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藏經閣的老鼠精掌柜
- 左道妖人!
- 主角劉青
- 4025字
- 2024-09-12 03:57:36
“這有何不可?”
想了想之后,眼前的女人直接開口說道。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在她看來,不過是一本修仙功法而已,這并非什么難事。
眾所周知,修仙功法有好有壞,既然這家伙沒有提出具體的要求,
那么,可以操作的空間可就大了。
踩在地上無人問津的修仙功法是修仙功法,能讓人練得直接成仙的修仙功法同樣也是修仙功法。
想到這里,女人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嬌艷而又充滿了神秘。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劉青,眼神中仿佛藏著無數的秘密。
隨后,她婉顏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風拂面,讓人不禁心神蕩漾。
只見她輕輕一揮手,便如同煙霧般消失在了劉青的面前。
【什么?】
【你以為她離開了嗎?】
【不不不,看似華麗的表面。】
【其實隱藏著不為人知的一幕。】
【想要知道嗎?】
【低下頭,】
【用你的余光去看窗口,】
【你會看到意想不到的風景哦!】
來自靈魂的低聲喃喃再次傳來,那聲音仿佛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神秘低語。
有些好奇的劉青自然地低下腦袋,
他的動作小心翼翼,是害怕有了其他的變故。
然后,
就在劉青低頭的瞬間,一道黑影如閃電般從窗口竄出。
余光一瞥,那是一只毛茸茸的黑色狐貍尾巴。
只見那尾巴在空中輕輕一擺,仿佛是在跟這個房間告別。
接著,一只小巧玲瓏的狐貍從窗口探出了腦袋。
它的眼睛如寶石般明亮,閃爍著靈動的光芒。
耳朵微微豎起,警惕地聽著周圍的動靜。
它先是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危險后,才開始慢慢地往外爬。
它的小爪子緊緊地抓著窗臺,努力地保持著平衡。
那模樣就像一個頑皮的孩子在攀爬一個小小的障礙物。
它的身體柔軟而靈活,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優雅和敏捷。
狐貍先把前爪伸到窗外,然后用力一蹬,整個身體便輕盈地躍出了窗戶。
在空中,它的尾巴如同一個平衡器,左右擺動著,幫助它保持穩定。
落地后,它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房間,那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絲不舍和留戀。
接著,它抖了抖身上的毛發,仿佛在整理自己的儀容。然后,它邁開小步子,快速地朝著遠處跑去。
它的身影在陽光下越來越小,最后消失在了劉青的視線中。
那萌萌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它的腦袋。
看得出來,這只狐貍離開得甚至比較狼狽。劉青的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這就是剛才一直和自己調情的女人,竟然是一只狐貍。
自己竟然對一只狐貍有了生理反應。
經過一番簡單的思索之后,劉青深刻地意識到自己絕對不能就這樣無所作為地坐以待斃。
在這個充滿了無數未知與潛在危險的世界里,他必須要積極主動地采取行動,
起碼得做出一些努力來改變自己目前所處的艱難處境。
劉青絞盡腦汁地思索著,突然之間,他腦海中靈光一閃,
記起了自己在幫派的藏經閣里其實是擁有一點善功的。
這些善功雖然數量并不多,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但卻足以讓他兌換一門功法。
有了這門功法,他便可以進行修煉,
從而在修仙功法尚未入門之前實現自我保護。
畢竟,即便擁有了修仙功法,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夠一帆風順地順利入門。
想到這里,劉青的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果斷地立刻開始付諸行動。
幸運的是,幫派的藏經閣距離劉青的住所其實并不算太遠。
倘若距離遙遠的話,以劉青現在這副虛弱不堪的模樣,估計還沒等走到那里,就會因為疲憊不堪而累倒在地上。
說來還真是有些令人感到諷刺啊,明明身處幫派之中,本應有所依靠,卻依舊面臨著如此艱難的處境。
而讓自己有如此慘樣的還是自己的同鄉。
劉青緩緩抬起頭,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前方。
當他看到眼前的那座建筑時,他的眼角不由自主地微微有些抽搐。
沒有錯,眼前這座樸實無華、毫不起眼的二層小木樓,就是金鼠幫派的藏經閣。
眼前的二層小木樓靜靜地矗立著,宛如一位飽經滄桑的老者,雖歷經歲月的磨礪卻依舊堅守著自己的位置。
它的外觀極為樸素,那陳舊的木板就像歲月刻下的皺紋,深淺不一地分布在樓體上。
木板的顏色已褪去了曾經的鮮亮,變得暗淡無光,如同被時光遺忘的記憶。
屋頂的瓦片也參差不齊,仿佛是被隨意拼湊起來的拼圖,有的地方還長出了幾縷枯黃的雜草,就像老者頭上稀疏的白發。
木樓的窗戶是那種簡單的方格窗,窗紙已經泛黃且有些地方破損了,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風雨故事。
整座小木樓看上去磕磣而又落寞,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卻又顯得那么格格不入,仿佛是被世界遺忘的角落。
幫派是懂什么叫返璞歸真的,看起來就像是個老鼠窩,不要說劉青,就是換個別人估計也都看不出來。
這種地方竟然是藏經閣重地。
走進去,
掌柜的一抬眼瞧見劉青,那驚訝的神情如同看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奇跡一般,瞬間失聲叫了出來:
“劉青?!!!”
那聲音仿佛一道突如其來的驚雷,猛地在這原本安靜的空間里轟然炸響,震得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微微顫抖起來。
“你竟然還活著?”
掌柜的瞪大了雙眼,那對眼珠子就好似要掙脫眼眶的束縛,迫不及待地蹦出來一般。
他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神色,目光如同兩道熾熱的射線,緊緊地鎖定在劉青的身上,上上下下不停地來回掃視著,仿佛在仔細審視著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奇跡。
金鼠幫的藏經閣掌柜此刻滿心的疑惑與震驚交織在一起,如同一張密密麻麻的網,將他的思緒緊緊纏繞。
他實在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劉青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從那絕境之中活下來的。
在他的記憶里,劉青被水蛇幫的人狠狠地砍了好幾刀,回來的時候臉色慘白得如同一張毫無血色的白紙,
那樣子分明就是已經在生死邊緣徘徊,隨時都可能被閻羅帶走。
注定活不了多久。
他絞盡腦汁地思索著各種可能的情況,腦袋里仿佛有無數個念頭在瘋狂地翻滾涌動,卻怎么也猜不到真正的原因。
他在心里暗暗思忖著,自己估計到死都想不出來,竟然會是一只白狐救了劉青的性命。
而此時的掌柜,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滿心的震驚與困惑如同洶涌的潮水一般,
在心中久久無法平靜,不斷地沖擊著他的心靈。
但是很快就又被劉青打斷,回歸了現實。
此時的劉青站在那里,面色依舊蒼白得如同冬日的初雪,沒有一絲血色。那蒼白的面容仿佛在訴說著他曾經經歷的苦難與傷痛,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憫。
然而,仔細觀察之下,卻可以看得出來他已無大礙。
雖然臉色不佳,但已經從死亡的邊緣掙扎著走了回來。
只是,他的眼圈發黑,如同被墨汁浸染過一般,顯得格外憔悴。
那深深的黑眼圈仿佛是兩個沉重的黑眼圈,壓在他的臉上,透露出他的虛弱與疲憊。
他的身體或許還沒有完全恢復,只是看起來病狀像是剛從怡紅院大戰一晚的小兔崽子一般。
“運氣好而已。”
“咳咳。”
劉青虛弱的回復著掌柜的話。
“哦?”
“你今天來找我做什么?”
“我總覺得你現在和之前好像有些不一樣?”
“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奇怪,奇怪,之前的劉青話可沒有這么多。”
藏經閣掌柜的看著劉青一臉稱奇妙,隨后調笑的說著。
“呵呵,生死走一遭,有些變化不是好事嗎?”
劉青沒有沉默,反而是告訴了他原因。
“也對,也對,生死之下有些變化確實很合理。”
只是掌柜的說的時候,眼睛一亮,隨后又消失不見,劉青還以為自己眼花了,耳邊的低喃再次傳來。
【你看著金鼠幫的藏經閣掌柜賊眉鼠臉。】
【實際上是真的賊眉鼠臉,他是一只鼠妖。】
【你不覺得這家伙看起來不像人嗎?】
【他剛剛以為你被鬼物奪舍,用妖眼看了一遍卻什么都沒有看出來,這才覺得你小子運氣不錯,命真大。】
【如果不是這樣,你可就成了這藏經閣下面老鼠窩里面的養料了。】
“什么!”
劉青的心中猶如被一道驚雷猛然擊中,瞬間涌起一股強烈的震驚與疑惑。
他再次朝著掌柜的看去,試圖從那張臉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來證實自己那驚人的猜測。
金鼠幫的藏經閣掌柜確實生就一副極具特色的模樣。
他那小而狹長的眼睛,宛如兩顆在暗處閃爍著狡黠光芒的黑豆。那目光時不時地流轉,透露出精明而又略帶算計的神色,仿佛那眼睛永遠在警惕地窺視著周圍的一切,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對自己有利的機會。
稀疏且雜亂的眉毛,恰似兩撮在風中胡亂搖曳的不安分枯草,歪歪扭扭地趴在眼睛上方,為他的面容增添了幾分猥瑣之態。
小巧而微微上翹的鼻子,給人一種強烈的愛打聽、愛窺探的感覺,仿佛這鼻子隨時都在努力地嗅探著別人的秘密。
窄小的嘴巴,微薄的嘴唇,微微一動,便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牙齒,那模樣讓人覺得他似乎隨時都在絞盡腦汁地盤算著什么不可告人的壞主意。
瘦削的臉頰,微微突出的顴骨,使得整個臉部輪廓顯得格外尖銳,更增添了幾分狡詐之相。
而那兩撇小胡子一左一右,中分之姿態更是頗為傳神,仿佛是特意為他這副奸猾的面容加上的獨特點綴,讓他看起來更加讓人難以捉摸。
如此模樣,若不是用心仔細觀察,還真難以看出這家伙不是個人類。
“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藏經閣掌柜看著劉青呆呆地望著自己,不禁開口提醒道。
劉青被這聲音拉回了現實,心中暗暗思忖:
既然已經確定了是人,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沒有沒有,只是看著掌柜的臉,想起了一位故人而已。”
劉青的聲音有些沙啞,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疲憊與滄桑。
“真是莫名其妙的小子,你來找我打算換些什么?”
掌柜的瞇起眼睛,臉上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奸笑,那笑容仿佛是一只狡猾的狐貍在算計著自己的獵物。
“是來換一個年齡十八的姑娘,還是說年齡二十八的女人,又或者是年齡三十八的婆娘?
我給你說,二十八的最貴,要肉有肉,要多聽話有多聽話。
還很潤”
這金鼠幫的掌柜可不僅僅只是干看管藏經閣這么一件簡單的事情,之前不是說了這里還有一個善功兌換的功能。
他就像是一個倉庫管理員兼后勤人員,你可以憑借著在幫派里面立下的功勞找他兌換一些東西。
就像他剛才所說的女人,還有修煉功法、錢財,當然,你要是有特殊的興趣,小孩兒、老人、男人都行,
只要你有足夠的善功,他都能想辦法為你找來。
而善功的獲得方式就是幫助幫派立功。
簡單明了。
“還是讓給掌柜吧。”
劉青微微搖了搖頭,神色中滿是淡然與決絕。他的目光平靜如水,沒有絲毫的波瀾。
“我恐怕沒有那個精力了,咳咳……勞煩掌柜的給我換一門功法。”
劉青再次擺頭拒絕,聲音雖有些沙啞,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這個世界看似荒唐至極,竟然連人都能被拿來兌換。
然而,實際上這些被交易的人過得還挺幸福的。
畢竟,有幫派的供養,他們在被換走之前是可以吃飽飯的。
在這個充滿了殘酷與無奈的世界里,能有一口飽飯吃,對許多人來說已經是一種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