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雨悠將昨晚剩下的一小盆全部端出來,她給傅逸寒盛了一碗,遞給他:“來,嘗一口試試看,我昨天做的,味道還不錯,至少喝過的都說好。”
傅逸寒笑著接過應雨悠遞來的冰糖雪梨,這景象如果被傅強看到,估計會非常驚訝。因為傅逸寒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吃過隔夜的東西,老爺子疼他,什么好東西都給他留著,可是此刻他卻毫不猶豫的喝下應雨悠遞給他的冰糖雪梨。
傅逸寒都已經準備好會難受的準備,可是一直到他回去,都沒有絲毫異樣。
傅逸寒喝完之后抿抿唇,舌尖上的味道還很清晰,味蕾的上傳來甜而不膩,清甜爽口,這堪比他曾經喝過的任何飲品,甚至能夠比的上皇宮御賜品。
傅逸寒從內心浮現出的笑容綻放在臉上,他很喜歡喝這個,看向應雨悠的目光更加炙熱。
“很好喝,味道甜而不膩,清清爽爽的。”傅逸寒笑著評價道。
傅逸寒感覺應雨悠就是一塊璞玉,需要雕琢,越雕到里面越是能夠發現她的價值。傅逸寒感覺越是了解她,越是能從她身上找到許多美好的品質,最重要的是她這一身的氣質。是他見識過的女人中最吸引人的,當初也正是因為這氣質讓她眼前一亮。
“那成,你這么挑剔的口味都覺得好,那肯定是不錯了。來幫我削皮,我來做,一會給他們端過去。”應雨悠將昨天口袋里剩下的梨拖到傅逸寒面前,順便遞了把刀過去。
“你這是想要謀殺我嗎?”傅逸寒笑看著眼前那把刀,主要是應雨悠在遞的時候沒有注意,結果把刀尖對像了傅逸寒,這才有了他這話之說。
其實平時應雨悠是很注意這些細節問題的,可是遇上傅逸寒她的智商就下降成三歲小兒。
“抱歉”應雨悠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他不說她還沒有注意到,但是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應雨悠甩了他一個眼神,繼續忙自己的事情了,應雨悠絕對不會承認她是傲嬌了。
傅逸寒摸摸鼻子,她這是怎么了?難道是生理期?他懂的,女人嘛!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
傅逸寒認命的拿起口袋里的梨削起來,白皙修長的手指在梨上不斷的舞動,幾乎幾秒一個幾秒一個。應雨悠將手中的事情忙完之后回過頭來一看,發現盆子里已經裝了大半盆,口袋里剩下為數不多梨,孤零零的看著她,似乎在嘲笑她平時解決的時候太折磨梨了。
這速度,快、狠、準,在他手上的梨還感覺不到疼痛就已經洗白白了。
應雨悠怔愣的看著傅逸寒,他這手是難道是儈子手?他一個手起刀落,一個梨洗白白了,削的那叫一個均勻,看的應雨悠一愣一愣的。
這家伙存心來打擊人的?不管什么都可以做的這么好,不是存心欺負她嗎?這還有意思嗎?有意思嗎?她要抗議,怎么可以把他生的那么完美?太打擊人了。