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笑完安靜了兩秒。

兩秒后，薄夜寒抬眼看了他一下，嗓音薄涼：“還不走？”

徐風的笑容成功石化，僵硬的轉了個身，然后僵硬了走出了辦公室。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自己的業務能力已經是很厲害的了，畢竟前半個小時他還在陸漫那里得到了超大的滿足感。

結果，才這么短的時間，冷面無情的薄夜寒又給他打回了原形。

他是真的猜不出薄夜寒到底在想什么了，也不知道他是為什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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