從未聽說過誰家發饅頭的。
至于陳星玄之后所言,她聽了心神更加不寧。
在大虞絕大地方對北疆人敵視的情況下。
陳遠能做到如此地步。
若說他是圖謀他人血脈的惡人。
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衍閣難道真出錯了?
陳星玄瞥了一眼栗粟,見氣氛到位,他終于嘆了口氣說道:
“哎,他們也知曉,栽贓我爹是沒用的,反而會把事情鬧大更容易露餡。
這才選擇來栽贓我這個大家眼中任性不成器的兒子了。”
栗粟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終是沒有說什么。
她看著陳星玄,卻未等到他再說些什么。
看著陳星玄向著內堂走去的背影,栗粟輕輕搖頭。
不對,這些都只是他一面之詞。
自己怎么又著了他的道,按照他說的去想了。
用力咬了咬嘴唇,她恢復了平靜,跟了上去。
二人便這么一路走了入了內堂。
堂上原本張應的位子,坐著一位陳星玄十分熟悉的中年男子,
見到他的剎那,中年男子瞳孔巨震,當即起身迎了上來。
“賢侄,你怎親自來這等腌臜地方了。”
“李城主,別來無恙,張巡檢呢?”
陳星玄一面和這位文豐城主客套著,一面故意問道。
同時他集中精力,探查起來。
【李茅,文豐城城主。
境界:七品武者
先天氣運:無
后天氣運:赤膽忠心(忠于陳家)暗含殺意(他想殺你)】
陳星玄:草(一種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