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發上,心潮澎湃。
不,他不可能真的做了。
我親眼看見他舉起一個男人,像擲鉛球一般將他拋向空中。
這一幕,太超乎尋常。
雖然帶著幾分酷感,但終究是違背常理。
過去一小時,我神游物外,而藍色末日和PonyBoy則為了一只公文包爭執不休。
直到藍色末日將PonyBoy推倒,讓他面朝下越過沙發,重重摔在地板上,我才猛然回神。
我立刻跳起,關切地查看PonyBoy的情況,扶他起身。“你還好嗎?”我問道。他點了點頭,一邊搖搖頭,似乎在甩開疼痛。
我轉向藍色末日,怒吼道:“嘿!混蛋!你到底怎么了?”
他甚至沒有轉過頭來看我。我走到他身邊,越過他的肩膀,發現他正努力試圖打開那只公文包。
“你為什么現在還沒打開?”我困惑地問。
“因為它鎖著。”他咬牙切齒地回答。
“你的態度比一個15歲的女孩在期末考試期間來大姨媽還要糟糕。”我對他低聲說。
他真的用手和臉把我推開。他的手套散發著尿味,觸碰到我的臉,我差點吐了。
我怒視著他,“我以為你是末日博士,你不能直接打破它嗎?”我惱火地問他,走回去。
我為了那該死的東西擦傷了我的膝蓋,現在他甚至打不開它?荒謬。
“如果我打破它,那么里面的東西也會被摧毀。”他居高臨下地對我說。
我翻了個白眼,“那就撬鎖,笨蛋。那是我做的事。”我聳了聳肩說。“順便問一下,我們什么時候去購物?你答應過的。”我指著他說。
他的頭像饑餓的獅子一樣猛地轉向我,“你以前撬開過這樣的鎖?”他咄咄逼人地問。
我小心翼翼地后退了一小步,“呃,是的,我前男友有一個,他在里面放了一些Crunch Bars,所以我過去常常撬鎖……”我謹慎地看著他。
他迅速抓住我的胳膊,猛地一拉,我差點扭傷了脖子。“打開它。現在。”他命令道。
一絲病態的冷笑浮現在我的臉上,“所以你需要我的東西。我喜歡這樣,我非常喜歡。”我對他咧嘴一笑。
他抓住我胳膊的手變得更緊了,“現在就做,否則我會扭斷你的脖子。”他嘶嘶地說。
“可愛。但是你緊握的……它讓我失憶了。”我對他微笑著說。
他放開我,咆哮著說,“你想要什么?”他問我。
我輕敲著下巴思考,“我想要我所有的衣服,我的電腦,還有我的手機。還有你欠我的購物之旅。”我對他微笑著說。
“沒有手機。”他討價還價。
“好吧,那我想要……一個電影馬拉松。”我說,我的眼睛亮了起來。
他怒視著我,一動不動,也不眨眼,“好吧。”他嘶嘶地說,然后把公文包塞給我。
我嘆了口氣,看著藍色末日,“我需要一個發夾。”我說。
他迅速地在口袋里摸索,遞給我一個指甲銼。
我們彼此凝視了整整一分鐘,然后我哼了一聲,從他手中搶了過來,“有什么好笑的嗎?”他問。
“沒有,沒什么。”我回答,把指甲銼插進鑰匙孔。
“我就知道。”
“你是修指甲還是修腳趾甲?還是兩者都修?它們長得異常長嗎?”我哼了一聲,當他抓住桌子并擠壓時,幾乎把它折斷了。
他從鼻子里呼出氣,“沒有什么問題,讓你的指甲保持漂亮的形狀和健康。”他說。
“當然,你也有衛生巾嗎,用于那個——”公文包在我說完并可能讓藍色末日一天內犯下兩起謀殺案之前彈開了。
他迅速抓住公文包并打開它。
里面有兩管藍色液體。在我看來,它們像漱口水,但我不是科學家。然后下面有一個文件夾。
“這是什么?”我問。
“閉嘴。”
我哼了一聲,又從他肩膀上看過去。PonyBoy拿起兩管液體,“我去測試它們。”他悶悶不樂地說,然后上樓去了。
“你知道他真的很尊敬你,你對他的虐待行為太可怕了。”我雙臂交叉,看著藍色末日。
他轉過身,靠在桌子上,“你是想說什么嗎?”他雙臂交叉,使他的樹干般的肌肉臂看起來更大,更讓人想舔。
“是的,你是個混蛋。”
他猛地向前一撲,抓住我的脖子,“你的聲音開始真的讓我很惱火,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是邪惡的,或者你沒有注意到嗎?”他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
他沒有掐我,只是告訴我他很容易就能這么做。
“把你戴手套的手從我脖子上拿開,艾爾莎。”我對他嘶嘶地說。
他閉上眼睛,通過鼻子呼吸,“你剛剛叫我艾爾莎?”他咆哮道。
當然。
我冷笑著回應,他的手在我脖子上抽搐。
“你想看看我到底能有多‘艾爾莎’嗎?”他咆哮著。
我直視他的眼睛,“你沒那個膽子。”我嘶嘶地說。
他咧嘴一笑,抬起他另一只手,那只手正繞在我的喉嚨上,然后把它帶到他的嘴邊。
我被迷住了。
他微微張開嘴,咬住他的手套,慢慢地把它拽下來。
這是不對的,我的胃在翻騰,我的女士部位在顫動,上帝啊,他對我做了什么。
他把手套從嘴里扔掉,接下來我想放進去的東西,甚至不應該在我的腦海里形成。我肯定要下地獄了。
我們沒有打破眼神交流。
他把他那粗糙的手帶到我的臉上,用手指撫摸我的嘴唇。
哦,上帝,這正在失控。
如果他愿意的話——
我飛快地向后飛去,穿過空氣,砰地一聲落在沙發上。我困惑而震驚地盯著洞穴的天花板。
我的嘴唇微微灼熱,就像我吻了一個電源插座。
我眨了眨眼,從恍惚中回過神來,意識到藍色末日正懸浮在我上方,雙臂交叉,一只手戴著手套,臉上掛著燦爛的冷笑。
我眨了眨眼。
“剛剛發生了什么?”我嘶啞地問。
“嗯,在你對我投來充滿欲望的眼神之后,那眼神仿佛在說從后面占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