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昏暗的燈光微微顫抖照在,金南善的臉上。
金麗明聽聞,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冷哼道:“小善啊,這件事情你可一定要辦好。自從那王使君暴露了以后,咱們的買賣越來越難做了。你可別像金閩一樣,讓煮熟的鴨子跑了呀。”
正如這老太婆所說,最近上界來了人嚴查化妖丹的事情,這讓金家陷入了極為被動的局面。化妖丹的煉制與販賣,本是金家獲取巨額財富與權力的重要手段,如今卻成了懸在他們頭頂的利劍。一旦被徹底查處,金家將面臨滅頂之災。因此,這次針對村子的行動對他們來說至關重要,不容有失。
金南善聽聞金麗明的話,心中不禁打了個寒顫,他深知此事的嚴重性,更清楚金麗明手段的狠辣。若是辦砸了,自己只怕也會變成丹藥。他連忙抬起手,用力地拍著自己的胸脯道:“這是一定,這是一定。明姐您放心,我定會全力以赴,絕不敢有絲毫懈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那是對金麗明的深深畏懼。
金麗明見他如此,心中的疑慮稍稍減輕了一些,也不多說什么,只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你下去吧,我還有事兒。”
等金南善如蒙大赦般匆匆走出房間以后,這暗房內的氣氛變得更加曖昧而又令人作嘔。金麗明緩緩扭動著她那肥胖臃腫的身軀,一步一步地向王劍走去。她的臉上帶著一種扭曲的笑容,眼神中閃爍著貪婪。走到王劍身邊時,她毫不顧忌地靠在了王劍的身上,那股濃烈的脂粉味瞬間彌漫開來。她伸出干枯如柴的手,緩緩地伸入王劍的衣服中,肆意地撫摸著。
王劍的身體猛地一僵,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憤怒。他一把抓住了金麗明的手,那雙手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他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金麗明!你說。我妻子在什么地方?”
金麗明聽到王劍的話,發出了一陣陰森恐怖的笑聲,那笑聲在寂靜的暗房中回蕩,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她得意地說道:“你從了我,你就能看到她。不然的話,你永遠都見不到她了?!?
聽聞此言,王劍的心中一陣絕望。他深知自己此刻處于絕對的劣勢,若是反抗,妻子的性命必定不保。最終,他無力地撒開了手,任由這老太婆猥瑣地蹂躪著。
此時,金南善神色慌張,腳步踉蹌地回到自己那略顯昏暗的房間。他的額頭滿是汗珠,后背的衣衫也被汗水浸濕,一進屋,便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最近,金家可謂是厄運連連,麻煩接踵而至。先是受到上界來使的嚴格盤查。再者,他們平日里賴以生存的生意也越來越難做。尤其是化妖丹的原料獲取,曾經相對容易到手的“少女”,如今卻像是珍稀的獵物,越來越難抓。隨著各方對人口販賣等惡行的警惕性提高,以及一些正義之士的暗中追查,金家的獵取行動屢屢受挫。更糟糕的是,他們這些為金家賣命的外門弟子也陷入了極度危險的境地。只要有一絲一毫與金家違法勾當相關的線索被人察覺,基本上就會被毫不留情地滅口,這幾乎已經成為了金家內部一條不成文的規定。
想起當初剛剛加入金家的時候,家族那極具蠱惑力的宣傳還歷歷在目。那時,家族信誓旦旦地承諾,只要能為家族出力,榮華富貴、權力地位,要什么就有什么??扇缃駳埧岬默F實卻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從現在的情況看來,所有的好處都被那些內門弟子壟斷,他們要什么有什么,過著紙醉金迷、逍遙自在的生活。而像他這樣的外門弟子,不過是被隨意驅使的牛馬罷了。
老頭顫巍巍地走到房門前,伸出干枯的手,緩緩打開房門。他先是警惕地將頭探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掃視著四周,確認外面沒有人監視以后,才悄悄地關上了房門。
隨后,他艱難地蹲下身子,從床底下費力地拖出了一個箱子。那箱子看上去有些年頭了,表面布滿了灰塵,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有些破舊。他輕輕拿起一塊布,緩緩地擦去箱子上的灰塵。打開箱子以后,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里面靜靜地躺著一些銀針和藥囊。
看著這些東西,金南善的眼神漸漸變得柔和。往昔的畫面如潮水般涌上心頭,他仿佛看到了父親,帶著年少的自己,行走在村子里的泥濘小道上,為村子里患病的人們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