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警車開出高速路,已經是接近傍晚時分,許俊峰就招呼所有警員到服務區的飯店吃晚飯。
劉月說:“我們也買著面包拿去車上給三個殺手吃吧!”
張隊長說:“出于人道主義,要給東西他們吃,但想到我們從海城把他們帶到江城,他們卻不肯指認周春花,氣得我不想給東西他們吃,讓他們餓到半死,也沒力氣逃跑了。”
李思琪說:“他們也是家里太貧窮才去當殺手的,他們都是因為怕連累家人才不敢指認周春花。”說完她就站起來拉著劉月去買面包。
吃過晚飯之后,張隊長那車押著三個殺手直接回了警局。
李思琪和劉月陪著許俊峰去醫院處理傷口和打預防針。
依然是李思琪開車,十分鐘左右就到了人民醫院。
李思琪說:“我在車上休息一下,你們兩個進去吧!我好討厭醫院的消毒水味。”
劉月和許俊峰同時同聲說:“好的,你休息一下。”
許俊峰站在醫院門口,右手輕輕包扎著繃帶,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劉月靜靜地陪伴著他,她的眼神中蘊含著關切與溫柔,仿佛能撫平一切創傷。
“許總,你感覺怎么樣?”劉月輕聲問道,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心疼。許俊峰扭頭看向她,眼底閃爍著感激的光芒。
“還好,只是有點擔心會感染什么病毒。”許俊峰坦誠地說道,他的話語讓兩人的心靠得更近了一些。
劉月微笑著,笑容如同春風拂面,令人心安。“放心吧,許金龍應該不會有什么病的,你打疫苗就沒事了。”
他們說著步入醫院,消毒液的味道充斥鼻腔,讓人不禁想起那些關于健康與疾病的思考。許俊峰與劉月并肩走在潔白的走廊上,偶爾交談幾句,話題從工作轉移到生活,再到彼此的夢想與愿望,距離感悄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靈的貼近。
劉月跑前跑后,去掛號,然后帶著許俊峰去處理傷口。
許俊峰看著劉月,感覺自己太幸福了。
醫生看過之后,護士過來為許俊峰清洗傷口,然后上藥。劉月全程看著陪著許俊峰。
那護士為許俊峰包扎好之后,抬眼看了一眼劉月,看到劉月是一位長得非常漂亮的警花。
她懷疑劉月看到許俊峰是大總裁就獻殷勤,就故意說:“許總,你有女朋友了吧,你的女朋友是哪家富豪的千金呀?”
許俊峰微笑著說:“我的女朋友就是她。”說著他伸手把劉月攬到身邊。
那護士看到尷尬笑笑,趕快走開了。
劉月笑瞇瞇看著許俊峰。
許俊峰說:“我絕對不能夠讓你受到任何委屈。”
劉月甜甜笑著,說:“現在過去打疫苗科。”說著她就牽著許俊峰的手。
劉月手掌的溫度傳到許俊峰的手掌里,許俊峰覺覺周身都暖暖的,一直暖到心里。他也緊緊拉著劉月的手。
在疫苗科室里,護士在拿著針筒裝疫苗藥水,許俊峰坐在椅子看到雞皮都起了,劉月就站在他身邊。許俊峰一把把劉月攬住,把頭埋到劉月懷里,說:“月兒,我怕打針的。”
劉月輕輕抱住許俊峰的頭部,輕聲說:“別怕,不痛的,你不要看,我抱著你,不痛的。”
許俊峰想起自己小時候打疫苗就總是哭鬧,就是他媽媽和他奶奶抱著他,也是這樣說。
當針尖觸碰皮膚的那一瞬,許俊峰微微皺眉,劉月猛安慰著說:“不痛的。”
很快許俊峰就不在繃緊,放松了下來。劉月又一邊緊緊握住許俊峰的手,給予最直接的安慰。注射完畢,醫生囑咐了幾句注意事項,然后離開了房間,留給這對戀人獨處的時間。
許俊峰轉向劉月,眼中有著說不出的情愫。“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月兒。”
劉月微笑說“客氣什么呀!這是都是我應該做的。”劉月的聲音柔和,但她知道,這句話遠遠不足以表達她的心情。
“不,不是這個意思。”許俊峰搖了搖頭,他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說出了心底的想法。“我想說的是……我想和你在一起,不只是現在的同事或者戰友,而是要成為家人,我真的好想好想就把你娶回家了,月兒,你會接受我嗎?”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劉月的眼中閃過一抹驚喜,緊接著是深深的感動。“許總,太快了吧!我們還沒有談戀愛呢!”
許俊峰說:“走,我們現在就是公園談戀愛。”
劉月看著許俊峰急切樣,忍不住噗呲噗呲笑起來。說:“現在是晚上了。”劉月本來還想繼續說下去的。
許俊峰打斷劉月,說:“那些戀人都是晚上一對對到公園或者海邊談戀愛的呀!”
劉月一本正經說:“現在你的出境不允許你到公園或者海邊戀愛。”
許俊峰說:“這樣吧。回我公司天臺,天臺上有許多盆栽,還有石凳,晚上柔和的燈光,非常浪漫的,只要看到我帶著你上去,其他人都會趕快下來給我們騰地方。”
劉月說:“好吧,以后我們晚飯之后就到天臺散步。”
許俊峰說:“好,我們先勾手指為證。”說著他就跟劉月勾手指。
劉月說:“好了,我們快出去吧,思琪在車上等急了。”
于是許俊峰和劉月手牽著手走出來,直走到車旁。看到李思琪坐在駕駛座呼呼大睡。
劉月說“思琪姐開了一天車,累了。思琪姐,你去后排休息吧,我來開車。”
李思琪被叫醒,驚訝看著劉月和許俊峰,說:“你們進去好久哦!我都睡醒一覺了。”說著她就從駕駛座下來,走進后排座,繼續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