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昊子如同敏捷的獵豹一般,從阿婭拉身后慢慢靠近,一個箭步沖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走了她的槍,指著阿婭拉厲聲喝道:“不許動,雙手抱頭!”
阿婭拉不敢亂來,乖乖地照做了。
她轉過頭,一看是昊子,立馬放松了警惕,嬌聲說道:“哎呀,昊哥,我是來救你們的。”阿婭拉一看是昊子便放松了警惕,把抱著頭的雙手放了下來。
“你是該來救我們,要不是昊哥我機智過人,現在已經變成一堆龍糞啦。你知道那翼龍有多恐怖嗎?這么大的嘴,比你的頭還要大……雙手抱頭,誰讓你放下來的!”
昊子氣勢洶洶,不依不饒,顯然對上次的事情依然耿耿于懷,命令她繼續把手放頭上。
阿婭拉委屈地哭了,說道:“我是被逼的,我的母親正遭受著嚴重的病痛折磨,需要治療,可是我們沒有錢買特效藥,一直都是魯本給我母親提供特效藥,所以我們只能聽他的。她面色蒼白如紙,虛弱地躺在病床上,每一次呼吸都顯得那么艱難。她的身體消瘦得厲害,仿佛一陣微風就能將她吹倒,病痛如同一個無情的惡魔,一點一點地吞噬著她的生命力。她可能時常被劇烈的疼痛侵襲,那疼痛如同無數只螞蟻在啃噬著她的身體,讓她難以忍受。她會在疼痛中發出微弱的呻吟,每一聲都揪著我的心。”
“我不管,你們從神農架把我的龍和蛋帶走就是不對,這些東西不屬于你們,屬于國家。要不是你們,我就成了世界上第一個帶著龍和蛋回到現實世界,從此名留青史了,哪輪得到你們這些老外。”昊子根本不理會她說的這些苦衷,執意要把她綁在樹上,讓她也嘗嘗被恐龍差點吃掉的滋味。
此時,我在樹上把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感覺這樣對阿婭拉似乎有點過分了,準備下來給阿婭拉解圍。
突然,一個沉穩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住手,本就不是一路人,看來當初就不應該給你們留活路。”
來人竟是卡特琳娜,阿婭拉的姐姐。
她身著黑色緊身衣,嘴唇上涂著黑色的口紅,看起來性感妖艷。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被緊身衣勾勒得越發挺拔修長,如同黑暗中的鬼魅,隱藏在陰影里,神秘而又危險。
“喲,好久不見,你怎么變成現在的鬼樣子,你以為你打扮得這么妖艷,我就會聽你的?”
昊子依然我行我素,毫不畏懼。
“啪……咔咔……”
只見卡特琳娜如一道閃電般沖到李昊跟前,那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她一腳踹飛了昊子,奪走了他手里的槍,還順便拉了下槍栓,整個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仿佛是經過千錘百煉的舞蹈。
可是我卻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在觀看她的動作時還能在腦子里隨意調節她的動作速度。這超強的視物分解能力著實也讓我吃了一驚,仿佛我擁有了一雙能夠洞察一切的神奇眼睛。
阿婭拉見狀趕忙跑過去扶起昊子,一邊扶一邊輕拍他身上的灰塵,昊子輕咳一聲,只感覺受到一股強大的沖擊力,但是身體好像并無大礙。
阿婭拉心疼又焦急地沖姐姐喊道:“你干嘛這么用力,昊哥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和我開個玩笑。”
“到現在你還執迷不悟,我們和他們不是一路人。我剛才若是真用力,現在他已經死了。”卡特琳娜的聲音冰冷而又無情,如同寒夜中的冷風,讓人不寒而栗。
“你這妖女,要殺便殺,說什么手下留情的話,如果你殺了我,我的好兄弟趙明不會放過你的。”
昊子沒有被卡特琳娜的氣勢嚇倒,反而激發了他英勇無畏的精神,如同一位不屈的勇士。
“趙明……他或許早就死了吧。”卡特琳娜聽到我的名字,心里先是咯噔一下,好像勾起了她內心沉痛的回憶。她的眼神由憂郁進而轉為憤怒,“他就是個騙子,你們都是騙子,你不提他便罷,你今日提了他,那我就偏殺你不可。”
正說著,卡特琳娜如一只發狂的猛獸撲向昊子,那兇猛的氣勢仿佛要將昊子撕成碎片。
她猛地一把推開了護在昊子身前的阿婭拉,一只手如兇猛的鷹爪般,帶著凌厲的風聲呼嘯著沖向昊子的喉嚨。
說時遲那時快,我迅速如死神降臨般閃現在卡特琳娜面前,速度之快,仿佛一道黑色的閃電。
我穩穩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她的手便如軟綿綿的棉花糖一般卸了力。
卡特琳娜見我神不知鬼不覺地突然冒出來,吃了一驚,那驚訝的神情如同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泛起層層漣漪。
她稍做調整后,又揮出了另一只手,這只手十分靈活,如一條陰險的毒蛇般直奔你的咽喉,速度之快讓人避無可避。
望著她兇狠而又絕情的雙眼,我不打算逃避,而是一手抱住了她那如楊柳般輕拂的細腰,那纖細的腰肢仿佛不堪一握,我的手指輕輕收攏,隔著黑色的緊身衣,我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溫度。另一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她的肩膀線條優美,在我的手掌下微微顫抖著。我的手指用力,緊緊地扣住她的肩膀,仿佛在這一刻,我握住的不僅僅是她的肩膀,更是一種命運的交匯點。我的手掌心傳來她肩膀的堅實感,那是一種混合著倔強與脆弱的感覺。
在我抱住她細腰和握住她肩膀的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只有我和她的存在如此清晰。她身上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息,那是一種混合著危險與誘惑的味道。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我的懷抱中微微僵硬,隨后又漸漸放松下來。在這短暫而又漫長的瞬間,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在我們之間流淌,仿佛有無數的故事等待著被訴說。
我順勢旋轉,稍一用力,她的兩只手便如兩條棉花糖般癱軟下來。眼見兩只手都不能用力,卡特琳娜的眼神由兇狠變成了委屈。
她深情地望著我,那眼神中仿佛有千言萬語要對我說,黑色的口紅在陽光下晶瑩透亮,散發著神秘的氣息。我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腦子一熱,一股壓抑已久的感覺讓我的嘴唇對著她的嘴唇貼了上去。
她像一只溫柔的小綿羊一般,在我的懷里失去了抵抗力,任由我擺弄。
“咳咳……差不多了啊,大家都在看著呢,我說老燈,要不把她倆都綁起來,喂恐龍?”昊子見此情形似乎有些尷尬地說道。
我們這時才反應過來,站在原地,都陷入了尷尬的沉默。那沉默如同厚重的烏云,籠罩著眾人。
“綁你個頭綁,快跟我說說,你們是怎樣從恐龍口中逃脫的?”阿婭拉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的聲音如同清脆的鈴聲,打破了這沉悶的氛圍。
從昊子口中了解到,原來我跳崖后,那只翼龍正準備吃昊子,卻不想從翼龍的身后竄出一只更大的恐龍,將翼龍嚼得粉碎。那場景如同恐怖的噩夢,讓人不寒而栗。
那只巨大的恐龍看昊子太小,不值得一吃,對著昊子嗅了嗅,便走開了。
昊子魂都嚇掉了一半,發誓以后再也不來這鬼地方了。
我也對昊子講起了自己會飛的事情,昊子根本就不信,因為此刻我的翅膀是收起來的,他根本就不相信我是從懸崖下飛上來的,一定是走的某一個小道。
此時我也有一個疑問,魯本和同伙從傳送門走的時候,我聽到魯本對卡特琳娜說,要卡特琳娜開啟傳送門,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卡特琳娜擁有隨時開啟傳送門的能力?聽到這里我們都來了興趣。
“是那只熔巖巨獸,它本是異世界的守護者,上古時期曾追隨神農氏。千百年來它一直趴在那兩座磁山下面,吸收地熱,再傳導給磁山,使磁山的磁力一直穩定在居里點,無法產生磁場,也無法給刀片山巨大的電池組充電,所以傳送門一直保持關閉,直到有盜礦者驚動了它,它便鉆出地面。這直接導致磁山溫度下降,磁場慢慢增強,開始給刀片山巨大的電池組充電,這時我們就會看到傳送門被打開了。”
卡特琳娜望著遠方,仔細地回憶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過去的懷念。
“我們那天和魯本一起到達刀片山的時候,其實你們早就找到了開啟傳送門的方法?”我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期待的問道。
“是的,我們早就知道了。”卡特琳娜輕描淡寫地說道,仿佛在講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如同塵埃般渺小的尋常之事。“是我引開了熔巖巨獸,磁山給刀片山充能,傳送門便開啟了。”
她的語氣平靜得如同無波的湖水,沒有一絲漣漪。然而,她的話語卻在我的心里激起了巨大的波瀾,那波瀾如同洶涌的海嘯,猛烈地沖擊著我的心靈海岸;又似狂暴的龍卷風,瞬間攪亂了我內心的寧靜。我震驚于她的果敢與聰慧,同時也為這背后隱藏的危險與未知感到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