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媽說想我了
- 玩戰(zhàn)略游戲三年,被判戰(zhàn)爭罪
- 是一只咸魚呀
- 2138字
- 2024-09-13 07:14:18
你媽想你了?讓你過去?
休斯頓總感覺不太對勁。
按理來講一位母親想孩子是應該讓對方來看看,可如果是父母出差,不應該是回家看孩子嗎?
這怎還讓孩子出國陪她呢?
“我怎么感覺你小子要叛國呢?”
休斯頓尋思了半天,蹦出了句疑問。
崔永忠頓時尷尬了。
“您也知道,我媽是干裁縫生意的,常年勞作腿腳不太好。”
“至于叛國,您可要相信我,這種事我是萬萬干不出來的!”
休斯頓狐疑地瞅了眼,但最終沒多說什么。
以崔永忠在勞改場的作風,叛國被囚犯們在戰(zhàn)場上發(fā)現(xiàn),下場可想而知。
他已經(jīng)能幻想出崔永忠在戰(zhàn)場上裝炮彈,結果對面幾個熟人拽著一大筐手榴彈朝他沖鋒的場景了。
“好,批準了,早點回來上班。”
“謝謝典獄長,我和我媽一定念您的好!”
這話聽著怎么感覺怪怪的呢。
……
來了北冰口勞改場一個多月了,陸風可算把禍惹到頭了,他成功讓上面盯上了自己,獲得了一張通往戰(zhàn)場的門票。
作為伊諾帝國的元帥前往克林特軍軍方,去干圣羅蘭王國的軍隊。
這關系有時候陸風都得嘲笑一句“怪亂的”。
今兒一大早,他們被秘密押送進了運輸車,直到上了車,犯人們才知曉自己這是被押往戰(zhàn)場參軍去。
“不!我要回去!我愛勞改場,你們不能阻止我踩縫紉機,這不公平!”
一名囚犯得知此事,站起來怒吼抱不平。
然后他毫不意外地被獄警揍了一頓。
陸風則很開心地從旁勸說道:
“兄弟想開點,人家不都說了嗎?表現(xiàn)好可以減刑,最高無罪釋放呢。”
那人毫不領情,哭喊道:
“我本來就是為了活命逃避債務進來的,結果你把我送戰(zhàn)場上?”
陸風換了個說法:
“想想好的,你起碼自由一半了。”
“放屁,老子下個月就要刑滿釋放了!”
啊這……
果然,人生充滿未知和挑戰(zhàn)。
車上的人和對方想法差不多,但凡他們不想活了,也不至于被帶到勞改場。
在這些人心中,活著比自由更為重要。
只是,讓陸風略感驚訝的是,宋旭那個家也來了。
他就坐在自己對面。
看到老朋友,宋勛下意識快速低頭防止被認出來,但為時已晚。
“巧了不是,對于咱宋將軍來說,這上戰(zhàn)場豈不是和回家一樣。”
宋勛仿佛很討厭這個稱呼,緊皺眉頭不說一句話。
“宋哥,我記得你以前是軍人吧?”
經(jīng)陸風這么一提醒,所有囚犯全都看了過來,如同找到了救星。
這個年紀的軍人進了勞改場,大概參加過不久前的薔薇戰(zhàn)爭。
在那場戰(zhàn)爭中活下來的士兵,在保命一塊上必然有極深的心得。
看到不少人投來祈求的目光,宋勛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想掐死陸風這個大嘴巴。
“戰(zhàn)場上活命最好的辦法是把這一切當作上班。”
他無奈地吐出一句話。
上班?這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子彈就是指標,死亡人數(shù)是公司業(yè)績,你把指標完成,業(yè)績跟你沒半毛錢關系,換而言之,就是朝敵人打子彈,能不能打死人不重要。”
真實戰(zhàn)爭的子彈殺敵率相當離譜,最最理想的狀態(tài)下一千發(fā)子彈能殺掉一個人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現(xiàn)代戰(zhàn)爭,大家都打膩了,所以邊境維持了這么久始終沒實際進展,基本都是每周一三五埋雷、對面二四六排雷,周天大家心照不宣地集體休息。”
“哦,對了,排雷時間記準些,記錯一次造成傷亡會被對面舉報的。”
依稀記得那是薔薇戰(zhàn)爭后期,戰(zhàn)事已成定局,聯(lián)邦和帝國雙方擺爛。
結果聯(lián)邦這邊由于某天忘記排雷,第二天帝國士兵出現(xiàn)了傷亡,直接被對面告上了國際聯(lián)盟的軍事法庭。
舉報罪名是反人類罪。
最終此案以聯(lián)邦陣地后移三十里結案,兩邊又回到了其樂融融的狀態(tài)。
“那這么干,哪還會死人啊?”
“是啊,總不會戰(zhàn)爭靠運氣決定輸贏吧?”
有些囚犯十分不解,如果這樣,不少人得搶破頭參軍,怎么也輪不到他們這群二流子。
宋勛說道:
“現(xiàn)代化戰(zhàn)爭依靠的早就不是子彈和人數(shù)了,現(xiàn)在國際上更依靠重型兵器——導彈,以及機甲!”
機甲……
這群人少有對戰(zhàn)場上的東西出現(xiàn)向往。
那可是機甲啊!
男人的浪漫!
要是在和女友約會一天,以及駕駛機甲一天,相信沒人會選擇前者。
誰不想駕駛著鋼鐵巨獸馳騁疆場?
“多年來,人類對機甲的研究到了一定層次,由于現(xiàn)在的機甲全部與駕駛人進行精神鏈接,其反應速度遠遠超過了初代機。”
“精神鏈接值過百的機甲,甚至可以通過特有的機甲技能做到一人成軍,這種事在薔薇戰(zhàn)爭中并不少見。”
機甲二字引來了一陣討論熱潮,此時有人繼續(xù)詢問。
“宋哥,你開過機甲嗎?”
“開過。”
“臥槽,真的假的?!”
“機甲里面什么樣啊?你擊敗過敵人的機甲嗎?”
宋勛被眾人團團圍住,周邊全是手銬叮當作響,鬧得他心煩意亂。
為了片刻安寧,他不得不潑了一盆冷水給眾人。
“大家不用考慮機甲的問題,如果你有這個天分,早在進來的時候就會有軍方的人找你們。”
這句話無疑刺痛了他們,好比說一只哥布林丑陋不堪,難聽但是真話。
“唉,您是駕駛過機甲,等戰(zhàn)爭結束就能安全解放,我們哥幾個估計……”
宋勛聞言非但沒有輕松,皺起的眉頭反而更緊促了。
“你們把事情想得太理所當然了,這次去邊境沒你們想的那么簡單。”
一名囚犯說道:“走之前我聽獄警說,邊境那邊好像架起什么脈沖炮了。”
你們怎么老能聽見獄警說什么?
陸風有點納悶,我怎么毛都聽不到呢?
幾人不太清楚什么是脈沖炮,但單從名字聽就感覺不凡。
“對……所以我才說事情沒那么簡單。”
“那什么炮很強嗎?”
“強?這不過是一方面罷了。”
宋勛又嘆了口氣,眾人被吊足了胃口,連忙追問他為什么這么說。
調(diào)動大家積極性的陸風也饒有興趣地看了過來。
宋勛幾次想保持沉默,到最后還是說了出來。
“在伊諾帝國,只有那一位能夠調(diào)動數(shù)量如此龐大的脈沖炮進入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