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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共同的仇人陳星玄

想著京城中姓陳的公子不少,宣禮侯家就有一堆,林綰綰又補了句。

“一眼看過去,氣質出眾,長相俊美的那個。

但是看上去又很欠收拾。”

一面說,

林綰綰一面四處張望,目中有些無趣。

她對這些玩的不感興趣,只想知道陳星玄到底在做什么。

想著陳星玄前兩日那幅充滿官威的模樣,她更是覺得不對勁。

雖然自己那日是達成了目的,

可接下來的幾日,

總能見到陳星玄出了府門,卻又見不到其歸來。

這讓敏銳的林綰綰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

直到今日,

她再見陳星玄出了府門,終于忍不住跟了上來。

可跟著跟著林綰綰又驚訝發覺自己跟丟了。

明明很小心做了準備,同陳星玄拉開了距離。

可就是跟著跟著,失去了其蹤影。

想著其曾言調查東方武,

東方武又經常去醉春樓。

林綰綰干脆親自跑來了。

見她這幅尋人的模樣,

裴青璃眼皮微跳,自己這位姐妹什么都好,就是對那樁婚約念念不忘。

這番描述,不用說,誰不知道是陳星玄。

只是綰綰又是如何知曉其在此處的?

不行,自己得勸勸她。

喬景鑠等人在此顯然有新的密謀,

公輸大人舉止也十分古怪。

陳星玄又剛剛被刺。

若是綰綰再多與其接觸,難免會遇到險境。

自己既然已在此盯著,萬萬不能將綰綰卷了進來。

“公子,這里沒有你說的那位陳公子。”

林綰綰看了眼裴青璃,見她不接著銀票,有些奇怪。

“你莫不是在騙本公子吧?”

她今日跟著,雖然最后跟丟了,

但陳星玄所行方向的確是醉春樓處沒錯,

怎么還沒有了。

他不是要調查東方武嗎?

裴青璃心中焦急,想了想,決定再戳破些:

“公子,您說的可是那位陳總旗?”

“對!”

林綰綰面具下的櫻唇翹起,

只是回應了裴青璃后,她又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太急了。

又故作深沉說道:

“本公子與他有仇。”

果然,

裴青璃心思更雜亂了,正欲再勸林綰綰離去,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這位兄臺,你與那陳星玄有仇?

巧了,王某也與那賊子有仇。”

裴青璃眉頭一皺,心中頗為不悅。

綰綰與陳星玄有仇是有緣由的,這是哪來的青樓醉漢。

轉身望去,卻是王時進。

這人......

她想起來了陳星玄初來京城那日,便是與王時進鬧了矛盾。

此事甚至鬧得蒼梧衛中都當成了笑話聽。

更遑論王時進父親還親自跑到威遠侯府門上。

王懷瑾不是都登門致歉了嗎?

怎么自己兒子被放出詔獄回家后,沒有好生叮囑不成?

綰綰再怎么氣那陳星玄,也不能和這等人合作。

此人簡直就是個酒囊飯袋。

想對付陳星玄還是差的太遠。

她正欲開口,王時進已擠了過來。

想著自己畢竟是小廝身份,為了不暴露,裴青璃強行忍住了這口氣。

“這位兄臺,在下王時進,與那陳星玄有血海深仇。”

王時進抱拳一禮,牙關緊咬,憤怒說著。

他雖從詔獄中被放了出去,但名聲卻徹底壞了。

連陳星玄這等廢物都打不過,被其暴揍一頓不說。

自己老爹去威遠侯府上那般低姿態求情,也被其無視。

甚至連自己討好的喬無庸在此事之后也無視了自己。

自己特意去吏部遞了拜帖,

只得到一句公事繁忙未得見面。

在家中憋悶了幾日,

聽著醉春樓頗為熱鬧,他再也坐不住了。

可偏偏今日來找喬景鑠,其正在談些事情,

他又因不夠資格而被拒之門外。

王時進此刻一肚子氣,正巧聽見了林綰綰的話語,頓覺找到了志同道合之人。

“兄臺,可請上樓一敘?”

王時進誠懇看向林綰綰,指了指三樓。

不管這人究竟與陳星玄有什么仇恨,總歸自己也能利用。

在家反省了幾日,

王時進深深的明白,自己的力量實在是有限的。

林綰綰蹙眉看了王時進一眼。

其被陳星玄暴揍一事,她也知曉。

只是萬萬沒想到,其竟然還想著復仇。

“你誰啊,沒空。”

她淡淡說著,沒去看王時進。

這哪里來的野蔥,也敢和本小姐攀關系。

既然陳星玄不在此地,自己也沒必要多留。

何況,如果按照自己日后成為陳指揮使夫人來說,

這野蔥與陳星玄有仇,

那也是與自己有仇。

在林綰綰心中,

自己與陳星玄的,那是內仇,

不是王使勁這等人能跑來摻和的。

“兄臺,兄臺!”

見林綰綰轉身就走,王時進連忙追了上去。

“我知曉一個陳星玄的大秘密,你若是肯與我合作,我便將此秘密告知與你。”

林綰綰腳步停了下來,心思浮動。

莫非是他為什么退婚自己的秘密?

越想,

她越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畢竟王時進平日都與宰相的兒子一起玩樂。

知道些什么自己不知情之事也在所難免。

“你最好真知道什么秘密。”

她冷哼一聲,將銀票丟給了裴青璃。

“去開間雅閣。”

一旁,本松了口氣的裴青璃,心中更是一緊。

她咬著牙,

恨不得將王時進一巴掌拍暈。

此人真是能信口開河。

連自己跟了陳星玄這么久,都未找到其秘密。

他一個王時進,也配知道陳星玄的秘密?

綰綰這邊的情況,自己不能不管。

可喬景鑠那邊,若是因自己出了差錯,遺漏了什么信息。

陳星玄豈不是又要懲罰自己?

她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喬景鑠等人房間,那邊未有動靜后,又悄然松了口氣。

暗自下定決心,

還是先跟著綰綰再說。

大不了就再被他懲罰一次,但是綰綰的安危可不能疏忽。

何況。

王時進若真能說出什么,自己反倒也可以拿此事避免其懲罰。

雖然不信王時進能做什么,

但對于能讓陳星玄吃虧,裴青璃心中同樣樂意。

前提是王時進與焦平等人真的沒有聯系。

三層。

林綰綰抱著劍,一屁股坐在軟墊上,想了想自己兄長模樣,又翹起了二郎腿。

見她這無所事事,坐坐不住的樣子,王時進嘴巴微張,又合上。

他忽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病急亂投醫,找錯人了。

但當下他的處境,實在是無路可走。

喬景鑠等人,有重要事項已不再邀他一起商議。

正如此時,連那外地來的焦平,都有資格進內見貴客。

自己卻只得被打發去了另一間房,

美其名曰讓美人陪伴,撫慰自己在詔獄中受傷的心靈。

實際上還不是將自己排除在外。

“我說,你有什么話,能不能快說。

本公子忙得很。”

看王時進面上陰晴不定,卻又一言不發,林綰綰終于忍不住了。

她重重一頓劍鞘,地上當即被砸出一個大坑。

這......

王時進登時眼睛都直了。

能將醉春樓這特殊木材的地板給砸個坑,

對方莫非是個武道高手?

他登時下定了決心,沖著林綰綰抱拳一禮。

“這位兄臺,還未問你的名號。”

林綰綰的注意力,卻全都在那被自己砸出的大坑上。

墻角的陣法緩緩亮起,一道光芒波動過地板,將地板上的凹痕緩緩修復著。

想著父親曾經說起過的話語,她心中滿是震撼。

這陣法,竟然同宮里的一樣?

作為京城最大的醉春樓,林綰綰并不奇怪醉春樓可能與某位皇子有關。

但想著陳星玄現在的身份,以及其將目標對準醉春樓的樣子。

她內心突然興奮了起來。

莫非,他的目標是某位皇子?

東方武,

醉春樓,

七皇子!

這一刻,林綰綰認為自己明白了什么。

陳星玄的目標,是那位七皇子。

旋即,她又替陳星玄擔憂了起來,完全忘記了身旁還有二個人。

威遠侯家是厲害了些,

但是那也不能和皇子比。

前幾日陛下還親自見了他,

一定是陛下的主意。

陛下要查七皇子的罪行?

竟然不是靠那位讓人聞風喪膽的沈指揮使,而是靠陳星玄?

林綰綰不自覺翹起了腦袋。

看來,自己日后成為指揮使夫人,還是很有希望的。

“兄臺,方才是王某的不對,不若我們叫些姑娘來,先玩樂一番?”

見林綰綰不理自己,王時進以為自己先前的失禮得罪了對方,

趕忙賠罪。

能將這醉春樓的地板砸個坑,最起碼也得是六品的實力。

而他王時進,不過九品。

這也是他被排擠的原因之一。

他又轉頭向裴青璃說道:

“去,將你們這里,那位任瑤姑娘叫來。”

這幾日任瑤已漸漸有了名氣,王時進很少來三層,

此番倒是心中升起了好奇。

林綰綰卻是大手一揮。

“不必叫什么人了,本公子姓林,你便直說有什么秘密。”

見林綰綰沒什么玩樂的心思,王時進也不多言,又看了一眼裴青璃。

裴青璃心中雖不愿,卻還是默默退了出去。

罷了,之后去見見綰綰,問一問她。

也得向公輸大人請求些東西,

這醉春樓中,竟然有宮里的陣法布置。

若不是林綰綰今日一砸,裴青璃還真沒發現此事。

越想,她越是細思恐極。

雅閣中,

林綰綰饒有興致的看向王時進。

心中又想起了陳星玄去了哪里。

“林兄,你可曾聽過往生樓?”

王時進檢查了一遍房門是否緊閉,這才湊近了林綰綰說道。

他這一舉動將林綰綰嚇了一跳,

“倉啷”

劍出鞘,亮光一閃。

“你,離本......小爺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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